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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及顶佛扎

    第138章 及顶佛扎


    滕叫天在魂坛看到及顶佛扎,他明白了。


    阴界不存佛,存佛而不立,阴界不正。


    不正则出幻。


    大扎无幻出于此,滕叫天一下就明白了。


    滕叫天进扎房,扎佛,巴掌大小的佛。


    佛光四射,佛坐其中。


    滕叫天扎到天亮,休息。


    十点多起来,吃过饭,准备再扎,工福打电话来,约到西郊观巷吃饭。


    滕叫天知道,肯定是有事儿。


    滕叫天过去了,西郊观巷的主街一个酒馆。


    进去,工福坐在那儿。


    喝酒,工福说:“尸床扎得是真不错。”


    滕叫天一愣,明天了,这是套儿。


    “你怎么知道我扎那东西了?”滕叫天问。


    “只要有扎幻,我就知道。”工福阴着脸,看来他非常的不痛快。


    “不过就是一个扎活儿,什么幻不幻的,我不知道,我就是民间,普扎。”滕叫天说。


    “滕先生,我劝你别乱来,苏婉我放回去了,以后,您想进阴界就进,只要不太过了,一切都不是问题。”工福说。


    “那孝天纸铺和一元纸铺的事情,是阴界所为?”滕叫天问。


    “这两家纸铺犯纸,必须要罚纸。”工福说。


    “这是阳界的事情,就算你们管,可是你们有什么好处呢?”滕叫天问。


    “阳界一纸,阴界一扎,所利不同,你们得利,阴界也得利。”工福说。


    他并没有说明白是什么利,但是就为利。


    “可是,你们手段太凶残了。”滕叫天说。


    “你以为阳界就不是这样吗?你只是没看到。”工福说。


    滕叫天心想,你特么也是阳界的人,不过动了一个大扎幻罢了,在这儿胡扯。


    就扎纸而言,慎容扎成兵,那么扎纸成幻也是存在的,可是这样的大幻,让滕叫天确实是想不明白了。


    这得有多在的能力呢?


    “工先生,我只是为了生活,我不会怎么样的。”


    “那就好。”工福起身走了。


    滕叫天自己喝酒,琢磨着,真的扎佛入阴界吗?


    如果是那样,大扎幻就消失了,所有的一切太平了吗?不会。


    阴界的扎幻出现,肯定不是工福一个人,这里面的事情太奇怪了。


    阴界手段太凶残了。


    滕叫天有点喝多了,回去就睡了。


    天黑起来,进扎房,扎佛扎。


    天亮佛扎而成,蒙上红布,送到地下室。


    滕叫天睡觉。


    中午起来去小塘。


    苏婉果然是回来了,正弄菜,说正想给他打电话。


    坐下,吃饭,苏婉说:“哥哥,不要管阴界的事情。”


    “阴界太凶残了,孝天纸铺,一元纸铺,姚纸的一把火。”滕叫天说。


    “是呀,可是哥哥,你折腾不过他们的。”苏婉说。


    “你就别管这事。”滕叫天说。


    喝酒,滕叫天也问了苏婉的一些事情。


    苏婉也说了,灵坛是阴界的镇物,维持着阴界的一个平衡。


    “那你呢?”滕叫天问。


    苏婉想了很久说:“物镇人压,和我一起,还有一个男人的存在,和我年纪差不多,也是寄纸,如果阴界有麻烦,我和那个男人都有麻烦。”


    “什么麻烦?”滕叫天问。


    “阴界如果消失,寄纸人阴阳失去平衡,容易丢掉性命。”苏婉说。


    苏婉的话,是真是假?


    从道理上来讲,苏婉寄纸于阴界很多年,应该那边有什么养着,会选择不同的时间进阴界,进行一个阴阳平衡互换。


    滕叫天是这样想的。


    苏婉说假话的可能是有的。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管其它人的事情。”滕叫天说。


    吃过饭,滕叫天回纸铺,琢磨着苏婉的话,也琢磨着工福的话。


    那孝天纸铺吊死四口,应该是扎幻,让人产生了幻觉,而自杀。


    就是再大的错误,也不能这样。


    滕叫天半夜进的阴界,在角落放下扎佛就离开了。


    滕叫天回去,就坐在院子里喝酒,他等着。


    扎佛出现,阴界消亡。


    工福不会不折腾的。


    快天亮了,也没事,滕叫天睡觉。


    起来十点多了,坐在前面喝茶,搭纸在忙着。


    街上的人来人往,都在忙碌着,这纸铺的扎活儿,依然是极少,滕叫天并不着急,如果这样守着下半生,到也是不错。


    滕叫天有点走神,一个人站在铺子前半天,他都没有看到。


    搭纸叫他,他才看到。


    “请进。”滕叫天说。


    那个人锁住了眉头,想了一下,进来。


    到后院,泡上茶。


    喝酒,滕叫天看着这个人。


    “那元。”


    滕叫天一愣,那家三十七扎,除去那艳那一扎,就是三十六扎,全是男人,那元他听说过,但是没有见到过。


    滕叫天知道,事情恐怕不太美好,那元是不是阴界的人呢?


    那镇那天的话,听得出来,那镇恐怕不是阴界的人。


    “那爷,有事吗?”滕叫天问。


    那元把扎佛扔到了滕叫天面前。


    “几个意思?”滕叫天问。


    “还几个意思?你扎的。”那元说。


    “不是我扎的。”滕叫天不承认,也谁也没办法。


    这种扎法是从《扎纸图》和魂坛上学来的,没有腾扎之痕,谁也确定不了。


    “滕叫天,你得罪了官扎,以后走着看。”那元走了。


    滕叫天此刻也明白了,大幻扎从官扎而起,官扎折腾出阴界来,就是为了利。


    所有的操作竟然是从官扎而起,那么阴界消亡了吗?


    滕叫天从阴阳门进阴界,果然是没有了。


    如果不消亡,那么那元也不会那样生气的来找他。


    看来滕叫天是彻底的得罪了官扎了,官扎大幻,可怕,这个时候,滕叫天才知道,害怕了。


    也许得罪的不只是官扎了。


    滕叫天感觉不太好。


    滕叫天让搭纸关铺,回家休息,等通知。


    滕叫天收拾东西,背着包就走了。


    滕叫天这是跑纸,以前纸铺有出事的,就跑上一段时间,捞阴,就扎纸而言,规矩太多,有的时候,稍不注意,就会出点问题,尤其是刚开的纸铺。


    有一些问题能解决,有一些问题解决不了,跑纸。


    滕叫天颠儿了。


    滕叫天去了一个小城,这个小城他和历史教授在这儿度过的蜜月。


    他住在靠河边的小宾馆,很静。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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