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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工先生

    第122章 工先生


    滕叫天感觉不安。


    “宁先生,这次出来了很多的生扎,都是什么人?”滕叫天问。


    “嗯,有一些我也不认识,毕竟暗扎,私扎太多了,都想拿一百万,试一下,成不成的,就当扎着玩了,也是来学学扎。”宁小雨说。


    “有一个扎三叫驴的,这个人你认识吗?”滕叫天问。


    这个人的扎纸,确实是高活。


    “嗯……是阴界之扎,那边的人。”宁小雨说。


    “姚苗苗请来的?”滕叫天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宁小雨说。


    看来这里面没有那么简单。


    “那十三装完事了,怎么罚纸没有出现呢?”滕叫天问。


    “不清楚。”宁小雨说。


    闲聊,宁小雨说到官扎并没有参加,官扎这个时候应该是抢这一扎奖的。


    “官扎看不起民扎,人家穷,但是骨子里的傲气还在。”滕叫天也只是分析。


    “不是,官扎和南北的纸铺有问题了,实际上是冲着姚苗苗而来的。”宁小雨这是在提醒滕叫天。


    接下来,聊了其它的,这让滕叫天有些担心,得罪官扎也不是好玩的。


    滕叫天喝完酒回纸铺休息。


    下午起来,他本应该找的是南北,但是就南北这秉性,不会说出来什么的,他去西交观巷,找那逸。


    一起喝茶,滕叫天说到了扎赛的事情。


    “恭喜滕爷,拿了大奖。”那逸说。


    “别说笑了,自己徒弟弄的扎赛,让那爷见笑了。”滕叫天说。


    “我虽然没有去扎赛的现场,但是也知道了,班扎之花,舞之如蝶,恐怕现在没有人能扎到出来了。”那逸说。


    “那爷,说笑了,官扎如果去扎活儿,也论不到我滕叫天了。”滕叫天说。


    “滕爷,您真会说话,官扎没有去,因为官扎和民间是不一样的,那镇说得算,他骨子里还是瞧不起民扎这些东西的。”那逸说。


    “除了这个呢?”滕叫天问。


    那逸想了一下说:“我和滕爷也算是朋友了,有话我也就话了,姚苗苗亲自到那镇那儿去说扎赛的事情,官扎现在已经是末路了,也想有一个新的发展,但是没谈成,那镇就是要一百万,姚苗苗说凭实力来,那镇很清楚,官扎虽然达到了扎纸的极致了,但是有一些官扎都失传了,就三十七官扎,真正的能扎出来活儿的,也不过几个人,但是也达不到那种水平了。”那逸说。


    “这个,除了民扎,还有……”滕叫天说。


    “唉,滕爷所扎,那镇知道后,也是非常的吃惊,那镇所担心的,就是阴扎,阴扎出来,官扎没有胜算,不想丢了官扎的脸,那镇面儿没了,对姚苗苗也是非常的不满。”那逸说。


    “阴扎,你说的是阴界那边?”滕叫天问。


    “嗯。”那逸不想再多说了。


    滕叫天也没有再问,喝酒聊天,也知道官扎想发展起来,虽然官扎的后代三岁学扎,但是已经是走进了各行各业了,并不从事扎活儿。


    官扎想发展,也是在寻找出路。


    滕叫天从西郊观巷出来,天也快黑了,他顺着街走,被一个人叫住了,是那个扎三叫驴的老头,滕叫天一愣。


    老头走过来:“滕先生,想找您聊聊。”


    “好。”


    两个人去了小街酒馆。


    坐下后,这个人说,他叫工福,阴扎。


    “工先生好。”滕叫天说。


    酒上来,喝酒,滕叫天知道,话多必失,他得小心。


    “滕先生好,我是来看扎活儿的,这场扎赛,除了您,没有特别的。”工福说。


    滕叫天一听,不是好事儿。


    “工先生,过奖了。”滕叫天说。


    “不,言不过实,确实是,三扎成?,而且是班扎,在阴界里,滕扎会班扎,但是不会外流,滕先生也姓滕,这我到是有点奇怪。”工福说。


    “不过就凑巧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您得说实话呀,纸都过了,满纸月可入三次阴界,可带纸活儿,叫天纸铺那就能活下来。”工福说。


    滕叫天心里发寒,这工福看来并不是为了什么扎赛,而是来看扎来了。


    这是阴界扎纸的管扎人吗?


    “工先生,您知道这么多了,关于我的班扎,也是意外学到的,学得半成不成的。”滕叫天并不打算说实话。


    “滕先生,直说,我是阴界那边的管扎人,了解情况。”工福说。


    “噢,我的情况基本上就是那样,过纸了,你们应该对我是十分了解的。”滕叫天说。


    “我了解班扎的事情。”工福说。


    滕叫天喝了一口酒,知道,到底还是惹出了祸事。


    老祖宗说,班扎一出,必来祸事,果不其然。


    滕叫天想,不说实话,恐怕也是不成了。


    宁小雨突然进来了,滕叫天一愣。


    “工先生。”宁小雨笑着坐下了。


    “宁先生,你怎么来了?”工福问。


    “嗯,我路过,看到就进来了。”宁小雨说。


    滕叫天看着窗户外面。


    “宁先生,您在不方便。”工福说。


    “工先生,滕先生约纸是我约的,所以我在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宁小雨说。


    “宁先生,那好,滕先生,班扎的事情,你要说实话。”工福问。


    宁小雨眨了一下眼睛,低头。


    滕叫天就知道,不能说实话。


    “你说班扎,我还真就不太懂,看过一本书,残破不全了,有三分之一,我知道扎纸有班扎,看完就烧掉了,这次参赛,有一些原因,我就不说了。”滕叫天说。


    “我就信你一次。”工福瞪了一眼宁小雨,转身走了。


    宁小雨倒上酒,看着滕叫天。


    “今天我不来,你恐怕就要说实话了。”宁小雨说。


    “确实是。”滕叫天说。


    “现在的情况就是,阴界那边的人,并不知道,他们存在是我们的前世,至少现在不知道,不能讲。”宁小雨说。


    “调查我为什么?”滕叫天问。


    “满纸后,可以进阴界,这是例行的工作。”宁小雨说。


    “那阴界只是我们的前世?”滕叫天问。


    “不是,这只是初级的世界,有我们的前世,来世,分成初级世界和高级世界两种。”宁小雨说。


    滕叫天还要问,宁小雨摆了一下手。


    “别问了,聊点其它的。”宁小雨说。


    “你参加扎赛,是姚苗苗请的你?”滕叫天问。


    “是呀,你别看姚勇一天跟死人一样,实际上并不是,这个面子我得给。”宁小雨说。


    这让滕叫天非常的吃惊,那姚勇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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