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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麻相

    第208章 麻相


    滕叫天确实是害怕,谁不怕死?


    滕叫天一直琢磨这事,到晚上,去那镇那儿。


    他请那镇在胡同酒馆喝酒。


    “那扎官帽,还有其它的作用吗?”滕叫天问。


    “说所这扎官帽,确实是太复杂了,有一些东西我也说不清楚。”那镇说。


    “那爷,我想借。”滕叫天说。


    那镇当时一愣,面露难色。


    “那爷,就当我没说。”滕叫天说。


    “我真不是不借呀!这东西……”


    “那爷,我懂您的意思,到时候出点事儿,您也是说不清楚,卖了,再出问题,那就是买家的事情。”滕叫天说。


    “滕爷理解我。”


    滕叫天本想知道更多扎官帽的事情,可是那镇也了解的并不多。


    喝完酒,去小塘那儿。


    滕叫天说了肇启运来的事情。


    “麻衣而相,肇启运给你算完了,你可以顶这扎官帽,那东西,能顶的人……”苏婉摇头。


    “就算我入了阴界,见到界长,他不同意,再把我弄死,就不值了。”滕叫天说。


    “顶扎官帽,是一品的,界长是不敢动你的。”苏婉说。


    “噢,是这样,那我真得试一下,可是那镇要八千万。”


    “找周帆。”苏婉说。


    “你也同意我顶扎官帽?”滕叫天说。


    “你还我还了解吗?为了别人的事情,你能舍得自己,这回是为了我们的这个世界,你更舍得了,这事完了后,娶我。”苏婉说。


    “好。”滕叫天犹豫了一下。


    第二天,滕叫天去基地,找周帆,说扎官帽的事情。


    “八千万,这个要申请,而且有人对这个研究是不赞同的,不一定能申请下来。”周帆说。


    “你可以以基地的名义找那镇谈。”滕叫天说。


    周帆想了一会儿说:“租借。”


    “也可以,弄到基地来,就可以。”滕叫天说。


    “我考虑的是,你顶扎官帽会有多大的危险?”


    “我不知道。”


    “你告诉我怎么做,我让我们的研究人员,进去,你虽然是基地的人,但是不适合。”周帆说。


    “你得找麻相。”滕叫天说。


    周帆问明白了:“可以。”


    滕叫天从基地回纸铺,等着消息。


    其实,滕叫天从基地回来,就有些后悔,腿发软,这是要命的活计。


    他以为苏婉会阻止他,但是并没有。


    滕叫天这一夜是没有睡好,早晨起来,吃早点,把碗给打碎了,他感觉不太好。


    九点多,周帆就来电话了,让滕叫天过去。


    滕叫天去了基地五号。


    一个研究室,那镇,还有两名研究人员,一个独眼的人,这个独眼的人,是南城的麻相,传说是很厉害。


    滕叫天坐下,看了一眼那镇。


    “谢谢滕爷。”那镇说。


    滕叫天还担心那镇不高兴,租扎官帽,六十万,十二天,这那镇也是真敢要。


    麻相给两个研究人员算了,摇头,说顶不起这一品扎官帽,然后看滕叫天。


    “麻烦相爷给我看看。”滕叫天说。


    这麻相给滕叫天看完,说可以,然后起身就离开了。


    那镇看着滕叫天:“我要顶扎官帽?滕爷,我们是朋友,我提醒你,这可是要命的。”


    “我知道。”


    “好了,那老师,我们去吃饭。”


    出来,周帆去酒楼,那两名研究人员跟着去的。


    喝酒的时候,一名研究人员问滕叫天。


    “滕老师,就这个我更相信的是科学,我是质疑的。”


    “嗯,确实是,我也不相信。”滕叫天笑起来。


    那镇有点火了:“这东西没有人研究,算不算科学上的东西,我也不懂,但是你不能这么讲。”


    周帆看了一眼研究人员,那人不说话了。


    “那老师,他年轻不懂事儿。”周帆说。


    那镇也没有再说什么。


    周帆就聊扎官帽的事情:“滕老师,太危险了,这事您再考虑一下,明天我再请麻相过来,看看我们这边的工作人员,有适合的没有,如果有,就不麻烦您。”


    “周主任,恐怕是没有人,就是扎官帽能顶起来的,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也不会超过两个人,扎官帽为一品之扎,帽儿为一品,扎活为一品。”那镇说。


    “唉,滕老师,如果真是如此,你得和家里人商量好。”周帆说。


    “我自己能决定。”滕叫天说。


    剩下的就是聊其它的,那镇讲他的官扎,官扎于宫,祸起于事……


    喝过酒,滕叫天回家,休息,起来后,把南北叫来了。


    滕叫天安排后面的事情。


    告诉南北,如果真有意外,铺子给南北,一张卡交给滕小晨。


    “师父,我替你。”南北说。


    南北这话,让滕叫天挺感动的,这徒弟是没有白疼。


    “南北,没有人能顶的,去忙吧!”


    南北走了,滕叫天坐在那儿发呆。


    第二天,滕叫天开了铺子,坐在那儿喝茶,看着外面的行人,快中午的时候,有一个小孩子跑过来,给滕叫天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让他去胡同的酒馆。


    滕叫天也是奇怪,直接来找他,或者打电话就成了。


    滕叫天关了铺子,去胡同,进酒馆,麻相坐在那儿,一只眼睛怪怪的。


    “麻相,您好。”


    “滕先生,请坐。”


    滕叫天坐下了,麻相点菜要酒。


    “您找我有事儿?”滕叫天问。


    “先喝酒。”


    喝酒。


    “我知道滕先生人仗义,也善良,所以我来提醒您一句,这次顶扎官帽是一劫,无破无解,您最好别去。”麻相说。


    “谢谢您,可是我不去,没有人能去。”滕叫天说。


    “我不知道你顶扎官帽要做什么,但是这是要命的,这一劫是九死一生。”麻相说。


    “谢谢您。”


    “不用客套,滕先生,现在扎活儿也不行了,考虑到转行没有?”麻相问。


    “这捞阴,入门容易出门难,我这样的人,带过门的,就别想着出门儿了。”滕叫天说。


    “积重难返,你太善良了。”麻相说。


    “您说,这扎活儿,因为发展,都用了印刷了,是不是就是末路了呢?”滕叫天问。


    “这个很难讲的,事物到了极点,不管是好,或者是坏,都会有一个转机,但是扎活儿,什么时候到最坏的点,也不清楚。”麻相说。


    滕叫天摇头,这门儿里的饭是真难吃,捞阴入门,从进门儿开始,就意味着,这一生,是孤单的一生。


    “嗯,是呀!”


    “不过……”麻相这个“不过”让滕叫天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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