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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袁守诚难占湘子来历;得见师兄吕祖,牡丹情劫起

    第151章 袁守诚难占湘子来历;得见师兄吕祖,牡丹情劫起【二合一】


    是夜。


    长安,钦天监。


    青瓦飞檐,长阆幽苑。


    一静室内。


    有一相貌稀奇,仪容秀丽之辈,穿着紫罗白章服,坐在一椅上,开口问道:


    “今日这于南坛求得雨雪的道人,纯阳真人可知是何人?”


    他对面落座之人,两鬓刀裁,唇若涂朱,虎体龙腮,头戴一顶九阳巾,身穿一件黄氅法袍。


    不是旁人,正是纯阳真人吕洞宾。


    闻言,吕洞宾不答,反问一笑:


    “神课先生知凶定吉,断死言生,术冠长安,焉何不可一袖传之,且探出那道人底细来?”


    神课先生,名为袁守诚。


    当今,大唐钦天监监正袁天罡的叔父。


    至于这钦天监,自古便是为朝廷主掌观察天象,推算节气,制定历法。


    其中,不乏一些奇人异士,身怀术法之辈混匿其中。


    “那就依真人之言。”


    袁守诚微微一笑。


    说完,袖袍之中,忽得吞吐玄光,似有龟甲跌撞之音传开。


    片刻后,袁守诚手掌一扬,当即有几枚铜板落在案上,随即他施展六爻八卦之术,占卜那韩湘子来。


    但瞬息过后,袁守诚就脸色微变。


    又袖传一课,盏茶功夫,一下子无力瘫靠那椅子,身上汗涔不止。


    此刻,他神容大变,一脸吃惊,道:


    “怪哉,我竟无法推算那道人的跟脚来历!”


    “这……这袖传之术,怎得今日不灵验了?”


    不是袁守诚如此诧异,实在是他以前袖传卜卦之术无往不利。


    那罗浮真人、香山老祖,也为此甘拜下风。


    他这术法,乃一上神所赐。


    袁守诚自信,即便是遇见真仙家了,也打开推卜出其来历。


    只是眼下……


    如此结果,他却始料未及。


    更何况,今夜还有那纯阳真人在钦天监为客。


    这丢脸可丢大了?


    “兴许那求雨之人,跟脚广大。”


    吕洞宾看出了袁守诚脸上的窘色,不由得笑了笑。


    别人不知那求雨之人是谁?


    吕洞宾自然知道。


    昔日,在终南山鹤岭,吕洞宾虽说未曾见过韩湘子,但也听师尊汉钟离说了,他乃昌黎子弟。


    大儒韩愈的侄孙!


    今圣上发难,有意要降罪韩愈,这才让其去南坛求雨。


    不曾想,其师弟韩湘子来了!


    今时,吕洞宾在钦天监也望到了那南坛上空的韩湘子,后者虽说以术法遮掩了样貌,但以吕洞宾的天眼,如何看不出他昳丽琼姿,金章玉质之容。


    只不过,让吕洞宾颇感诧异的是,他这个师弟才修道多少时日,修为居然快凝聚三花,修成真人了!


    如此情形,在吕洞宾看来,大有后来居上的苗头!


    “那纯阳真人可知他是谁?”


    袁守诚闻言,疑虑问道。


    “不瞒神课先生,他乃贫道师弟,名为韩湘子。”


    吕洞宾知道这袁守诚非同小可,实有术法在身,且修为早已迈入真人一境多少。


    若非他师弟出自太上一脉,怕难保也会占出什么端倪来。


    故而,在他面前,吕洞宾也无需瞒了。


    “什么!?”


