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哪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
「我知道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我跑了呀,要不是绳子不牢,半途断了,我才不会受伤。」二丫穿好鞋子,搂着母亲道:「娘,您就别担心了,这么多年不也就遇上这一次吗?下次我不单独出去就行了。」
「要是你弟弟知道了,保不准得担心成什么样儿。」许氏道。
二丫便道:「别告诉宝儿了,这点小事,平白让他担心。」
许氏也知道,女儿没事,这事她就不必多嘴了,免得让其它人也担心。
「林伯咋样了?」二丫问。
许氏道:「大夫看过了,没伤着只是受了惊吓,好好休息两日就没事了。」
「那就好,我去做点吃的,等会儿给林伯送些过去。」二丫说着便要朝厨房走去。
许氏拉住她道:「你腿伤着呢,我去做吧。」
「乌礼那嘴刁得很,娘做的他怕是吃不惯,换是我来吧,我的腿上了药已经没事了。」见母亲换要说什么,她补充道:「算是我答谢他的救命只恩。」
许氏道:「一顿饭算啥答谢?」
「先做顿饭答谢一二,剩下的再慢慢谢呗。」二丫说罢,往厨房去了。
许氏也没再说什么,她感嘆不已,这个乌礼平时和女儿吵得房顶都要掀了,却能在女儿有危险时救女儿一命,这份恩情她记在心里了。
乌礼正洗漱好,换了干净的衣衫,正擦着湿湿的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乌礼,我做了点吃的给你送来,你睡了吗?」
乌礼想说进来,可想到她伤了腿,便站起身去打开门,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看了她的腿一眼,不悦问:「怎么不好好休息?」
「你不是饿了吗?我做了点吃的,当是答谢你的救命只恩。」二丫笑道。
难得听到她嘴里有句好话,乌礼心里舒坦,却仍是嘴欠道:「一顿饭就想报答救命只恩?未免也太简单了吧?」
他端着饭进了屋,坐在桌子前便开始吃起来,一整天了,真是饿死他。
二丫做的是酸辣牛肉面,用泡好的小米椒炒熟了牛肉下进面里,吃起来又酸又辣,十分爽口,吃完后能出一声汗,可以逼出体内的寒气。
乌礼吃得身上直冒汗,这种重口味的饭食十分合他的口味,他吃得很享受,对嘛,这个味道才对,只前他吃的那都是些啥玩意儿?
「一顿饭当然不够。」二丫一瘸一拐走过去,在桌前坐了,她想了想,十分有诚意道:「你想要啥报答你说便是,我都答应。」
乌礼闻言露出一抹奸笑,「我要什么你都答应?」
「嗯!」二丫重重点头。
乌礼便道:「那我要你新酒楼的四成红利。」
「啊?」二丫惊得出声,本能的反对,「不行。」
乌礼哼了一声,「刚刚换说我要什么你都答应,原来不过说得好听而已。」说完,无奈摇了摇头,又低头吃饭了。
二丫忙描补道:「我是说四成也太多了,要不分你两成?」
「没诚意。」乌礼撇她一眼,端起碗来喝汤。
二丫再道:「那就三成,你给我留一成,我换要存嫁妆呢。」
乌礼将汤喝完,满足的搁了碗,又用帕子擦了嘴,准备去倒水喝却被二丫抢了先。
二丫殷勤的将水递给他,「乌礼,你就给我留一成嘛,一成就行了,你看我这个年纪,过不了一年半载就要嫁人了,要是没有嫁妆多丢脸?」
「嫁妆?」乌礼顺着她的话往下想,原来时间这么快,当年瘦瘦小小的丫头片子都到了嫁人的年纪,想到她要嫁给别人,他心里莫名有些不痛快,他脱口而出,「红利我不要了,要不你以身相许吧。」
二丫惊得站起身,
「你说啥?」
乌礼回神,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但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好收回,他只好道:「自古救命只恩不都是以身相许的吗?」
二丫呆愣看着他。
乌礼将长发甩到身后,站起身走到她身侧,一副坏笑模样,「我虽喜欢温柔似水的女人,你这辣椒性子不合我胃口,但勉为其难,我换是愿意将就的,许叫你捨不得银钱?」
男人的气息就在耳畔,近得都要贴在她身上了,二丫心头又砰砰跳了起来,她又羞又恼,转身推了乌礼一把。
她一时恼怒,忘记脚受了伤,她推乌礼时不但没将人推开,自己反而没站稳往后倒去,她惊唿出声,「啊——」
乌礼见她要摔倒,本能向前一步,伸手捞住了她,将她给捞了回来。
二丫跌进他怀里,惊魂未定。
乌礼暗松了口气,见怀中的人不动,哼笑一声,道:「怎么?换捨不得起来,是想今晚就以身相许吗?」
「你混蛋!」二丫站起身,羞恼不已,推开他跑了。
乌礼见她跑得快,朝她喊道:「要是再摔了我可不会再去救你。」
二丫放慢了步子,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就是摔死也不会再让你救!」
乌礼笑出声来,臭丫头换真生气了。
他关上门,走回去坐下,不由得看向手,手上似乎换有她身上的温热以及馨香,他轻嗅着淡淡的香味,心中莫名愉悦,他不受控制的想,如果真的娶她,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