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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香有所指

    第76章 香有所指


    滕叫天又喊又叫的,没有人应。


    滕叫天翻墙进去,门没有锁,进屋,丑东躺在地上。


    滕叫天马上打120,送到医院。


    捞阴人的下场都不太好。


    丑东没有人管。


    丑东下午醒过来了,中的是一种毒,这种毒不知道是什么毒,抢救过来了,再晚一点,人就没了。


    这事也是怪了,是那镇那六面灯的香味吗?


    如果是,他没事?


    丑东说,是六面灯。


    “香有所指。”丑东说。


    滕叫天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香有所指,就是香真对某一个人。”丑东说。


    “这不可能。”滕叫天说。


    寒雨倾说了,官扎暗扎宫灯,送到宫里,为那些人所用,就是害人,如果挂在那儿,有毒四散,那不是人人都完了?也会被发现的,那恐怕是要针对某一个人,可是香有所指,这怎么可能呢?


    滕叫天理解不了。


    “那镇疯了。”滕叫天说。


    丑东说:“留了一线,给那镇机会,现在我才知道,官扎根本就不是洗纸人,绝对不会是,不然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


    “那镇疯了,是装的?”滕叫天问。


    “不是,我那三屏,就是让人发疯,我知道,我们走后,那镇会研究那三屏,会在三屏后面用灯,然后研究,三屏后面有灯,灯有热度,那三屏会变化的,变化出来的东西……”丑东没有往下说。


    那是扎纸人不能说的东西。


    “丑先生,您好好休息吧!”滕叫天说。


    “日后报达滕先生的救命之恩。”丑东说。


    “您言重了。”滕叫天说。


    滕叫天出来,要回纸铺,寒雨倾打电话,说去小塘。


    “什么事?电话里说吧!”滕叫天说。


    “不行,到小塘,也该吃饭了。”寒雨倾说。


    去小塘,苏婉没有,寒雨倾,那逸坐在那儿。


    滕叫天坐下,寒雨倾就叫人上茶。


    “那先生,这么有空?”滕叫天问。


    “滕先生,我也是没办法,不得不来。”那逸说。


    那逸和那镇完全就是两个人。


    “滕先生,那先生是有点事儿想问问。”寒雨倾说。


    “我看还是先问你的六角红纸钱的事情。”滕叫天说。


    “问过了,不是官扎所为。”寒雨倾说。


    这寒雨倾有的时候,拎不清,似乎什么事都要管一管。


    寒雨倾也是看出来了。


    喝酒,那逸客套了几句,就问起丑东那三屏的事情。


    “那先生,这事我只是一个见纸人,要问得问丑先生。”滕叫天说。


    “和丑先生的仇是结了,这是那镇所为,就纸利的事情,也是那镇提出来的,不少人都沉默,自然也有赞同的,我是不同意的,没有道理收纸利。”那逸阐明了自己的观点。


    “那收纸利以什么名义?”滕叫天问。


    “洗纸的名义,事实上,官扎并不是洗纸之人,可是那镇是三十六官扎的老大,说得算的人,也霸道……”那逸说。


    “原来是这样,那官扎不扎活儿了,是不是没有钱可用了呢?”滕叫天说。


    “嗯,祖宗也是留下了不少的东西,三十六扎,过百姓的日子,也是没有问题的,每家的孩子都挺争气的……”那逸的意思,生活是没有问题的。


    “那先生的意思,就是让我过话给丑东,解了这纸仇?”滕叫天问。


    “嗯,是这样的,不让滕先生白忙。”那逸说。


    “这事挺麻烦的,我试试,不一定能成,那镇真的疯了?”滕叫天问。


    “是,已经送到医院去了,那三屏滕先生可有解?”那逸问。


    “我只是认识丑先生,那扎屏我是一点也不懂。”滕叫天说。


    这事也就聊到这儿了,剩下的就是扯一些其它的。


    滕叫天也知道,官扎的三十六扎,除了几扎还在折腾事儿之外,其它的扎都安稳的过日子,就像普通百姓一样。


    但是,他们一直是在习扎,让官扎不至于失传了。


    那镇这么折腾,也是想折腾要钱,就那镇,还有几个人,说实话,已经是败了家底儿了,总是认为自己是正黄旗,平时也就是吃好的,穿好的,玩好的,慢慢的也就败了,败到什么程度,那逸也不清楚。


    他们除了每个月的习扎,能坐到一起之外,就不在一起,过自己的日子,在一起也只习扎,外事不聊。


    那逸最担心的就是,还有几个人,恐怕会折腾事情。


    那镇疯了,恐怕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滕叫天一听不是洗纸,都是官扎闹出来的事情,也就不害怕了。


    那逸喝了一个多小时,就不便久留,就离开了。


    那逸是很少出来,基本是不怎么离开西郊观巷。


    那逸走了,苏婉就进来了,坐下,自己倒酒。


    “你一个女孩子,少喝酒。”滕叫天说。


    “我不。”苏婉说。


    寒雨倾瞪了苏婉一眼。


    “滕先生,您看下一步要怎么做?”寒雨倾问。


    “寒先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滕叫天说。


    喝过酒,滕叫天回了纸铺。


    第二天早晨起来,开铺,滕叫天找搭纸,依然是没有人敢来,都是官扎那边弄出来的,如果说,只靠那么几个人,不可能这样的,就是说,那镇那几个人,有着很复杂的关系。


    九点多,南北来了,拎着礼物。


    “过来看看师父。”南北说。


    “坐。”滕叫天说。


    “师父,这段时间有点忙,就没过来看师父。”南北说。


    “你忙你的,我不挑。”滕叫天说。


    滕叫天确实是没有挑。


    聊天,滕叫天让南北中午留下来吃饭,南北说,还有事儿。


    南北走了,他似乎有话没讲出来,估计是不太好讲。


    滕叫天给老刘打电话。


    “南北的白纸铺,是不是有事儿了?”滕叫天问。


    “嗯,是有事儿了,这消息我可以免费提供给滕先生,不过滕先生要请我喝酒。”老刘说。


    “你不害怕我和你接触了?”滕叫天问。


    “事情有点明朗,现在也不用太害怕了。”老刘说。


    看来老刘也清楚了,应该不是洗纸,而是官扎在操作,老刘那就不害怕了,但是也是小心,消息人是要处处小心的。


    滕叫天在对面的酒馆叫了酒菜,老刘一个小时后,从后门进来了。


    老刘进来,滕叫天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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