    “他是纯阳真人的师弟,如此来看,他一是正阳仙人的徒弟……”


    听到此话,袁守诚有些不淡定了。


    这正阳子,乃汉朝大将,因遭奸人算计,兵败之后,逃一山谷修行得道。


    成仙之后,时常游历红尘,救苦救难。


    没想到,今时这般,一下子收了两个弟子。


    “我这个师弟,才修道不到十载,原以为还在终南山学道,没成想却有了这般气候。”


    “神课先生怕是不知,湘子师弟出自昌黎一族,其叔祖正是当今朝廷吏部侍郎韩愈。”


    见状,吕洞宾解释道,顺便也言明了韩湘子的身份。


    话落,那神课先生愣住了:


    “这……”


    “若非纯阳真人相告,老道哪知那求雨道人有此来历。”


    待反应过来后,便赞道:


    “说起来,正阳一脉,还真是能人辈出。”


    “老道观那韩湘子,也才逾个弱冠之龄几岁,就有那般修为,不出几载,必成真人!”


    “今时韩愈有难,其侄孙特来长安相救,看得出来,那韩湘子倒也是重情重义之辈。”


    说完,神课先生皱了皱眉,问:


    “只不过,老道不解,那韩湘子既是韩愈的侄孙,为何不直接亮明身份,为其求雨?”


    “或许这是师尊的旨意。”


    吕洞宾也想不通,只能揣摩了句。


    在他看来。


    今日这场京畿雨雪,必定是其师弟韩湘子从别处借来的。


    要知道,这场大旱来的不同寻常。


    早有高人求雨过,只可惜雷部作哑,功曹不理。


    显然,是上天有意惩戒唐皇。


    可眼下这场雨雪竟解了旱情,非韩湘子一人法力所化,定有专司此职的龙神或许雷公从旁掠阵。


    对此,神课先生垂目沉思,不再提起。


    但念及韩愈一事,他神色又肃然了些,似在告诫道:


    “那韩愈虽是一代文宗,但尚迂腐了些,忠君体国固然乃臣之表率,但太过刚要,难保不会惹祸上身。”


    “若是不改,今后还大有劫难。”


    对此,吕洞宾一时默然,只能无奈叹了口气:


    “那就看师弟如何度化他了……”


    这韩愈,是韩湘子的叔祖。


    他虽为韩湘子的师兄,也不便干预。


    若非如此,这场雨雪,他也下得。


    二人秉烛夜谈,聊完此事后,那神课先生语气一顿,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


    “纯阳真人,老道听那罗浮真人说,你这连日光景曾多次去了那醉春楼,对一牡丹花魁痴迷颇深。”


    “我修道之人,虽不如佛门那般讲究清规戒律,但也要牢守灵台,不被六欲所惑,若沉沦其中,难保不会有损德行。”


    “老道本不该多舌,但你我毕竟是玄门中人,言尽于此,还望真人勿要生气。”


    言语之间,大有劝诫之意。


    如此肺腑之言,吕洞宾知他好意,便忙点头道:


    “神课先生说的在理,贫道谨记。”


