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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扎画

    第92章 扎画


    书房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儿,横幅的,滕叫天自然是看到的,这儿再细看,他激灵一下。


    那是扎画儿。


    就扎画而言,是扎纸中达到了极高的层次,会扎画的人,极少。


    扎画是放在墓中的一种东西,用细篾扎成,用细篾的阴阳两面,细可成丝,粗可成条,极为复杂,就这么一幅扎画儿,至少得要半年的时间。


    滕叫天看着,画中是一条街,街的两侧都是纸铺,一家挨着一家,街人的人行,有几个,细看戴孝,还有披麻者……


    扎画达到了一个极致,让人瞬间就进入了画里一样。


    “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腾叫天问。


    “我在旧货市场弄来的,偶尔看到的,花了很便宜的价格。”苏婉说。


    “我当时知道是扎画吗?”滕叫天问。


    “我看着像是扎活的那儿,回来后,才确定,就是扎画儿。”苏婉说。


    “这种东西没有人认识,也没有人懂,而且是一种丧扎。”滕叫天说。


    “确实是。”苏婉说完,看着滕叫天。


    “出去喝茶。”滕叫天说。


    去出喝茶,滕叫天看着苏婉。


    “这扎画和入冥有什么关系呢?”滕叫天问。


    “我就是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我以为你能看出来点什么。”苏婉说。


    “我还真没有看出来点什么,但是那扎画确实是入心之画。”滕叫天说。


    “嗯,我很喜欢这幅扎画儿。”苏婉说。


    “这扎画的事儿你和其它的人说过没有?”滕叫天问。


    “那个院子原来是老书房,一直没有人用,现在只有你知道。”苏婉说。


    “先不要对外人说。”滕叫天说。


    对于这幅扎画儿,确实是让他有点惊心。


    滕叫天在苏婉那儿吃完饭,回纸铺。


    他坐在院子里抽烟。


    他完全没有料到,班扎会埋下这样的祸根,但是他总是觉得这里有问题。


    滕扎以德而纸,以良为扎,这是祖宗留下来的。


    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呢?


    纸训上写着,班扎是禁扎的,滕叫天鬼使神差的就扎了。


    休息,早晨起来,滕叫天吃过饭,就去西郊观巷,他在胡同的茶馆等那逸。


    他来之前给那逸打了电话。


    那逸来了,喝茶。


    “那爷,班扎的事情,我需要调查,会给您一个交待的。”滕叫天说。


    “其实,滕先生,就这件事,我当时也是有点激动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也不想提,不然我也不会把书页撕下去,烧掉。”那逸说。


    “那爷,您大度,而我不可能,我是需要给您一个交待,除了您,还是外扎,寒扎,也是同样有这样的记载。”滕叫天说。


    “滕先生的为人,我也是打听过了,很正真,仗义的一个人,以前就是以前的事情了,我看你也别再查了,如果真查出来,是滕扎所为,你又要怎么办?”那逸说。


    “需要我承担的,我会承担的。”滕叫天说。


    滕叫天找那逸说这事,就是让那逸给一些时间,别到时候弄出来官扎来,出了什么事情。


    那逸是这样说,但是这个结,恐怕谁都过不去,那逸过不去,滕叫天也是过不去。


    “也好,滕先生,什么都不要放在心上,捞阴也是不容易的,就官扎看着挺好的,实际也是千难万难的。”那逸说。


    “是呀,都是扎行的人,捞阴的,可是什么时候太平过呢?就那洗纸,我觉得就是不公平的,连坐,一纸出事,大家跟着都受罪。”滕叫天说。


    “滕先生,不言洗,不言纸。”那逸说。


    滕叫天一听,这也是受过洗纸之罪呀!


    那逸离开后,他自己喝茶。


    他在苏婉那儿看扎画的时候,那一条街,全是纸铺,他看到了滕扎,滕扎,每到纸铺换下一代接承人的时候,就会以这个我的名字而命名这个纸铺的名字。


    他看到厚原纸铺,在扎画里出现了,虽然字非常的小,但是滕叫天看到了。


    滕厚原,是滕扎的家人,记事中,都是有记载的,千年纸铺,一代一代的这样传下来。


    他没有和苏婉说,这让他感觉太奇怪了,那就是说,这扎画历史应该是很久了,保存得很好。


    厚原纸铺的出现,确实是让滕叫天太意外了。


    那么苏婉让他看这扎画,是什么意思?她是知道什么吗?看苏婉的样子,她应该是不知道的,那苏婉的感觉应该是对的。


    滕叫天离开茶馆,开车去了新县,他决定入冥,现在所有的调查都无果。


    守陵人肇启运让费娟给弄了菜,三个人喝酒。


    “你想好了?”肇启运问。


    “想好了,没有其它的办法了。”滕叫天说。


    “我再重复一遍,什么样的风险都有可能出现,或者说,一去不返,或者说是横尸街头,都有可能的。”肇启运说。


    “我想好了。”滕叫天说。


    “那就今天半夜。”费娟说。


    “辛苦费先生。”滕叫天说。


    “不必。”


    费娟是看在肇启运的面子上,帮滕叫天的。


    费娟喝了一杯酒就回去了。


    肇启运说:“滕先生,现在纸铺的活计也是很少了,你还准备守着吗?”


    “我守着。”滕叫天说。


    “也好,在行守行,也是守得规矩,维持不下去了,也不要犯行,不行就出门儿,也不能犯行。”肇启运说。


    “是呀,滕扎扎训,以德而纸,以良为扎。”滕叫天说。


    “记得就好。”肇启运说。


    吃过饭休息。


    半夜,滕叫天被叫醒了。


    肇启运说:“洗把脸,把衣服换上。”


    滕叫天起来,洗脸,看到炕上的衣服,是清代的。


    他看了肇启运一眼。


    “穿上。”肇启运说。


    滕叫天换上衣服,出来,坐在院子里点上烟,肇启运看着他。


    “你当真的想好了?”肇启运又问。


    “真的想好了。”滕叫天说。


    肇启运带关滕叫天去费娟那儿。


    费娟竟然也穿着清代的衣服。


    “跟我来。”费娟说。


    肇启运没有跟着,说他回去了。


    滕叫天跟到后院,后院的墙,有一扇门,是扎出来的门,依然是很粗糙。


    “从这门儿过去。”滕叫天看着费娟,这是扎门,是假的。


    “有什么禁忌吗?”滕叫天问。


    “没有,能活着出来,就可以了。”费娟说。


    滕叫天这个时候有点害怕了,这恐怕玩得就不好了。


    这不是查事,这是玩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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