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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和离后的第三年,国公疯了 > 第40章 顾怀夕到底怎么了

第40章 顾怀夕到底怎么了

    “紫菀,你想多了。”


    谢淮聿依旧没什么表情,


    苏紫菀越发心慌,她拽住谢淮聿的一角衣袖,哭着问他,“阿聿,你不爱我了?难道相逢那日你的欣喜若狂都是假的?”


    谢淮聿拧紧眉头,看着苏紫菀哭的梨花带雨的脸,与那日在边疆重逢时几乎一样,曾经那样骄傲肆意的苏紫菀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那一刻,他曾暗暗发誓,绝不会再让苏紫菀受到一点伤害。


    可即便她性情不如从前,她为他寻解药的救命之情,他总不能辜负。


    他将苏紫菀拉起来,淡淡的安安抚了几句。


    苏紫菀虽不放心,可也不敢多言,毕竟她在国公府杀人是真的,可她仍旧不后悔,能看见顾怀夕伤心欲绝,她心里痛快的很,谁让她抢了自己的阿聿。


    苏紫菀走后,谢淮聿唤来长术给他换药。


    长术将纱布解开,胸口的伤口仍然在流血,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他不禁担忧,“这都三日了,怎么就不见愈合的迹象,国公这几日还是不要晨练了,当心伤到筋骨。”


    谢淮聿被微弱的烛光笼罩,周身矜贵,但又有些颓废之意,他没在意伤口的愈合情况,


    “太傅府有消息了?”


    长术摇摇头,“没有,顾太傅刻意让人封了消息,任何人都打探不到。”


    谢淮聿疲惫的捏了捏眉心,“顾太傅在朝多年,自然也有自己的人手,想封个消息也不难。”


    “可属下听说——长公主也去了太傅府上。”


    谢淮聿慢慢睁开眼皮,眼下压着不明情绪,“齐玉卿?”


    长术点点头,


    这几年他虽然忽视顾怀夕,可也知道她的身子一向很好,甚至很少有风寒发热的时候,若是因为一个婢女死了,身子就这般承受不住昏迷不醒,实在说不通。


    不知怎的,谢淮聿突然想起那日沈嘉白说顾怀夕活不过五年的胡话。


    他猛地问长术,“齐玉卿现在在顾府?”


    ——


    顾府,晚香堂,


    顾怀夕刚刚自一场难缠的噩梦中醒来,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四双通红的眼眶。


    可不知为何,这三日的昏迷并没有让她耗费精力,反而觉得周身有了力气,好像乏力许久后的一场修行。


    见她慢慢恢复了气色,众人皆松了口气,顾老夫人守了几日,身子有些熬不住,顾清牧先送她回了青云斋,顾德忠亲自去小厨房给顾怀夕挑选饭菜,


    房间里,只剩下了齐玉卿和顾怀夕两个人。


    齐玉卿红着眼给顾怀夕掖了掖被角,言语有些责怪之意,“怀夕,你真是吓死我们了,满太医院的太医都摸不出病因,真当你要这么一直睡下去。”


    顾怀夕含着愧疚笑了下,“就是做了一场特别漫长的梦,走到头了,也就该醒了。”


    齐玉卿知道她意有所指,也就没顺着说下去,“你可要养好你的身子,我刚失去了哥哥,可不能再失去你了,本公主命令你一定要好好的,听见没有!”


    顾怀夕点点头,拉着齐玉卿的手道:“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齐玉卿见她还能说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给顾怀夕讲了些宫里的趣事,包括她的小侄儿当了皇帝之后,性情的转变。


    “阿宁现在到真像个皇帝的样子了,举手投足都像极了哥哥,有时候看着他读书理政,真以为是幼时的哥哥回来了,可阿宁和哥哥不同,哥哥性情温软,虽然身为帝王可总是怜悯众生,不忍以己之身惊扰旁人。”


    顾怀夕轻声问,“那新皇呢?”


    齐玉卿面色忧虑了些,“阿宁或许是年岁小,又骤然失去父亲性情难免多变,我有时候觉得——阿宁和以前做太子的时候不太一样。”


    她想起那日傍晚,她让膳食局做了几样他爱吃的小菜,亲自送到宸阳宫时,听见他在殿中发落下人。


    她透过门缝,看见小小的帝王面色极为阴沉,和平日里窝在她身边的稚儿完全是两个人,而那几个被发落的下人她都认识,是哥哥齐玉宣亲自给儿子挑选的得力助手。


    看见姑姑站在门口时,齐泊宁又恢复了平日的温软,可却并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


    齐玉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顾怀夕安抚她,“陛下年幼,小小的肩膀要撑起整个江山,性情难免有波动,或许是看见先皇亲自挑选的人让他想起了先皇,心里难受不如眼不见为净。”


    齐玉卿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便也放下心来,陪着她用完晚膳,也到了她该回宫的时候。


    顾德忠亲自将齐玉卿送出府门,齐玉卿犹豫再三,同顾德忠道:“我已经派人去西疆寻找蚀心的解药,若顾太傅有别的门路,尽可来找我,我派人去寻。”


    顾德忠点点头,十分感念齐玉卿的义举,


    “连长公主都知道,我这个做父亲竟然才知晓,真是失职。”


    齐玉卿安慰他,“怀夕心思缜密,又是诚心瞒着你们,自然难以发觉,现在我们既然知道了,就不能看着怀夕一日日被毒性折磨。”


    顾德忠点点头,苍目隐隐有泪意涌动。


    齐玉卿短叹一声,上了马车,没走几步,马车就被人拦了下来。


    是谢淮聿的车驾。


    齐玉卿本就对他有意见,这下顾怀夕因为他昏迷几日,看他的目光都带了冰刃。


    谢淮聿自然能感觉到齐玉卿对他的敌意,他也并不在意,开门见山的问她,


    “顾怀夕到底生的什么病?沈嘉白说他活不过五年到底是真是假?”


    齐玉卿满眼嘲讽,“你自己妻子的身体状况,却要跑来问一个外人。”


    “谢淮聿,真不知道你这个国公是怎么当的。”


    谢淮聿皱起眉心,拧着怒意又问了一遍,“齐玉卿,我没时间和你打太极,告诉我,怀夕到底怎么了?”


    “她身体状况的确不好,至于为何活不过五年,你还是自己问她吧。”


    临走时,齐玉卿再三斟酌还是补了一句,


    “谢淮聿,人有时候还是不要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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