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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 > 第123章 今晚她跟我睡

第123章 今晚她跟我睡

    “姐姐当日离开后,我便照姐姐说的接手了茶铺,起初倒是还算顺利,没出什么岔子。”


    “可后来,檀姐夫辞官了,我那人渣爹知道我在管茶铺,便逼着我给他牵线搭桥,我不肯,他还把我娘抓回去!”


    “最后那点勾连夹带的事暴露,他还想把我卖给人做妾,填他的窟窿……我好不容易才带着我娘逃出来,想到上京投奔姐姐,却不知上哪儿寻你……”


    王妗说完这些,差点被自己的眼泪给呛到。


    闻蝉抚着她后背顺气,接上她的话:“但你知他出身镇国公府,就想到谢宅碰碰运气,正好今日瞧见我了,是吗?”


    “嗯嗯!”


    王妗忙点头,身子一歪倒进她怀里,猫儿似的乱拱,“幸亏找到了姐姐,否则我真是无依无靠……”


    闻蝉拍一拍这撒泼打滚的小姑娘,笑道:“放心,有我一口吃,便有你一口。对了,义母呢?”


    王妗这才想起母亲,猛地坐起来,:“还在小客栈呢!”


    闻蝉问了谢云章在哪儿,以为他在书房处理公务,便陪着王妗去接了她的母亲郑氏。


    回来的马车上,简单说了自己找回生父的事。


    “我是这样想的,还有一个月我便要出嫁了,你们若愿意陪我到伯府待嫁,自然再好不过;若不愿,便直接搬进我杨柳巷的宅子,权当是我的娘家了!”


    郑氏素来是个软脾气的妇人,闻言只看向女儿。


    王妗便道:“当然好了!只是不知那伯府,可容得下咱们?”


    闻蝉道:“那当家主母是个极和善的,只一点,她有个女儿,今年十六,混世魔王一般的人物,怕是不愿与咱们好好相处。”


    王妗道:“姐姐你不说便算了,既叫我知道有这么个人,我可得守在姐姐身边,免得叫她将你欺负了去!”


    郑氏胆小,忙劝女儿:“毕竟人家是伯府,咱们若要去,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闻蝉宽慰郑氏,却和王妗好一通挤眉弄眼。


    待回到杨柳巷,闻蝉给她们母女二人各自安置了厢房,缺的东西第二日再去采买,毕竟从伯府回来还是要住的。


    王妗饱餐一顿又沐浴更衣,便抱着枕头敲主屋的门。


    等了好一会儿。


    屋门才从里头掀开一点。


    她对上男人一张男人的脸。


    “怎么是你啊?姐姐在屋里吗?”


    “她睡了,”谢云章面不改色地扯谎,“有什么事吗?”


    王妗总觉得有古怪。


    这男人神神秘秘的,只露出一双眼睛半张脸。


    “你们……不是还没成婚吗?你在里头做什么呢?”


    屋内床帐里,美人身躯若隐若现。


    闻蝉慌忙将丝枕扯了,寝衣裹上,唯恐王妗下一刻就要闯进来。


    谢云章其实也不方便见人,门板将他身躯挡得严严实实。


    他不答这小姑娘的话,只耐着性子问:“你究竟有什么事?”


    王妗同他不熟,先前又骂过他。


    弱弱举起怀中枕头,她如实道:“我今夜想跟姐姐一起睡。”


    “不行。”


    谢云章拒绝得果断,当即就要关门。


    “欸——”却被小姑娘扒住了,“为什么不行啊?”


    她是闻蝉的宝贝妹妹,谢云章生怕夹了她的手,只得卸了力,站直身子沉思片刻。


    她年纪太小,又还未嫁人,再寻借口怕是也听不懂。


    故而最后直白道:“因为今晚,她要跟我睡。”


    “可是……”


    再不给她多说的机会,门板“啪”一下摔上了。


    “可是以前,姐姐都会把姐夫赶出去的……”


    谢云章听了这句,眉头一挑,旋身回到榻前。


    修长指节撩开帘帐,见闻蝉抱膝坐着,只问:


    “怎么穿上了?”


    膝头抵上榻沿,大手直接落下,将她寝衣剥落肩头。


    香肩白皙又透着异样的粉,被王妗一打断,她身子还紧绷着,抱臂将衣裳堆在胸前。


    “今日,妗儿和义母都在呢,我们……”


    “那就小点声。”


    她被人轻轻一推,乌发铺散枕席间,寝衣便似白芍药的花瓣,凌乱在身前盛开,显露粉白的花蕊。


    她比从前任何一次都紧张,眨着眼,脸颊又热又烫。


    男人将丝枕拉回来,重新垫回她腰下,将她身子微微抬起。


    俯下身,又替她整理鬓发,“成婚前的一个月不能再见,你当真舍得?”


    闻蝉摇头,下意识去抓他手臂。


    虽不是舞刀弄枪的人,可他手臂有力得很,此刻青筋浮现,与女子无助攀附的柔荑对比鲜明。


    一声呜咽没咬住,她慌忙捂唇。


    又小声唤:“谢云章……”


    “嗯。”


    男人的唇落在她脸颊、颈侧,细细密密地吻,“以后不能把我赶出去。”


    “什么?”


    闻蝉神志稍许涣散,也没听见关门时王妗那句嘀咕,两条腿搭在他膝头,低低喘息着。


    寝衣未褪,半遮半掩,好似红梅落雪地。


    看得谢云章眼热,启唇叼住一边。


    “答应我就行了。”


    ……


    一个时辰后。


    闻蝉抱着他,脸颊贴在他胸膛,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那双手在她腰后抚一下,她便蜷起膝弯,往人怀里躲。


    “不要了……”


    好累,分明躺着没动,却一丝力气都没了。


    男人在她耳畔笑得愉悦:“起来,我把褥子换了。”


    会错意,她更没脸见人,只管往他怀里窝。


    谢云章便将她寝衣胡乱裹了,抱到妆台前,“坐一下。”


    从柜中取来新的褥子,他似无心说了句:


    “都浸透了,不换怎么睡?”


    “你别说!”


    闻蝉拳头都捏紧了,却拿人无可奈何,蚊子似的替自己分辩:“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精准无误,落入男人耳中。


    他将换到一半的被褥一扔,转身蹲到她面前。


    仰首,眸中多了认真和探究。


    “哄我的,还是?”


    哄他做什么。


    说来真是惭愧,她成过三年的婚,却不知床笫间能有那么多花样,自己会失态成那样。


    或许因为,是谢云章吧。


    能安心袒露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把自己交付给他,心里也是稳稳的。


    闻蝉咬着唇好一会儿,直到男人得不到答复要起身,才俯身环住他颈项。


    在他耳边小声却也认真说:“只对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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