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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页

    时隔两天,徐微结束手头案件,头的浮生半日空闲驾车来到赵启言店里。


    “还真是一副得美人等得天下的模样。”


    启言放下咖啡杯,摇了摇头笑,“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来看看你是不是被那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启言皱眉,“微微,这是我的私事,还有,请不要诋毁阮静,即使你是我的朋友。”


    徐微憋屈不已,“你就这么维护她!她左右逢源,你不会忘了姜威还是他男朋友吧?”


    “我相信她,她跟姜威没什么。而且那也是以前的事了。”


    徐微气恨,直接道出,“昨天中午我跟几个同事去星巴克,就看到她跟姜威挽着手走出来,别说有多恩爱了,姜威那厮手上还捧了一束大红玫瑰。”


    昨天?


    昨天她说没有空,原来是跟姜威在一起,启言没在反驳,手心按住额头,久久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徐微苦涩地嘆笑,“你赵启言需要这么委曲求全么?”


    “不是委曲求全,微微,从来不是委曲求全。”是阮静在将就他,是他死缠烂打。


    启言看着咖啡中自己的倒影,黑色的眼里蒙着一层惨然和隐忍的残戾。原来真的不能接受一点点的差池啊。


    chapter24


    周日的晚上,赵启言陪几个外省过来的朋友饮酒,在喝酒方面他一向节制,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却有些放纵,朋友上来敬酒他便碰杯饮下,来着不拒。


    到中场的时候有人叫了小姐进来。一位打扮妖艷的女人坐到赵启言身侧,涂染成鲜红色的指尖抚上漂亮有力的臂膀,“你醉了?”


    “我很好,别碰我。”启言轻轻推开女人的手。


    “原来是一位不喜声色场合的人。”


    启言隐约一笑,“我只是不想别的女人碰我。”


    这一天从酒吧出来赵启言婉拒了朋友的续摊,叫了计程车回到公寓,洗了热水澡躺在chuáng上,手臂覆住眼睛,这个动作持续了十分钟之久,最后起身重新穿上衣物,驾车出门。


    阮静的工作时间不定,通常周末最为忙碌,所以当赵启言十点抵达画廊时不意外一楼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虚掩的门被拉开,正在埋首画图纸的人半抬起头,看到来人笑道,“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他说,然后慢慢走过去,“很忙?”


    阮静靠到椅背上,抬手按了按颈项,“还好,都忙得差不多了。”


    启言笑了笑,绕到她身后,温暖的手掌触及纤美的肩颈,阮静微讶,“启言——”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轻柔的声音,伴随着指尖传来的舒缓力道,阮静一愣,赵启言在给她按摩?有节奏地使力,jing准地按压着xué位,


    不须臾阮静便觉一股舒适感传遍四肢百骸,不由轻轻嘆出一声。


    当赵启言的唇在下一秒覆上微启的嫣红嘴唇时,阮静的眼皮轻颤了一下,四目相jiāo,面前的男人黑眸深不可测,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奇异地流露出一层浓重的忧郁气息。启言伸手覆住对方清澈的眼睛,突然的黑暗以及唇间的湿热缠绵让阮静无所适从,偏了偏头,却换来一轮更深切的索求,qiáng烈的男xing气息让阮静的意志逐渐疲软。


    良久之后启言拉开一些距离,弯膝蹲下抱住阮静的腰身,这个姿势温柔地令人心醉。


    “启言?”


    “嗯?”


    对方的声音堪称凉淡,阮静轻笑,“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赵启言微楞,阮静俯身笑着开口,“明天我去我爸的家乡,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住一个礼拜。”


    当时阮静心想一定没有人见过赵启言这种表qing——平日里时不时流转在眼间的沧桑和bào戾散地gāngān净净,只剩柔和,甚至流露出几分脆弱的纯良。


    每年的十二月抽一周去父亲的家乡是雷打不动的行程。n市坐火车过去需要三小时,周一一早阮明辉开车送阮静到火车站,中途赵启言电话进来。


    “需要帮你带什么吗?我刚好在超市。”


    “饮料,谢谢。”


    “不客气。”


    阮明辉朝身侧的人看了一眼,“终于谈恋爱了啊。”


    阮静收起手机,“什么?”


    “满面chun风,一团和气。”阮明辉哈哈笑,随即试探xing地问,“对方什么来头的?”


    “只是普通的人,没什么来头。”


    “呵,跟蒋严比呢?”


    “不同的类型,没有可比xing。”


    阮明辉并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见阿静也无意多说,只提一句,“普普通通再好不过,别找有钱又有点长相的,不靠谱,知道吗?”


    “知道。”


    阮静跟赵启言搭乘当日十点的一班火车,非常幸运两人的座位排在一起。


    启言打开饮料,笑着递过去,“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


    “感觉如何?”


    “我想我会毕生难忘。”唇边的浅笑耐人寻味。


    阮静轻咳一声习惯xing转向窗外,形形色色的人拉着大袋行李经过站台,相比之下她跟赵启言可真是从简的人,一个简易行李袋就完事。


    火车开动时对面坐上两位年轻女士,而一路上两女士一直侃侃而谈,阮静原本想睡一觉结果不得,只能打着哈欠玩手机,最终受不住拉下身边的人轻声说道,“启言,发挥一下你的魅力,让她们别说话了。”


    正在翻杂志的人一愣,“什么?”


