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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 > 第172章 壮阳滋补的菜

第172章 壮阳滋补的菜

    一前一后行至更衣的山水屏风后,柔软的手臂攀上他肩头。


    “嗯,做噩梦了。”


    “梦见什么?”


    谢云章稍一抿唇,“梦到你闹着同我和离,跟你前一个男人回去。”


    在他身后看不见的地方,闻蝉悄悄瞋他一眼,“我们都……做了正经夫妻了,你还想着呢?”


    衣扣解开,外衫褪下。


    男人等不及她安置好衣裳,转过身,腰背俯下将人拥住,也不管衣裳还夹在两人身躯之间。


    “怎么了?”


    闻蝉问一声,却听耳边吐息愈发凝重,手臂箍得越来越紧。


    恼人的记忆翻上来,她推着人小声说:“今日晚膳前不许了。”


    谢云章知道她误会了,可为了掩饰心绪失常,他乐得叫人误会。


    “好,夫人说不许,那便算了。”


    他今日格外好说话。


    闻蝉却敏锐察觉,他整个人恹恹的,前几日那股劲像是磨没了。


    夜里,床帐落下,他安生得叫人不习惯。


    床头留了支将灭的烛火,闻蝉撑起身,认真看他。


    “睡不着?”


    修长宽大的手掌落至发顶,顺着柔顺披散的长发,毫无杂念地抚下。


    闻蝉眼波流转,窥见他的指尖勾了自己发尾,有意无意把玩着。


    “昨晚的噩梦,真的很吓人吗?”


    谢云章不愿回忆。


    他记起自己对人说了谎,低低应了声:“嗯。”


    柔软的身躯缠上来,长发倾泻在他胸膛处,搭落臂弯间。


    “你别怕,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心里想的并非同一件事,可听到她这样说,谢云章还是心安不少。


    将那乌黑浓密的长发拢了,收束到一旁,臂弯搭上她脊背。


    靠在颈边的发顶传来若有似无的馨香,谢云章低头,用下颌紧贴着蹭了蹭。


    问:“再也不分居,再也不和离了?”


    闻蝉两臂叠起,靠到他胸膛处,“我是讲道理的人,你若待我好,我何时无理取闹过?”


    话说得娇蛮,这看人的模样却格外乖顺。


    尤其此刻灯火幽微,清丽明艳的眉目被勾得朦朦胧胧,叫人看着心头发软。


    谢云章的手几乎是不受控地抬起来,从她发顶一遍一遍,抚过脑袋。


    “我会待你好的。”


    太过认真,带着些缱绻的意味,却又毫无逾越的意思。


    跟昨日,根本是两个人。


    一个噩梦,就能让他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吗?


    不待闻蝉想清楚,肩头被轻轻一带,她从男人胸膛上滑落,枕进人臂弯中。


    “前几日不是说累了?今日早些歇息吧。”


    谢云章还是不安心。


    他开始惧怕梦到那个人。


    怀里抱着妻子,梦中却是旁人,这是绝不能叫妻子知道的。


    或许是出于愧疚,那些绮丽的心思都收敛了。


    安安静静与她相拥而眠,似乎也不错。


    闻蝉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窝在他怀里,睁着眼,想了又想。


    忽然一个难以启齿的原因,悄悄钻进了脑海中。


    她觉得,谢云章是累了。


    前两日那样折腾,整夜整夜不知节制的。


    她倒是靠着白日小憩补回了精气神,那谢云章呢?


    他还是要上差,处理公务的……


    都跟他说了,也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了,还是要节制,要节制的嘛。


    可毕竟是男人,这种事不愿承认也属寻常。


    闻蝉面上半分不显,等第二日他出门了,悄悄叫来映红。


    “你会做的菜里,可有什么壮阳滋补的?”


    映红听见那几个字,神色忽然古怪起来,“夫人……问这个做什么?”


    闻蝉清咳两声。


    “哦,会,我会几个,”映红忙不问了,说着,“寻常些的腰花、肘子,都挺滋补的,稍难寻些的,像鹿茸,还有海边的牡蛎,也挺出名的。”


    闻蝉对牡蛎略有耳闻。


    琼州靠海,渔民打捞的海货中便有这个。


    不过谢云章应当没尝过。


    鹿茸端上桌,未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些,牡蛎,他应当不熟。


    “好,那今夜的晚膳,你做盘牡蛎来吧。”


    映红诧异,映红半句不敢多问。


    三爷年纪也不大吧?二十出头,成婚这么几日,就急着进补了?


    腹诽一阵,她应了声:“是。”


    商量此事时,闻蝉特意将青萝支开了。


    映红出门,两人正好擦肩而过。


    “娘子娘子!”青萝神神秘秘跑过来,“小院那位,又被三爷关禁闭了!”


    “又关了?”闻蝉也是诧异,“她又犯什么事了?”


    “我去问琥珀了,琥珀说她也不知道,昨日三爷回来,便绕去了小院,呆了没几刻出来,就说往后若没准许,不许浅黛再出来。”


    他昨日去见过浅黛?


    为何还要偷偷摸摸的,不告诉自己?


    她满腹疑惑,白日里又确认一遍生辰宴的事宜。


    陆英来报,说戏班子那边一切如常,并无什么可疑之人。


    闻蝉便在午后又去看了趟棠茵。


    她的腿稍好些了,能拄拐走走路,但大多时候还是只能坐着,精气神倒挺不错。


    闻蝉只小坐一会儿,正碰上谢铭仰来,被他面颊上疤痕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三嫂放心,我找慕姑娘开药了,她说不会留疤,不耽误科考。”


    那显然是一处抓痕,中间那道最长最深,痂还没结实,落在他温和的面庞上,瞧着分外瘆人。


    都不用问,就知道是棠茵抓的,否则他不会如此坦然。


    这姐弟俩的事,闻蝉虽替棠茵为难,却又觉得棠茵心中,也并非没有谢铭仰一席之地的。


    故而劝无可劝,不知能说些什么。


    自己院里的事也扑朔迷离,晚膳时看见桌上一只只肥美硕大的牡蛎,闻蝉只觉久违了。


    她吃不惯这种海中的东西,在琼州时,饭桌上也是很少见的。


    果然,谢云章也有几分诧异,盯着面前盘中物,久久没有落筷。


    “这是?”他看向闻蝉。


    闻蝉便道:“这几日翻来覆去的菜色,我都吃腻了,就叫小厨房钻研了几个新的。”


    随后,殷勤夹一只到男人碗中,“夫君尝尝?”


    谢云章垂眼,眉心不自觉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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