    这神课先生在人间玄门之中,德高望重,哪怕是罗浮真人见了也不敢怠慢。


    吕洞宾新晋真人不久,虽说实力冠绝,但也不能造次。


    只不过。


    此刻,吕洞宾心中却在苦笑。


    不知为何,他见那醉春楼的白牡丹第一眼时,总觉得自己之前似乎与她认识。


    心里也多了些莫名的情愫。


    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


    他难过此关,故而一有空,就去醉春楼买醉,盼着能见白牡丹一眼。


    神课先生让他就此打住,吕洞宾自认自己一时半会放她不下。


    与吕洞宾说完此事后,那神课先生就于此打住了,改聊其他闲话了。


    一直到夤夜时分,二人才谈罢。


    那袁守诚就吩咐随侍道童,领吕洞宾下去休息。


    临走时,袁守诚还让吕洞宾将他师弟韩湘子寻来,有空来钦天监一坐。


    ……


    第二日,天亮。


    长安的雨雪还没有化完。


    时不时朔风吹来,略带料峭的寒气。


    一些百姓不得已穿上了厚些的衣物来御寒。


    不过,看这架势,要不了几日,天就能放晴。


    韩湘子自入定之中醒来,与借宿的观主说了声,就往城中走去。


    来到街头,四下人多嘈杂,烟火味十足。


    时不时还能听见有百姓,讨论昨天为长安求得雨雪里的仙人。


    今儿这一早,不少茶楼酒馆人可多着。


    有好事的说书人,已操着一口伶牙,坐在台上,高谈阔论言及昨日求雨一事。


    韩湘子一一路过,发现众人脸上洋溢着笑容,昔日阴霾,早就一扫而空了。


    见此情形,韩湘子由衷一笑。


    逛了一阵后,韩湘子闲来无趣,便打听其吕洞宾的下落来。


    这吕洞宾比他早来长安多时。


    以他的率性,必会游戏人间,难保眼下不会闯下什么名头来。


    事实上,也正如韩湘子所料。


    他在街上,打听了一圈,果真有了消息。


    不少人都说那醉春楼,近些时日来了一道人,奇怪得很。


    每次喝酒,都会豪掷千金,要那牡丹花魁来陪。


    除此之外,也有人说那道人样貌仙仪,醉春楼许多女子背地里倾心于他。


    得知此事,韩湘子不由得摇头一笑。


    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那常去醉春楼,找牡丹花魁的道长,就是他师兄吕洞宾了。


    要知道,前世之中,可有不少吕洞宾三戏牡丹仙子的话本。


    敢情现在他师兄要有情劫要渡。


    思虑间,韩湘子就朝那醉春楼走去。


    他去醉春楼,自然不是为了那牡丹花魁,而是为了见吕洞宾。


    ……


    醉春楼,在长安城西坊。


    由于其内女子大多娇美动人,会六艺而技多。


    故而,开业不到几载,俨然成了长安之中,最负盛名的风花之地。


    不少达官贵人,尤其是纨绔子弟,皆爱来此。


    甚至于,背地里传出有一些大臣留宿于此的传闻。


    当然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但总之,醉春楼之名,在长安几乎是无人不晓。


    而那牡丹花魁,则是醉春楼的头牌,传闻她有闭月羞花之貌,倾国倾城之容,国色天香。


    韩湘子寻到此处时,果真见这醉春楼,是个销魂去所。


    独占一园之地,装饰堂皇,靡气香兰。


    门前红袖妆容娆丽,倚栏而望,秋水盈波,最是让人意乱。


    还未来到这醉春楼,已然有一股胭脂味弥漫在巷弄之间。


    往来此楼之人,一各个衣着华丽,看上去非富即贵。


    韩湘子一身道袍来到此地,可是突兀的很。


    一些与美人勾肩搭背的客人见到他,无不投去了诧异的神色。


    但很快,就戏笑一声,不再理会。


    “这位道长,也是来此醉春楼的?”


    “可有心仪的姑娘?”


    不多时,有位老鸨见韩湘子穿着讲究,身上道袍锦绣繁花,便一脸热情迎了上去,问道。


    同一时间。


    一些章台角妓,莺莺燕燕们,也凑了上前,大胆打量起韩湘子来。


    见他身段修长,容貌清朗,不由得美眸直勾勾瞧着。


    “确有一心仪姑娘。”


    韩湘子不动声色,微微一笑。


    “她是?”


    老鸨笑意不减问道。


    “正是那美冠长安的牡丹花魁。”


    韩湘子说道。


    “怎么又有一道长要找牡丹姑娘?”


    听到韩湘子要见白牡丹,那老鸨心中腹诽一声。


    但既有贵客临门,她也不好推辞,只得言道:


    “那道长是要听她唱曲,还是要她与你吃酒?”


    “丑话在前,请牡丹姑娘作陪,这价格可不便宜。”


    “听她唱曲。”


    韩湘子想了想,道。


    “那就五百两银子,一个时辰。”


    话落,那老鸨就脱口而出道。


    同时她还面带疑虑之色,看向韩湘子。


    据说,修道之人向来清贫。


    老鸨不得不怀疑,眼前这道人能不能拿出三百两银子来。


    若不能,那就是纯粹来此消遣的。


    闻言,韩湘子笑而不语,他早已看出这老鸨的心思。


    不得不说,五百两银子,只听曲一个时辰,当真是有些贵了。


    寻常百姓,一年到头能赚三五两银子就不错了。


    但为了见吕洞宾,韩湘子没有犹豫,径直从怀里拿出了三锭金子来。


    “余下银两,待贫道听完曲便付。”


