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有！”程慕心解释着：“我就是觉得，我们站在外面不太好，难不成，你还要让我跟你一起睡在车上吗？”


    霍启渊好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后低头在她耳畔暧昧的落下了一个吻。


    “我倒是觉得在车里的体验还不错，要不，我们试试？”


    程慕心的脸再次是如同火烧一般，最后她用尽自己的力气去推搡霍启渊：


    “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啊！我说的是单纯的睡觉，不是你脑子里想的那些！霍少就从来不会想这些！”


    当初，她都那样去勾霍少，霍少都没要了她呢！


    但是这个霍爷，满脑子都是那些东西。


    她就想不明白了，那种事怎么的有那么上瘾吗？


    原本很好的气氛，因为程慕心无心的提起了霍少，一下子变得窒息起来。


    只是霍启渊没有跟往常一样暴怒，而是静静的看着程慕心。


    她本是不知道怎么了，可是被霍启渊这么望着，程慕心才是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紧紧的抿着唇，然后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我不是故意要提他的，我就是……”


    就是习惯了。


    所以这个习惯一点都不好啊！


    说好了不任性的，现在又开始任性的提起了霍少，这不是找死吗！


    空气的宁静让程慕心有些受不了了，她刚要再次开口解释，可霍启渊却是幽幽的说道：


    “如果真的要你选择，你会选择谁？”


    程慕心一脸不解的看着霍启渊。


    而霍启渊则是捧着程慕心的脸，在黑夜里，霍启渊的眸子显得愈发的深邃了，却也显得那般的忧郁。


    “我……”程慕心却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但是霍启渊对于这个答案十分的在意，他便是更加凑近了几分。


    “如果我和那个废物之间，必须只能留一个，你希望谁留下来？其实你还是希望那个废物留下来？其实你讨厌我？”


    程慕心赶紧是摇头：“不，不是的，我没有讨厌你，但是这个选择实在是太难选了啊，为什么一定要让一个人消失呢？你们两个人都存在不好吗？”


    “程慕心，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总得是要做出个选择的。”


    霍启渊幽幽的说着，旋即是将程慕心搂入了怀里。


    她也不知道霍启渊为什么要抱自己，只是觉得霍启渊这个拥抱和往常不太一样。


    他就那么紧紧的搂着，眼神好似都已经失去了聚焦的功能。


    “就像当初，他们选择保我，所以他们都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要不是因为我，那个废物早就已经死了。


    他竟然还想着跟那些认同归于尽，你知不知道，这种做法是最废物的，别人的牺牲是希望他能活下来，可他竟然是想着跟他们一起去死！这样的废物到底有什么好留恋的？”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戾气，但是更多的却只是平静。


    这一点都不像是霍爷，反倒是像霍少。


    这就是为什么程慕心会混乱的原因，因为有时候他们之间真的好像好像。


    现在这个霍启渊虽然是站起来的，但是说话的时候却是像极了霍少。


    他们之间的经历是一样的。


    虽然具体的经历程慕心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的是，那一段过去对于霍启渊来说一定像是一个噩梦一般。


    程慕心反手便是抱住了霍启渊，她小小的身子好像是蕴藏着十分强大的力量，并且轻轻的拍打着霍启渊的后背。


    “我知道，我知道过去你们以前发生了很多事情，可是……”


    话未说完，她却是听到了霍启渊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