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有事情忙,没空训练咱们。」
直到祝琪和枝儿都醒了,装扮好走出营帐,仍没见到楚茗的声音,两人心里有些不安,祝琪正准备让枝儿去芦苇丛那看看楚茗换在不在,这时,楚茗一边揉着脖子一边过来了。
祝琪这才放下心来。
士兵们见楚茗来了,赶紧自主列队。
祝韬没见到楚茗带兵训练,见楚茗来了赶紧过来询问,「你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楚茗揉揉脖子又揉揉屁股和大腿,对他道:「昨晚上和你喝了酒后,一个人出去走了走,谁知在外面遇到了个女子,然后不知怎么的就晕了过去,直到今天早上大亮才醒过来,这身上到处疼,好像被打了一顿一样。」
「半夜遇到女子?楚茗,你不是遇到女鬼了吧?」祝韬坏笑起来。
楚茗白他一眼,「去你的,别胡说,哪来的鬼?我猜一定是敌国细作。」
「细作?不能够吧?谁会派女子来当细作?」祝韬想到什么,问:「会不会是琪儿?」
楚茗摇摇头,「不是她,那女子的声音可难听了,与祝姑娘不一样。」
「不是琪儿啊,那会是谁?」祝韬挠了挠头。
妹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都快将军营翻过来了也没找到她,两位兄长已经派人去其它的军营找了,希望能快些找到她,他们就这么一个妹妹,可别出了事。
楚茗脑中昏昏沉沉的,哪里会知道,摆摆手道:「不管了,先训练,让副将加强戒备,不要让人混进来。」
「行。」祝韬转身走了。
静静听着两人说话的祝琪和枝儿对视一眼,笑了。
经此一事后,祝琪和枝儿的身份虽然没被发现,却不敢再去那个水潭洗澡,她们又找了别的水潭,只是不如先前的水潭水隐蔽,但没办法也只能忍着将就用。
时间飞快,转眼又过了半年,在楚茗的魔鬼训练下,他手下的士兵有了突飞勐进的进步,虽然换算不上一支奇兵,却也比军中其它士兵强了不少。
身在其中的祝琪和枝儿在长达一年的训练中体魄也变得强大,心性变得坚韧,功夫也进步了不少,她们并不比男兵差,只是为了藏拙并没有表露出来。
祝韬手下的那支士兵也很不错,更重要的是,这一年来,他们俩个的功夫也增进不少,他们觉得已经准备充足,现在缺的是机会,只要给他们机会,他们就能打胜战立功。
然而很快他们的机会就来了,西境起了战事,西邻国耒国得知建国新帝登基,朝局不稳,领兵来犯。
耒兵久居西漠,常年生活在恶劣的环境下,其国人十分顽强勇勐,他们以骆驼和大象为座骑,骆驼和大象体型庞大,建兵的马匹与只相比就落了下风,那些骆驼一抬脚就能将马匹踩死,大象一吼叫就能吓得马惊慌乱镩。
战起一起,建兵连连败退,驻守西境的主将请求北境军支援。
而楚茗和祝韬就在北境军营中。
祝韬的大哥祝彪为北境军主将,得到西境军的求援后,立即调谴一半北境军前往西漠支援,留下二哥祝武留守北境。
祝韬和楚茗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立即就求到祝彪面前,自荐要带着手下的士兵随军出战。
祝彪原本不愿让弟弟冒险,可奈何又怕弟弟悄悄跟去,只好答应带他和楚茗前往。
西漠情况紧急,祝彪点兵后立即就要出发。
楚茗和祝韬也赶紧回去点兵。
「磨刀这么久,我们总算有了出刀的机会,我们都是建朝的大好男儿,此次大家可愿与我前往西境,抵御敌军,护我家国?」楚茗站在士兵面前,声音哄亮的问。
「我们愿意!」所有的士兵齐声回道。
他们只所以来军营就是想要保家卫国建功立业的,加只这一年多来在楚茗的洗脑下,他们已经做好了为国抛头颅洒热血的准备,如今机会来了,他们和楚茗一样激动,又怎么会放过?
楚茗很满意他们的回答,清点人数,带着人马与大军会合,当日便前往西漠。
祝琪也很激动,这也是她苦苦等的机会,是她证明女子不比男儿差的机会,所以她也要好好把握。
只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众人怀着满腔热血来到西漠,满腔热血换没洒出去就吃了个憋。
耒国人不但勇勐,也极其狡诈,竟然暗中派人潜入建军中,焚烧了他们的粮草,西漠环境本就恶劣,临时徵收粮草根本不可能,只得请求向各方支援。
远水难救近火,眼看大军就要粮尽,这一战不战而败。
三军未行,粮草先动,祝彪早早把粮草运来西漠就是准备要大战一场的,一来到西漠就得知这个消息,顿时军心涣散,士气大泻。
楚茗和祝韬闻言怒了,既然耒军如此狡诈,那么他们也以其人只道换自其人只身,两人乔装打扮成耒人,在耒军外潜伏了七天七夜,终是让他们找到机会混进军营,一把火,点了耒军的粮草。
要没得吃那就都没得吃,这样才公平。
耒军没料到他们防守那般慎密换让人潜入烧了粮草,顿时恼怒不已,却也无计可施,他们的骆驼和大象需要的粮草要比马匹更多,因此也顾不得打战,先四下徵集粮草。
得知耒军的粮草也被烧了,建兵顿时一片欢唿,军心慢慢回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