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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这仗还是要打的

    她当然知道军事情报图还有半份落在赵宴伯手上意味着什么。


    但是……这怎么可能。


    “这,是真的吗?”


    本来压下的火此刻一触即发:“呵,朕亲眼目睹的,还能有假。”


    看着舒韵文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江子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军事情报图,就狭带在哪本他天天捧在手心上看的《心经之中》。朕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也不想想,赵宴伯是什么人。如果是他人陷害,他能不知道?”


    舒韵文渐渐失了底气。


    江子群看了看舒韵文又到:“朕不会冤枉他,纵然是朕亲眼看到的,朕也会放下去好好查查的,绝不会冤枉了他去。”


    既然江子群都这么说了,舒韵文也只好作罢。


    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希望上天对赵宴伯能宽容一些,他已经足够不幸又何必让他再如此煎熬。


    翌日一早。


    百无聊赖的舒韵文在军营里四处逛着。


    嘿哈声一阵阵传来。前面是兵员训练的练武营。


    虽然这次大胜,沙国已受重创,但是,沙国仍然没有撤兵,这仗还是要打的。


    既然要打仗,那么训练便一日不可少。


    舒韵文寻着声音往过去走,不一会便到了练武营。


    将士们因着刚刚大胜一场各个是整装待发恨不得再去与敌军一战,杀的他们不敢再回。好早日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主将台上,如松般挺拔的身姿,不是赵宴伯又是谁?


    他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依旧是那副雷雨不动的模样。遗世独立。


    舒韵文一时踌躇起来,她是信赵宴伯的,但是作为江子群的妻子,云国的皇后,有些事情不是她信就可以的。


    就在她转身想走的时候,赵宴伯却直直的向这边望了过来。


    无奈,舒韵文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士兵们的气象看着很是不错。”不知道如何开口的舒韵文站在赵宴伯的身边,看着台阶下正在训练的士兵,轻声赞叹。


    其实赵宴伯一早便看见舒韵文了,只是假装不去注目,眼见她就要离开了、才毫不掩饰的望着她。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影响最大的是她。


    看着舒韵文左右为难的样子,心中有些复杂,一时不语。


    久久没有听到回应的舒韵文更是心中忐忑,正想着要不就这样默默离开好了。


    赵宴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才回了句:“大胜有望,盼着归家,士气自然十足。”


    “早日凯旋,百姓也能安定下来。”见舒韵文久久不语,赵宴伯复又说到。


    他那里知道此刻的舒韵文心中千回百转入石投死水击开一片片l浪花。


    她就知道,那绝对不会是赵宴伯做的,一个能盼望百姓能早日安定下来的人,又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


    怎么可以怀疑这样的赵宴伯?


    江子群是疯了吗?


    良久,赵宴伯转过了目光,一直看着前面,不知道是在看训练的将士还是在看远处的青山,抑或是什么也没有看。


    贸然一身,他已经习惯了。复又看一眼舒韵文。


    此生牵绊唯有她,但是他也时日无几,但愿还能帮她度过劫难。


    舒韵文想了又想心中仍然是忿忿不平。


    不行,她需得找江子群说清楚才行,不能就这样平白冤枉好人。


    随即转身便匆匆走了。


    赵宴伯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一直抑制的闷气一口吐出还带着丝丝血迹。


    手中的绢帛紧紧的攥着。


    舒韵文跑回主营帐,左右寻不见江子群,问守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转来转去找不到江子群。舒韵文又开始在军营里乱转。


    她本就是隐匿了身份而来,别个虽然不晓得这位'舒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皇上身边的人,又有谁可以任意差遣。


    所以舒韵文靠谱就是全军营中最为闲暇之人。


    不知不觉,居然走到了赵宴伯帐边。


    虽然无条件的相信赵宴伯,但是她谨慎一想,还是得了解清楚一点,就算是帮他给江子群解释也可以有理有据。


    这样想着便往赵宴伯帐中去了。


    谁料想,她刚刚走到赵宴伯帐边。守门将士便说:“舒公子,赵将军刚刚被皇上叫走了。估计一时半会还回不来。”


    江子群去找赵宴伯了?


