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慕心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霍启渊便是凑近了几分。


    他这一凑近，程慕心就本能的后退，脸上满是对他的嫌弃。


    “你别靠近我，我要回家。”程慕心嘟囔着。


    只是霍启渊却是自顾自的解释着：“我跟南门曼丽没有任何关系，如果真的有，那肯定是你口中的霍少跟她有关系，这种女人，暂时还入不了我的眼。”


    程慕心皱起了眉头：“可你也认识她啊，她都知道你是霍爷，那说明她对你的情况非常了解，再说了，你们两个本来就是同一个人，谁跟南门曼丽关系好有什么差别吗？”


    霍启渊幽幽的蹙起了眉尖，旋即是直接将程慕心给松开了。


    此刻不再是刚才要哄程慕心的样子，而是一副十分冷淡的模样。


    “程慕心，不要总让我提醒你，我跟那个废物不是同一个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从我身体里消失。”


    霍启渊这话一出，程慕心的心脏猛然是一停。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觉得，如果霍少真的会消失，她好像会十分的舍不得。


    她望着霍启渊：“为什么你非得让霍少消失呢？你这具身体一开始就是霍少的啊，你是后来出现的，就算是要消失，也该是你消失啊。”


    她这是本能的答复，只是她的答复却是让霍启渊觉得十分愤怒。


    他原本对待程慕心那一点耐心和温情在那瞬间便是消失无踪了。


    他冷冷的望着程慕心，并且用着让人寒彻入骨的声音说道：


    “程慕心，你就这么希望我消失？那个废物有那么好？你希望跟一个废物过一辈子？”


    霍启渊的问话让程慕心陷入到了沉思。


    许久之后，程慕心便是缓缓的说道：


    “虽然我说的话你不爱听，可是我说的也是事实啊，你和霍少本身就是同一个人，任何一个人消失了，你们就不是霍启渊了啊。”


    说着还抿了抿唇：“虽然你们每次给我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我都开始混乱了，想着你们其实是两个人吧？因为我现在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认出来哪一个是霍爷，哪一个是霍少。


    但是有时候我又分不清楚，我觉得你们就是同一个人，你们性格相差很大，不管做什么事情的方法都是不一样的，但是你们两个人都很好，可是为什么你们两个都希望对方消失呢？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霍启渊微微眯起了一双眸子，旋即是捏着程慕心的下巴，并且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程慕心，那你希望谁消失，希望谁留下来？”


    “我……我不希望任何人消失，我希望你们两个人都留下来。”


    这是她的真心话。


    因为她觉得两个人都很好啊。


    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其中一个呢？


    霍启渊却是沉着一双眸子：“你不能如此贪心，只能选择一个，我或者是那个废物。”


    程慕心沉吟，旋即是淡淡的说道：“可是我真的选不出来啊，我觉得你们都很好，我觉得你们都应该留下来。”


    “程慕心！”霍启渊几近是低吼的叫了一句她的名字。


    此刻，霍启渊是愤怒的。


    而程慕心只是稍稍的缩了缩脖子，旋即是轻声说着：


    “不管你问我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我就是觉得你们两个人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