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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扎门儿

    第432章 扎门儿


    肇启运说,要扎生死门儿,不然这闯生死门,要悬。


    关于生死门,滕叫天只听说过,滕扎没有记载,他也不知道怎么扎,只听说过生死门。


    说死生门很邪性。


    “扎生死门儿?”


    “对,不扎门儿,你恐怕是很难过这一关,因为你拆那扎了,而且也去了星村,看到老洪,看到大黑碗里的水没少过。”肇启运说。


    “这,这……”肇叫天说不出来话。


    “扎门儿你需要自己扎,扎门要立在星村的村口。”肇启运说。


    “肇老师,我不会扎门儿,我也不想扎。”滕叫天说。


    “扎不扎的,你在路上了,要过门儿的,这门儿怎么扎,我会告诉你的。”肇启运说。


    “我害怕。”滕叫天是真的害怕了,第一次这么害怕。


    “你害怕也没用,你在路上了,这上路就没有回头的路。”肇启运说。


    滕叫天把酒干了,又倒上,他不说话,看来自己这回真的走上了一条不可预料的路。


    滕叫天问了大黑碗,老洪的事情,肇启运说,发生的就发生了,以后会发生什么,就看情况,他确定不了,也解释不了。


    滕叫天回太子宅,晃着回去的,他喝这么多酒,还是很少的。


    滕叫天回去休息。


    晚上才起来,毕妍在身边。


    “喝口水。”


    “我是不是喝多了?”


    “嗯,大声叫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毕妍问。


    喝口水,出来到院子里,毕妍就给泡上茶。


    喝茶,滕叫天想着事儿。


    毕妍坐在一边,又问,遇到了什么事情?


    “噢,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扎数的事情,没进展,有点心烦。”滕叫天没有和毕妍说实话,他害怕吓着毕妍。


    “这事你能解决就解决,把心态放松,不行就过平常的日子,这也没有什么。”毕妍说。


    “是,日子美好,不想那么多了。”滕叫天说。


    滕叫天和毕妍去花店,在那儿呆了一个多小时,肇启运来电话,让他在纸铺等着。


    滕叫天去纸铺,开铺,泡上茶,坐在那儿喝茶。


    十点多了,一个人进铺子。


    “滕先生,是肇老师让我过来的。”


    “您请坐。”滕叫天换茶。


    “怎么称呼?”滕叫天问。


    “不用称呼,喝一两口茶,进扎房。”这个人说。


    这个人的年纪五十左右岁。


    喝了一会儿茶,进扎房。


    “我只说一遍,扎门儿怎么扎。”


    这个人说扎门儿的扎法,速度不快,有十分钟结束,这个人转峰就走了。


    滕叫天坐在那儿没动,扎门儿的扎法太可怕了,他的汗一直在流着,他后悔了,但是肇启运说他已经在路上了,没有回头的可能。


    滕叫天坐扎房出来,坐到前面,对着壶嘴,把一壶的茶水都喝掉,又倒上了。


    滕叫天起身,关掉铺子,他走街,放松,但是他紧张得不行。


    滕叫天并没有放松下来,他在一个街口,遇到了苏婉。


    苏婉叫他,他站住了。


    “哥,干什么去?”苏婉问。


    “没事,走街。”


    “你没事不走街,也快中午了,去小塘。”


    滕叫天不想去,苏婉拉着去了小塘。


    去小塘,让人准备酒菜。


    喝酒,苏婉问了,滕叫天没说。


    “说说,也许我能帮你,肯定是扎活的事情。”


    “没事。”


    “我多少听说了点儿。”苏婉笑了一下。


    滕叫天想来想去的,还是说了,也许苏婉有办法,毕竟苏扎半天下。


    苏婉听完,想了半天说:“你要扎门儿,放到星村的村口,然后进那个摆着大黑碗的屋子,看看碗里有鱼没有?然后再拆彩扎人。”


    “扎门儿是生死门儿,能不能过去,那都不一定,没想那么多。”滕叫天说。


    “喝完酒,回家好好休息,明天早晨八点,到纸铺,我过去,我看着你扎门儿,扎完后,我们去星村。”苏婉说。


    “你参与什么?”滕叫天说。


    “这事我必须参与,有一些事情,我不能跟你说。”


    “算了,我自己行,没必要。”


    “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没有我不成。”苏婉说。


    “开什么玩笑。”滕叫天低头吃菜,喝酒。


    “我没有开玩笑,只是有人不想跟你说。”苏婉说。


    滕叫天抬头看苏婉。


    “你什么意思?”


    苏婉说,过扎门儿,不是一个人过,而是两个人过,阴阳而过,而且她懂扎纸,她是最适合的。


    “没有人跟我说过?”


    “他们不说,也是不愿意把我扯进去,确实是有危险,过扎门,就是过生死门,过去了生,过不去死。”苏婉说。


    “和你没关系。”滕叫天把酒干了,回纸铺,休息。


    休息起来,四点多了,他坐在院子里喝茶,琢磨着,这事不弄也得弄了,害怕也没有用。


    扎门儿:百年坟土成泥色,门槛必用骨头做,拉手里外手要握……


    滕叫天不想则罢,越想是越害怕。


    肇启运说,他在路上,回头必死,因为他看到了老洪,老洪是带阴路之人。


    有人敲门,滕叫天出去,把门打开,是苏婉。


    “我说和你没关系了。”滕叫天要关门。


    苏婉推门进来了。


    “你结婚了,让毕妍看到不好。”滕叫天说。


    “我和毕妍是好朋友。”苏婉进去,坐下。


    滕叫天泡茶。


    “这事跟你没关系。”


    “我和你讲得很清楚了,不然你给肇启运打个电话。”苏婉说。


    滕叫天给肇启运打电话,他是到后院打的。


    他说了事情。


    “这事我不能说。”肇启运的话让滕叫天明白了,苏婉没有说假话。


    但是,这并不能说明白,这是唯一解决的办法。


    滕叫天回到院子。


    “你回去,明天我再给你信儿。”


    苏婉走了,滕叫天就去那文那儿。


    他和那文说事,完说看着那文。


    “我只想问一句,这事必须要苏婉参与吗?”


    “别无它选。”那文说。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我怎么说?说了害人。”


    滕叫天也明白了。


    “谢谢那爷,我有点激动了。”滕叫天起身走。


    他去河边坐着,这事真的是坑你,苏婉参与进来,不是也走了扎门儿,要过生死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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