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诶——千代,好过分啊。」
望月千代:……
这个人怎么回事,眼泪说来就来可还行!?
她嘆气:「除了异能力还能是什么嘛,太宰先生总是明知故问。」
其实严格来说不能算是异能力,望月千代这一出玩笑,只是为了顺理成章地引出异能力的说法,显得更加自然。
太宰治若有所思,鸢眸闪了闪,暗色的光悄然划过。
正在这时,通过迴路的内线传音中,突然传来了王哈桑的声音。
他问得十分诚恳:「望月,你旁边的两个人,需要一起处理吗?」
望月千代:……
爷爷你是什么时候潜入的啊!?
她十动然拒:「这个,还是不用了。对了爷爷,你现在在哪?」
王哈:「我就在雾中,这种雾,很舒适。」
望月瞭然,显然是雾气对于王哈桑而已,完全就是天然的遮蔽物,就跟如鱼得水一般自得了。
王哈:「对瞭望月,因为涩泽,刚刚发现假圣杯的位置了。」
涩泽!
你的牺牲果然是
有价值的!!
望月千代险些喜极而泣,她眨了眨眼,下意识地横扫了一眼看向旁边的中原中也和太宰治。
她的想法极快,短短数秒内将事情过了一半,理智判断是否该将圣杯的事与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提出。望月千代微微吐气,直白地询问:「说起来,中也,你们来擂钵街有什么事呀?」
太宰治勾起唇角,声音带着几分少年变声期般的沙哑晦涩:「我们……也是来寻找神迹的哦。」
望月千代:「那就不巧了呢,我只是来这里找一位手工匠人,想找他定制一份独一无二的碗碟。」
鸢眸抬起,对上少女笑盈盈的灿金眼眸,像是墨夜中划过夜空的流星般灼目,似金色砂石般涌动着熠熠生辉。
他笑了:「这样啊,那其实挺巧的,我的目的之一,也有为了港口黑手党採购一份……独一无二的碗碟呢。」
望月千代:……
你是什么学人精吗!?
「太宰先生为了生活,也还真是身兼数职啊。最近运动方面的锻鍊,还有继续吗?」
太宰治一顿,虽然没想到她想法转得这么快,但他的反应十分迅速。
黑髮的少年绕了绕手腕上的绷带,颇为遗憾地开口:「没有呢,我的首领,可是个压榨童工的一把手呢。望月看看中也的身高,也就知道他被压迫得有多惨了。」
中原中也:?
你说你的扯他干什么!?
中原中也咬牙:「不就是龙头之后比我高了5厘米,我很快就会赶上你的,太宰治。」
同是少年期,太宰治这傢伙却偷偷背叛革命,个子蹭蹭地窜,实在是让人怀疑是不是有异能力插手的效果。
中原·荒霸吐载体·中也,在场表示他势要做港口黑手党第一高。
中原中也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转过话题,一声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哐啷的就碎在了他的面前。
「——谁!?」
整块玻璃板瞬间炸开,玻璃碎屑漫无目的的向四周扩散而去,直指中原中也那双澄澈的蓝眸。
他微微敛眸,喑红的光无声无息的包裹住了全身,身上半披着的风衣随风鼓动,蓝眸中似有同样的光一闪而过。
中原中也动作幅度并不大,他只是抬手压了压帽檐,带着黑色的
手套的手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又似乎只是擦过了什么。
下一秒,所有的玻璃碎屑都如同暂停了一般,啪地一声后齐齐整整地落在了地上。
碎声过后,四周便像是扭曲了一般,以着玻璃碎屑落下的地方为圆心,开始扭转混乱了起来,景象像是颜料般模煳成一团。
「幻术!?」
「不。」吉尔伽美什不慌不忙,从路灯上屈尊降贵般落在瞭望月千代的头顶,「望月,顺着王哈的指引走,这是接近假圣杯的机会。」
望月千代回过头,顿时发现背后突然冒出了许多幽蓝的火焰,像是引路的路标一般,只停留在她的身边。
「望月,抓住我的手!」
另一边,中原中也只能看到望月千代像是不断沉入漩涡之中一般,在扭曲的景象中渐渐消失了。
他伸出手对着望月千代大喊了一声,用重力包裹着自己向她奔去,企图抓住吞没前的最后一线机会。
望月千代没想到中原中也会是这样的反应,她笑了笑:「谢谢你,中也。」
然后婉拒:「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有……我要找的东西。」
虽然这种情况下显然像是个憨憨发言,但其实她却是有冠位强者帮忙透题。
望月千代心想:憨憨就憨憨吧,这可是要为了迦勒底的名气而奋斗啊!
——假圣杯,受死吧!!
中原中也一愣,修长的指节无力地蜷了蜷,恰恰从望月千代的伸过来告别的指节旁擦了过去。
下一秒自己也被四周扭曲的环境给卷了进去,只来得抓住承载着太宰治的板车。
幽蓝的火焰与王哈桑真身上的幽火极为相似,加上吉尔伽美什的指引,望月千代毫不犹豫地就伸手去够火焰。
有着爷爷的庇佑,她必然不会被这幽火灼伤。
这也是master与servant之间的一点默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