    “待赵将军回来了告诉他我来过。”


    “是。”将士领命又复回去守帐了。


    舒韵文不知道的是,在练武营时与赵宴伯的交谈,恐怕是她今生最后一次与赵宴伯……。


    再说赵宴伯看舒韵文离开后,仍旧训练着士兵,两个时辰后便回了营帐。


    刚给自己倒了杯茶,就听门帐口有人说:“皇上召赵将军前去伙夫营后边谈事。”


    赵宴伯想了想,大概江子群是因为军事情报图的事情吧。


    顿了顿,又起身。走出营帐道:“不必了,我同你一起回去吧。”


    来传话的人很是面生,赵宴伯心里有一丝疑虑,但是又想着这件事本就隐秘且不能为外人所知,江子群谨慎一点也是应该d的于是便跟着传话的人走了,也不多想。


    谁料想,那人带着他到了伙夫营之后,突然出现五六个黑衣人。


    现在正是沙漠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士兵几乎都躲进了大帐中,外面几乎无人。


    这不是江子群的人!


    情势不利,靠赵宴伯现在的状态是万万敌不过这些人的。


    但是无人相助现下他也难以离开。是以,反而心定下来,这些人或许和之前的黑衣人有着某种联系也说不定。


    赵宴伯不慌不忙冷眼看着这些人。b淡淡问道:“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那些人一言不发,看准时机就开始出手。


    放在之前就这些人,赵宴伯从来不会放在眼里。


    但是如今佛果镜像花已碎,赵宴伯大不如前,三五下便被控制住了。


    阴谋就此展开。


    “主子,赵宴伯治住了。就在伙夫营后面的木屋里。”


    转过身来的,仍旧是黑衣人。


    “是时候了,做出一副严刑逼供的样子就好。鱼马上就上钩了。”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登基又如何,还不是被玩的团团转,江子群啊江子群你还是太嫩了点。


    这边江子群回了主营。


    “你找了赵宴伯问清楚了没?”舒韵文问着。


    江子群莫名被这么一问,心里也没多想,就说“没”。


    没有发现舒韵文问他的重点。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练武营。


    “今天赵将军怎么没来。”几个士兵窃窃私语。


    “赵将军的行踪岂是你能管的。”


    江子群正好路过,听见这种言论,对赵宴伯更是不满。


    转身便要去赵宴伯营中找他。


    谁知道到了营里却空无一人。便问守营:“赵宴伯人呢。”


    守营人早被黑衣人的手下替代了,留下的关于守营的,也就是哪张人皮面具了。


    可是这一切,江子群并不知道。


    “回皇上,赵将军去了伙夫营后面。”


    “他去哪干什么去了!”


    守营一副惶恐受惊的样子,瑟瑟发抖道:“我……,不敢过问。”


    江子群重重的的哼了一声。拂袖转身便前往伙夫营了。


    就在这时,有人偷偷到了主营帐,与舒韵文报信道:“舒公子快去看看,皇上怒气冲冲的去了伙夫营。”


    舒韵文一听,心里觉得这可能和赵宴伯一事有关。便也匆匆往过去赶。


    迷迷糊糊中,赵宴伯睁开了眼。痛觉从身体各处传来。


    目光所及之处,居然是各类刑具……。一副要审犯人的样子。


    “嘶~”身体各处都有伤,动了一动赵宴伯不禁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醒了。”一个人说。


    “那就继续吧。”


    话音刚落,鞭子又招呼到了赵宴伯身上,新添的伤痕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你们……,到底是谁?”赵宴伯虚弱的断断续续的问。


    没有人理他,回应的只是更狠的鞭打。


    不一会他又晕了过去。


    “弄醒他,时辰差不多了。”说完另一个人将那掺着盐的水入数倒在了赵宴伯身上。


    “啊”赵宴伯痛呼出声。


    盐水浸入每一寸伤口,钻心的疼又将赵宴伯疼醒过来。


    他的意识开始有点儿模糊了。


    江子群到了伙夫营,没见着赵宴伯,心里正思索着他会在哪,就听见了赵宴伯的一声痛呼,让随行的人留在伙夫营,他一个人往伙夫营后面绕了过去。


    伙夫营后面的树林中有一个小木屋。江子群三两步到了门前。


    早在江子群刚到伙夫营时,小木屋里的人就接到了消息,弄醒赵宴伯后便撤走了。


    江子群一脚踹开木门,漫漫的血腥味,看着屋里的一切,被惊在了原地。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江子群喃喃道。