    一望到那三锭金子,那老鸨就眸光一亮,忙接了过来,欢喜道:


    “就依道长之言。”


    话落,老鸨扭头对凑热闹的一位妖冶女子,吩咐道:


    “温屏,赶紧领这位道长去三楼雅间。”


    “道长,请随妾身来。”


    不远处身姿婀娜的温屏听到此话,立马扭着腰肢朝韩湘子走了过来。


    跟着她,韩湘子就进了这醉春楼,一路向三楼走去。


    ……


    另一边。


    那老鸨收了韩湘子的金子,忙亲自去请牡丹花魁了。


    说那醉春楼,一秀阁之中。


    正有一妙龄桃芳,朱颜粉面的女子,娴静坐在窗前。


    窗下有一妆奁,上面放着一面铜镜。


    女子身旁有位看上去刚过及笄之龄的少女,此刻为其认真贴着花钿,时不时看着铜镜之上,那雍容绝美的脸蛋失了神。


    “牡丹姐姐,伱可真美,怪不得外面那些人迷恋你,我若是个男子,也会爱上你的。”


    婢女不由开口赞道。


    闻言,那云堆翠鬓,梨腮欺雪的女子轻笑了句:


    “碧儿,少在贫嘴了。”


    话落,白牡丹似想到了什么,问道:


    “对了,今日那道人可来了?”


    “不曾听嬷嬷说过,多半是没来。”碧儿言道。


    碧儿伺候白牡丹时日不短,还鲜少听过她会主动打听旁人。


    故而,在她说完,秀眉就蹙了起来:


    “牡丹姐姐,你是瞧上那吕道长了吗?”


    “虽说吕道长出手大方,模样也好,但他毕竟是个道士,来此风月场所,多半心思也不正。”


    “也不知怎地,就是觉得那人熟悉,好似前生见过面。”


    闻言,白牡丹芳心一乱,道。


    “怎么跟戏文说的那般?”


    听此,碧儿倒觉得稀奇。


    “牡丹~”


    “牡丹~”


    二人正谈话时,房外却有响起了老鸨的声音。


    “牡丹姐姐,嬷嬷喊你来了。”


    “估计是那道长又来咱们这醉春楼了。”


    碧儿向门外看了眼,说道。


    话落,白牡丹转过身来,就见老鸨气喘吁吁,跑进屋来。


    “牡丹,你这可收拾好了?”


    “已差不多了,嬷嬷有什么交待?”白牡丹微微点头道。


    “三楼芍花阁里,道长已等着了,你快些赶去,拿着你的古琴。”


    老鸨催道。


    “古琴,以往不是……”


    闻言,白牡丹玉容一怔,皱了皱眉。


    “道长想听曲,你就与他唱几首便是。”


    老鸨说道。


    “这……也罢,碧儿去取我古琴来。”


    白牡丹无奈一叹,没有多说什么,就对一旁的婢女吩咐道。


    后者听了,忙去取了古琴,就跟白牡丹去了醉春楼的芍花阁。


    ……


    醉春楼,芍花阁。


    韩湘子已在此等候多时,虽说此前老鸨收了他五百两银子,但这价钱却也公道。


    这屋里,陈设奢华,四壁珠玑,满堂绮绣,别有一番风趣。


    提供的果脯糕点,也是上上之选。


    韩湘子吃着点心,时不时喝些清茶,倒也悠然。


    一盏茶过后,先前领他来此的温屏就探出脸蛋来:


    “道长,牡丹花魁来了。”


    闻言,韩湘子嗯了一声。


    未几,就听见珠帘拉起的声音,不多时一位女子就手捧古琴,走进屋中。


    这位女子,身穿一抹嫣红绿荷长裙,天姿国色,美眸流彩,身姿绰约。


    一来屋中,白牡丹原以为会是吕道长在此等自己,没成想竟不是他。


    奇怪的是,也是一个道人。


    但容貌却不在吕道长之下。


    当下,这白牡丹一愣,檀口微张,有些呆住。


    待回过神来,才欠身行礼:


    “在下牡丹,不知这位道长如何称呼?”


