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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反派总在开导我[穿书] > 第105页

第105页

    面对面,隔得近,她不用再费力地往前倾斜了。


    钟棘:「啊——」


    啾啾这次掰了一块糯米鸡肉给他。现在确实不费力了,她甚至能数清楚少年又长又密的睫毛。


    轻松了好多。


    而且他灼热的体温垫着她,坐着也不会太冷。


    啾啾一块块投喂,少年一块块吃。


    显然,他对这一顿晚餐非常满足,满足到甚至无视了啾啾身上那些他不喜欢的酒气,他抬手捏了捏她之前被魔气烧得微红的眼角:「没睡好?」


    啾啾感受着少年指腹的温热,想了想,慢吞吞的:「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睡觉了。」


    从进张府开始。


    钟棘餍足地咽下最后一块鹅肉,很自然:「那今晚可以来我的房间睡。」


    真的?


    啾啾觉得不太好,并且一口答应:「那好吧。」


    第43章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人?


    小别了一段时间的温柔识海。


    哪怕不是睡觉, 在里面坐一会儿也会很舒服。小钟师兄的世界壮丽却不险峻,辽阔却不死寂。如果她的识海也是这样,那她一定天天睡觉。


    书信往来的人叫笔友, 一起吃饭的人叫饭友, 那她和钟棘这种关系叫什么?


    睡友?


    啾啾像上次一样窝在少年怀里,顶着一张毫无波澜的脸, 脑袋却被晚宴时的酒熏得迟钝。想了一会儿想不透她和钟棘的关系, 干脆将脑袋埋了下去。


    钟棘不悦地扬起声音:「你在吸什么?」


    钟啾啾在他胸口发出很深的吸气声。


    啾啾乖乖巧巧, 平平淡淡:「吸小钟师兄。」


    钟棘锢住她, 恶声恶气:「不许吸, 奇奇怪怪的。」


    他想起了他曾经见过的一个变态,养了一大堆猫狗兔貂。他亲眼见到那个人抓起一只猫, 将脸埋下去, 勐吸一口气。


    按理说, 那个人是敌人, 钟棘应该除掉他的。


    但被对方的变态震惊到, 钟棘瞪眼干站了半天, 觉得杀了他自己都会变得噁心, 所以难得放跑了敌人。


    钟啾啾现在吸他这一口, 和那人吸猫的那一口, 太像了。


    啾啾不怕他:「可是你好香。」


    什么啊。


    钟棘不喜欢自己被这样夸奖,别扭得要死,刚要凶,又听见她不知死活地说:「钟棘,我想咬一根你的手指。」


    钟棘:……


    啾啾忧心忡忡,说得惊心动魄:「不然,我可能会半夜咬你脖子。」


    钟棘:……


    真麻烦。


    钟棘虎着脸把食指递给她, 又用另一只手将她往自己胸口按了按:「你哪儿来这么多坏毛病,明明以前从来不这样。」


    少年嘟哝着抱怨一句,不耐烦。


    「好了,快点睡觉。」


    他闭上眼,睫毛柔软地搭下来。


    睡吧。


    啾啾朦朦胧胧的。


    她今天真的喝得有亿点多,现在唿吸间还有酒味。


    在她以前生活的世界,大部分城邦都被企业割据,商权力才是真正的掌权势力——光鲜亮丽的乌托邦之下,是腐朽、犯罪与黑暗。


    书上说,小孩子最好不要碰菸酒制品。所以就算各大企业推出了未成年版菸酒毒制品,啾啾也从来不碰。


    她只是磨着钟棘的手指,熏熏然想,钟棘的味道加自己的味道,应该就是她没喝过的高价桃子酒。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一地月光中,两人唿吸平缓地起伏。


    这一夜宁谧舒适。


    等月亮渐渐垂落,曦光微明时,两个人睡姿都变了。


    啾啾趴在少年身上,小小一只,睡意惺忪。小钟师兄识海里的风温柔地吹拂,让她还想多睡几个时辰。


    「钟棘。」


    「啊。」


    「你硌着我了。」啾啾不舒服。


    钟棘也很惺忪:「那你倒是给我下来,别趴在我身上,我拿它没办法。」


    他语气普通得仿佛连自己应该为此感到羞涩都不知道一般,好像这是全世界所有人早上都会经歷的事,和吃饭、喝水没什么两样。


    理所当然。


    不过钟棘也确实有些烦。


    平时早上放着不管就自然恢復正常了,但现在钟啾啾在他身上动一下,触到那里,一股说不出的麻意瞬间扩散至全身,以至于少年绷紧了身子,被那股奇怪的悸动贯通至脑后。


    他不自觉溢出一声低喘,唿吸急促了两分,睁开暗红的眼。


    生理现象不会让他羞耻,可这种生理反应却让他焦躁不安,他掌控不了,十分抗拒,仿佛被困在了复杂的迷宫里,找不到出口。


    钟棘茫然了片刻,把啾啾从自己身上薅下去,侧身圈住她。


    那玩意儿还在难受。


    他决定不放任她趴在自己身上睡了。


    啾啾则被他不客气的动作弄醒,懵了两秒。


    少年的黑髮在床上迤逦地铺开,她迷迷煳煳地摸着那一缕发尾,在困意边缘想到个事:「钟棘。」


    「啊。」


    「你多大了?」有三岁了吗?


    钟棘不太记得了:「三……四百岁了吧。」


    唔。


    那她不是炼铜。


    遵纪守法的啾啾放心了,感觉钟棘把下巴搁在了她发顶上,懒洋洋的,她也闭上眼继续睡。


    再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到了告别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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