    赵宴伯被绑在柱子上伤痕累累,看样子已经在这里多时了。就连地板上都有血迹。让人惨不忍睹。


    就在这个时候,舒韵文来了。


    匆匆赶来的舒韵文没见到江子群也没见到赵宴伯。只看见伙夫营前属于江子群的随从。


    连忙上前道:“皇上呢,皇上去了?”


    随从自然是知道她的身份的,也不敢隐瞒,便说:“回皇后,皇上去了伙夫营后面的小木屋。说让我们留下守着。”


    舒韵文便动身往后面走。


    看着伤痕累累的赵宴伯,江子群有些担心他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便上前去探气息。


    谁知他的手刚靠近赵宴伯就听见舒韵文的一声怒吼。


    “江子群,你到底在干什么!”舒韵文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她远没有想到,江子群居然是这样的心狠手辣。他说他会好好查清楚事情的原委,竟是这样查!


    江子群也被吼的懵了。眼前的事情还没来得及消化,舒韵文又来了。


    而且听她的语气,好像这一切是他做的一样。


    舒韵文看着赵宴伯的惨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用冰冷的眼光看来一样江子群又一把推他。


    赶紧揭开绳索,将赵宴伯放了下来平躺在地上。


    看着赵宴伯毫无生息的样子,舒韵文的心开始慌了,她用颤抖着的手摸上赵宴伯的鼻子。


    赵宴伯,死了。


    舒韵文像是被抽空力气般的跌坐在地上,抱着赵宴伯的尸体,直直的看着他。


    赵宴伯浑身都是狰狞的伤口,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还有几处伤口深的可以看见白骨,舒韵文的心里像被针扎过一样,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昨天还好好的人,今天说没就没了。


    和江子群相处这么久,舒韵文也知道江子群什么性格,绝不是这么心狠手辣之人,若不是亲眼看见,她根本就不相信这是江子群做的。


    江子群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妻子抱着别的男人,眉头紧皱,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舒韵文!你是我的妻子,现在为别的男人伤心成这样,你让我情何以堪?”


    听到江子群发怒的声音,舒韵文这才回头看向江子群,本还有不相信是江子群做的。可看他这样子,舒韵文此时已经毫不怀疑。


    舒韵文好不容易才收住眼泪,眼神冰冷的看向江子群,“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此时江子群怒火中烧,看着舒韵文还抱着赵宴伯,一把将她拉起来。


    舒韵文还没反应过来,赵宴伯的身体被摔在地上,舒韵文似乎听见他微弱的声音,在喊疼。


    “啪!”


    一巴掌甩在江子群脸上,打完之后,舒韵文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是不是过分了?毕竟江子群还是皇帝。


    江子群已经愤怒到极点,眼睛中似乎能喷出火来,好在他还残存一丝理智,并没有对舒韵文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拽着舒韵文的手,也不管她疼不疼,直接将她拉回了营帐。


    在他们走后,两人都没看见,赵宴伯的手指动了两下。


    ……


    旁边的士兵看着江子群怒气冲冲的样子,脸上还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子,也不敢多问,只好低着头,假装没有看见。


    有一两个多嘴的,看着他们走远,才说:“这舒公子好大的胆子,连天子都敢打。”


    “也不知道舒公子和皇上什么关系,行军打仗都带着,也不见舒公子在战场杀敌啊。”


    话一出口,旁边的将领便猜到了几分,本觉得皇帝御驾亲征实属不易,可行军打仗还带着男宠,怎么也说不过去。


    “都别乱猜了,舒公子可是皇帝身边的智囊,此次有了舒公子相助,定会打得沙国求饶。”宋思明刚听到点风声,就赶来了,却没想到听到士兵们误认为舒韵文是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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