    “牡丹姑娘,称我为韩道长即可。”


    这边,韩湘子同样被白牡丹的美色惊了下,如果说龙女之美,是小家碧玉般俏皮灵动,那白牡丹之美,就属于妩媚冷艳,各有千秋。


    “韩道长,想听什么曲?”


    白牡丹记住了韩湘子的名字。


    随即,坐在一屏风角落,双腿拢起,斜放一旁,面前摆着古琴,不经意间将其玲珑丰腴的身姿,展现的淋漓尽致。


    “随便唱一曲,便行。”


    韩湘子也坐了下来,随口说道。


    话落。


    白牡丹不言,只是纤纤玉手开始拨弄起那古琴来,不多时,屋里便响起一道扣人心弦琴音。


    那琴音时而低婉,如细语长喃;时而悠远,如天高云阔。


    同一时间,白牡丹也唱着市井之中,文人新写的词曲,在那里哼唱。


    韩湘子在旁静静听着,不知不觉闭上了双目。


    他离开姑射山时,洪崖大仙曾赠予他不少音典乐藏,期间韩湘子也曾翻看过。


    无论是他腰间玉箫也好,还是白牡丹面前古琴也罢,一符一调,皆具音律之道。


    此刻,韩湘子细细听着,分辨其中不同之处。


    且说,白牡丹在抚琴吟唱之际,一直望着那韩湘子。


    本以为这道长是假持正色,谁能想到眼下真的可以坐怀不乱?


    花上几百两的银子,真的是来听曲的?


    白牡丹不解,她心中困惑。


    她自认美貌无双,便是天上仙子或许也要逊色几分。


    岂料,这韩湘子对她的姿色无动于衷。


    不由得,白牡丹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容貌来。


    更让白牡丹吃惊的是,那道人听着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忽得坐直了身子,仿佛如老僧入定般打起坐来。


    同一时间,白牡丹还听到一阵箫声。


    她寻声望去,竟是那道士腰上的玉笛颤动不已,发出玄光来。


    “这……”


    白牡丹心中一愣,不知是何缘故,险些把词给忘了。


    但很快,她就摆正了心思,不再多看,一心一意抚琴唱曲。


    说来也怪,不知不觉之中,她似乎进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状态之中。


    只觉心是愈发静了,仿佛她心神之中,就剩下那一方古琴,琴音曲调变动时,她的心绪也莫名被牵引住了。


    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时而惜春伤时,时而朗月清风,时而愁肠万转……


    ……


    不表这厢韩湘子在醉春楼听曲,且说那钦天监里。


    吕洞宾醒来之后,又受了袁守诚之约,观摩这钦天监来。


    这钦天监,有正副监正各一人。


    副监正是李淳风。


    其下,便是春夏秋冬,各属官。


    还有灵台郎,监侯,司历,司晨等职位。


    隶属大唐官员,足有三十余人。


    除此之外,便是一些玄门中人在此居住了,约莫百余人。


    看完这钦天监后,袁守诚还想留吕洞宾在此用饭。


    但吕洞宾婉拒了。


    他心中挂念那白牡丹,想着要去醉春楼。


    神课先生见状,也只得放他离去,心中叹惋。


    让神课先生不解的是,这吕洞宾明明是被正阳仙人看重的弟子,天资上佳,年纪轻轻就是一方真人了,可为何会被美色所迷?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吕洞宾是东华帝君转世,注定要和牡丹仙子有情劫在身。


    若如不然,是难以成仙的。


    ……


    这吕洞宾出了钦天监,就直奔醉春楼而去。


    二话没说,就找上那老鸨,付了一锭金子,就欲往白牡丹的阁楼走去。


    但却被老鸨给拦下了。


    “嬷嬷,这是为何?”


    “贫道不是付你钱了吗?”


    见状,吕洞宾脚步一顿,犀利的目光忽得望向那老鸨,让她心神没来由的一颤。


    “吕道长,不好意思,今日你来晚了,牡丹去陪他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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