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
忽略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呢?
或许,只有最后一刻才能想明白、想透彻吧?
机缘这种事情,向来是没谱的。
不能太在意!
好的,以上可以当成安东尼的“自我安慰”。
“等老妈来吧!”
安东尼紧了紧身上的海楼石链,放空心神,盘坐在一块巨大的散发着海洋气息的镇海矿石上开始冥想起来。
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有时候想不明白就不需要多想,千万不能钻牛角尖。
这“东西”吧,你细想的时候它不出来,当你不想了,不在乎它的时候,它又很可能自己“跳”出来“摆”在你的面前。
安东尼的“生活经验”就是如此。
——————
星光璀璨,人声鼎沸,宴会再是“灿烂”也终有结束的时刻。
盛极必衰,物极必反的道理不外如是。
当玲玲准备回屋休息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如同鬼魅一般地“冒”了出来,对玲玲详细客观地说明了安东尼的情况。
一听自己的宝贝儿子或有“大碍”,蕴藏着灵魂威压的霸王色霸气一闪而逝,心情激荡之下不小心“泄露”了出来,真是没个“轻重”,要是被外人感受到了——
只见这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在平静”,走廊在簌簌发抖,天花板更似要掉下来一般,更有“灰尘”在噗嗤嗤地往下落。
一种灾难即将降临、大祸临头的既视感。
也幸亏这附近只有玲玲与阿尔弗雷德两人,只见阿尔弗雷德恭敬地站立在一旁,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至于这个老人有没有做些什么——
或许——
玲玲的霸王色“泄露”被阿尔弗雷德“局限”在了一个极小的范围内吧?
不然的话,这转瞬即逝的霸王色也会被某些有心人注意到。
玲玲这开宴会的好心情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变得忧心忡忡起来。
联想这东西是人常有的一种思想活动。
也不知玲玲在这期间——
回忆起了什么,想象到了什么,回想出了什么;
记忆起了什么,考虑到了什么,思索出了什么;
······
一路无话,玲玲阔步前行,很快就来到了海楼石屋。
玲玲二话没说,直接“闯”了进去,看到了一直担心不已的安东尼。
这儿倒是有个有点意思的小细节,玲玲的确是恶魔果实能力者,石锤;
但看这模样,看她进屋的样子,似乎没受到海楼石什么影响,或许——
是因为没有直接碰触到“海楼石”吗?
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了吧?
又或者——
像玲玲这般人即便碰触到海楼石失去了能力,但大致的行动力还是有的?
至于是哪种,不得而知了。
玲玲定睛一看,安东尼盘坐在巨石之上,与此同时,感知到有人来的安东尼也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玲玲首先说话了,急切关爱之意溢于言表。
“我的安东尼宝贝儿,你——”
“没事的,老妈,别担心。
我还从来没像现在这般好过。”
从冥想中“醒来”的安东尼打断玲玲的话,眼神发光,炯炯有神,目光如电又如炬,后一句话一字一顿,语气激昂地这般说道。
这样子,也幸亏是玲玲,不然的话,普通人不把安东尼这个样子当成“精神病”才怪!
······
一阵交谈后,安东尼终于要开始说他的“正事”了。
脸色有些微红,这是害羞了!
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个——,额,老妈,商量个事呗?”
“说就是了。”玲玲翻了翻白眼,很是嫌弃地回应,她还是很担心安东尼的,现在正在用她的方式检查着安东尼的身体。
“那个,那个——”
安东尼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玲玲,嘴里实在是有些说不出来话。
因为——
不知该如何说起啊!
“我要回您的肚子里一趟?”
如此直白,真的好吗?
安东尼欲言又止,这句话如鲠在喉,是真的说不出来。
玲玲一看安东尼的脸色神情,倒是“咯咯咯”地笑了出来。
自家儿子这害羞的样子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安东尼立马脸色更红了起来,如同猴子屁股一般,“羞涩”到了极点。
羞耻度爆表,先“拐弯抹角”一番吧:
“老妈,您这产期快到了吧?”
“怎么了?”
“要给弟弟妹妹起什么名字呢?”
“有事说事,不说我就走了哈!”
“别呀!
那个,那个——
如果,我是说如果,额,那个,妈,如果我再——
不,不是,那个,啊——”
安东尼有口难言,这话真的不好说呀!
“妈,您是怀孕果实能力者吧?”
硬是不说,拐到这个“方向”来了。
但此话一出,场面的气氛变了。
玲玲的神色突然严肃了起来,环视周围,打断了一直吞吞吐吐的安东尼,神色郑重地问道:
“你从哪得来的这消息。”
玲玲很确定自己没告诉过自家儿子这个消息,知道这个消息的也不出五指之数,都是自家人,玲玲也确定这些人不会跟安东尼说这个事情。
“那就是我没说错咯!”
玲玲盯着安东尼的双眼,目不转睛,似要看透安东尼的一切,要让这一切秘密无所遁形,无所隐藏。
被自家老妈看着,安东尼亚历山大,连忙解释道:
“额,我推测出来的啦,老妈!”
玲玲不发一言,仍是直勾勾地看着安东尼。
看着越发危险的老妈,安东尼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利落,直截了当了起来:
“好吧,老妈,我就实话实说了,我先天不足,现在有一个重新弥补的机会,我要重新回到您肚里,再被您孕育一番,您看怎样?”
此话一出,本来“严肃正经”模样的玲玲也“破功”了。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这什么鬼要求?······”
求玲玲此刻心理阴影面积。
尴尬!
超尴尬!
一时间,鸦雀无声,整个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最后还是安东尼打破了针落有声的局面,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个,妈,您知道,这个,我现在也算是半个果实能力者了,您还记得我出生的时候吧,虽然我对出生之前的事情没什么印象,自然是不知道当时发生过什么,但这些年来,我若有若无地感知到,我应该是被孕育三年出生才对,这时间提前了······”
玲玲听着安东尼的分析,认真听起来的话,的确有些道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额,这算不算被自家儿子“忽悠”了呢?
总之这段尴尬的场面算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