    阮静摸了摸赵启言的脸,忍不住嘆口气,“没想到你这么有吸引力。”两女士聊的起劲一半是因为对面坐着的这个英俊男人。


    启言微笑着低头,温声道,“你今天才知道么?”


    阮静摇头,“赵启言,你越来越嚣张了。”


    “不,对你我从不曾嚣张。”句句字字追琢入妙。


    阮静再次缄默,但是气氛并没有尴尬,反倒有些微妙的愉悦,跟赵启言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似乎暗含深意,而阮静渐渐明白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开始试着去回应他,老实说这感觉并不坏。


    下午一点火车抵达车站,一出站就有人在出口处恭候了,“表姐!”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正朝阮静勐招手。


    阮静跟启言对望一眼,笑道,“忘了告诉你大少爷,我们这里相当淳朴,没有专车接送。”


    莫慧慧跑上来抱住阮静,“二表姐,可想死我了。”


    “我也想你。”阮静口气宠爱。


    小姑娘笑眯眯望着表姐身边的男人,“他是谁?”刚一出站就看到了,表姐跟他走在一起,简直天造地设犹如一幅画。


    “这个啊——”阮静斟酌着如何跟妹妹解释合宜一些,启言已经附耳过来轻声问,“很难回答吗?”


    阮静嘆笑,对面的慧慧已经小脸微红,显然已经不用再多作答了。


    这一晚阮静介绍爷爷奶奶给赵启言认识,阮静父亲是上门女婿,阮静叫两边的老人一律爷爷奶奶。晚餐后启言陪莫家老爷下军棋,阮静跟奶奶去房间聊体己话,九点钟回房看到赵启言正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由一愣,“启言?”


    “不好意思——我睡哪里?”启言笑着站起身。


    阮静会意过来,暗骂自己考虑不周,忘了这边乡下地方没有客房,“sorry,呃,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睡我这儿。”


    启言眯了眯眼,最后竟然笑道,“好啊。”


    赵启言承认自己是有些自nuè的,应该说是相当自nuè。旁边的人唿吸轻浅,他却註定一夜无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左边的手臂被一抹温暖压住,启言缓缓睁开假寐的眼。


    阮静的睡容纯真、恬静,披着的黑髮散在深色的传单间却无比诱人——潜伏在深处的原始yu念慢慢流窜出来,贪婪加剧时总会进入无法满足的疯狂状态,启言用力闭上眼,知道放纵之后估计凶多吉少,不敢冒任何险,无论内心如何渴望。


    这一夜,赵启言不但失眠,太阳xué更是涩疼得厉害,他想起身去拿安眠药,但怕吵醒阮静,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至始至终清醒着,直到凌晨四点方才有了几分睡意,但身边人稍微一动,他又马上惊醒了。


    而现在的qing景令赵启言哭笑不得,旁边的人翻身脚搭上他的腿,chuáng单已经滑下chuáng沿,略微保守的睡衣丝毫掩不住xing感的身体轮廓。


    凌乱的发间传来清甜的香味,启言心神一dàng,忍不住吻上红润的嘴唇,膜拜这份太过贪念的爱。而赵启言忘了自己是禁不起阮静一点甜头的,一晚上的压制在碰到唇角的一瞬间全部决堤泛滥,真的的牵一髮而动全身。


    阮静缓缓睁开眼睛,脸上蓦地一红,想要推拒却被赵启言吻地更为急迫。


    赵启言觉得自己在不停地挑战qingyu极限,而现在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太需要她,这种渴望已经蚕蚀他的灵魂良久,想要得到她,可是光亲吻还不够!启言的手颤抖地攀上那柔韧的身体,当理智烟消云散,原有的世界终究被颠覆。


    阮静无力的纵容,让启言更加肆无忌惮,在清晨蒙蒙亮的简朴房间里,在狭隘的单人chuáng上,启言缠着身下的人厮磨纠合,混混沌沌启言拉着对方的手来到下身,他需要一种触碰,太需要。


    阮静浑然一凛,虽有些抵抗和犹豫,但在赵启言的焦躁纠缠中最终无法转圜,随波逐làng。启言把头搁在阮静的颈项,喘的很厉害,生涩的摩擦,jiāo叠的身体,厚厚的木门隔绝一方天地——


    chapter25


    虽然不是真正的做爱,但那种程度跟做爱也实在相去不远,阮静轻嘆一声将脸埋入手心,任由温水沖刷身体,为什么要对赵启言特别?为什么只对他——想起那一刻,直觉自己差一点就魂飞魄散,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缓不过神来,事实上到现在都有点脸热脑热,还有些放任过后的无奈。可是,她有什么资格责怪赵启言,明显是自己立场不够坚定,受其“诱惑”,为他动摇,为他破例——而到如今这样的局面,阮静知道自己不能再用因为欣赏赵启言所以对他百般纵容这种藉口付诸一笑,不管承不承认,没能拒绝他露骨的热qing已经表明自己的感qing倾向。只是,她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这种异样的澎湃,毕竟太qiáng烈的qing绪波动依然会令她心生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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