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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年轻的狙击手

    (请注意:该章节有对六部某位角色的拓展私设,框架不变但扩充了过去,并非官方设定,请勿深究。)


    “a,你是优秀的、天生的狙击手,我为你自豪……”


    埃及乡下的某处,一个穿着老旧警服的男人正拍着儿子的肩膀,得意地放声大笑着。


    他的儿子神情淡漠,正抱着狙击枪,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轻笑,但那笑意相当不起眼,就好像只是他用来满足父亲的大笑所做出的回应。


    看着手中的狙击枪,a细细擦拭着枪身,完全没在意父亲说了什么,他的眼中只有这把枪。


    父亲抹了抹左眼的泪水,又拿出丝巾手帕在右眼仔细、小心地擦拭着。


    再次挪开手帕,我们才能看见,那右眼竟横贯一道深深的痕迹,整个右眼都被划开,取走了眼球,只剩因为缺少皮肤和脂肪、因而时不时会向外渗出液体的空洞。


    略有些发红的白色骨骼在皮肤间隐约可见,但早就习惯了这份挥之不去的疼痛的父亲对此并不在意。


    而且他做的是镇子里警员的工作,这副样貌反而让他相当舒适,不用理会一些难缠的村民。


    一看到他的右眼,绝大多数人都会立刻逃跑,或者将罚款缴清。


    望着被儿子只一枪就精准打爆的远处的树干,他意识到,a的天赋好得离谱。


    退伍以来,他一直在想着杀掉那个取走了自己眼睛的家伙,现在a成为了他的希望。


    他要培养a,让a杀死自己的仇人,然后再由他托关系送a去当兵,就能顺势再躲过杀人引来的搜查。


    多么完美的计划!


    ……


    “约翰格里,你父亲的战后创伤正在不断加重,你要多注意。”


    医院内,a拿着父亲的医疗报告单,和护士额外递出的一份贫困家庭补助金,轻轻点了点头。


    ——别误会,a的父亲是镇上的警员,尽管已经退休,可他们家也的确不缺钱,这份补助,是镇子的警长为a的父亲这位受伤退伍兵保留的。


    看着躺在病床上,因镇静剂而安静许多的父亲,a捏着报告单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父亲能够清醒过来的日子越来越短了,医生之前说过,再有一段时间,即使父亲还能活下去,也很可能要整日活在幻觉当中。


    a从小没有其他亲人,一直和父亲住在一起,他太理解父亲了。


    对父亲来说,如果要一直活在幻觉里,直到死去,那还不如死得早一些,至少要早到他能意识到自己的死去才行。


    推开门,a坐到了床前,抓着父亲的手。


    许久,他转头看向正在记录病人状况的护士,轻声问道:“护士姐姐,能为我的父亲申请做安乐吗?”


    “……可是你不想你父亲——”


    “不……他不会愿意的。”a望着护士诧异的眼神,缓缓摇了摇头,“他……不会愿意活在幻觉里的……


    他的症状之所以加重,是因为我长大了;因为我长大,所以他潜意识里觉得我已经可以离开他生活。


    他一直都想回到战场,而只要我能离开他,他就能回去——他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在即使有治疗的情况下依旧加重症状。


    父亲他……一定会继续严重下去,我无能为力……”


    听见这些话,护士陷入了沉默。


    这的确是一种可能的加重战后创伤的原因,而孩子的长大不可避免,也就导致症状的加重会不可避免。


    这一类情况有时可以通过转移注意力和兴趣来改善,但这往往需要家人的协助,偏偏约翰格里家只有两个人了,没有其他亲人能够帮助a。


    ——几乎是一条循环的死胡同。


    护士的嘴唇颤抖了一瞬,她还没想过真的会有病人的家属在自己面前问出安乐的问题。


    她来自荷兰,安乐最早开始合法的国家。


    (此处安乐合法时间提前,虽然荷兰已经是最早让安乐死合法的国家,但仍然是到2002年才正式实行的,在此之前,严格来说全世界的安乐死都是不合法的,均可视为犯罪。)


    荷兰的法律规定只有医生才能实施安乐,而且要在病人知晓病症状况和前景、与病人沟通并共同认识到,病情除安乐死之外已无其他合理解决方式的前提下,


    确认病人确实承受着不可忍受且无望改善的痛苦、且请求出于自愿,经过了慎重考虑,然后才能开始安乐的流程。


    除此之外,还需征求至少一位了解病人病情的独立医生的书面意见,才能下达最终决定。(该段直接取自荷兰安乐法的网上翻译,有缩句。)


    以a的父亲的状况来说,已经是在完全陷入幻觉的界限前,即将踏入深渊,属于精神上的不可挽回状况,只要其父亲还有机会清醒并亲口确认,就可以进行安乐的判断。


    而且这里是埃及乡下,一个容纳不少退伍士兵的小镇,一个早就默认安乐无罪的灰色地区,医生当然不会阻止病人结束痛苦。


    护士知道,如果a向医生说出请求,本就知晓a父亲状况的医生一定会认同a的决定。


    可是,即便知道这一点,护士最终也还是摇了摇头。


    “我……没有资格回答你的问题,需要有独立证明的医生才可以。”


    她在用这样的回答,让a再想想。


    万一呢!万一父亲还能醒过来呢!


    护士自己的父亲正是这座小镇早已死去的一位退伍士兵,正因想念父亲,她才会每年都离开荷兰一段时间,来这里居住。


    她绝不愿看到真的有家属在她面前做下安乐的决定。


    听见这话,a低着头,在父亲脸上看了许久,久到护士都完成了记录,想着是不是a要放弃的时候……


    “能带我去……找一下医生吗?护士姐姐?”


    “……”


    ……


    a的父亲执行了安乐。


    抱着父亲生前经常带出去打猎的枪,a靠坐在家里的围墙上,静静地用枪上的望远镜,望着极远处田地内,那个一直被父亲当作靶子的稻草人。


    父亲是警员,退休后种了田,但是因为战后创伤的存在,他很快就没有再在农作的养护种投入精力了。


    那个稻草人身上早就涂满了红色和白色的油漆,真的像个千疮百孔的靶子。


    不过父亲的枪法很差,稻草人的脑袋从来都很完整。


    “砰!!”


    枪声惊起一片又一片停留的乌鸦,a松了口气,将狙击枪拆解保存在盒中,跳下了围墙。


    他要去找父亲几年前认识的一位朋友,那是他唯一还能依靠的存在。


    据父亲说,是因为父亲自己无能,才没能留在那个人身边的,但现在他不一样……


    对了,好像那个人……叫迪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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