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大厦，镇压完纽约动乱和终结零元购活动之后的梁山好汉们在天贵星·小旋风·钢铁侠托尼·斯塔克的提议下进行梁山成立以来第一次团建活动。


    梁山好汉们，载歌载舞，推杯换盏，你一个哥哥我干了你随意，他一个岂能小觑哥哥，看哥哥给你表演个龙吸水。


    突然！


    电视、全息影像，个人手机，电脑·····自动打开，自动联网，呈现蝙蝠侠暴揍人间之神的画面。


    这种没有华丽招式和特效，拳拳到肉的战斗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位，连卢瑟也被蝙蝠侠和超人的战斗吸引，从而热血沸腾，发出那句经典的感慨。


    话音刚落，全场针落可闻。


    卢瑟心里咯噔了一下，便见在场众人脸色变化不停，眼神复杂。


    字面意义的穿屋过巷，二人战斗摧毁了一座楼。


    泥人还有三分火，何况都是人间之神。


    战斗经验丰富又怎样？格斗技巧天下无对又怎样？各种高科技层出不穷又怎样？


    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一拳破之。


    超级速度施展，拦腰抱住蝙蝠侠冲出废墟，飞上高空，砸向地面。


    蝙蝠侠陨石坠地般砸在地上，冲击波四起，乱七八糟的物件伴随着尘烟和泥土井喷。


    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双拳高举过顶，俯冲下来进行追击，却被蝙蝠侠躲闪，热视线追击依然被蝙蝠侠躲开。


    超级电脑？还是蝙蝠侠事先预判到了？


    继续追击，蝙蝠侠翻滚起身，一甩披风，气势如虹，潇洒飘逸。


    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猛地空中急刹车，身体与空气剧烈摩擦燃起了轻微的火花和刺耳的尖啸。


    笑了！


    蝙蝠侠笑了！


    那个总是皱着眉头，冷着一张脸，心中似乎有无穷秘密和心事的男人笑了。


    惊恐、惊讶、莫名其妙·····各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


    便见蝙蝠微微侧身，一个体型精悍的男人出现在视野当中。


    吉姆·戈登局长！


    留着清爽莫西干发型，穿着制式警备装的戈登局长斜叼着烟头满眼失望的看着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


    这个眼神······这个眼神······这个眼神他曾在直播里看到过。


    那时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还小，戈登局长亲自逮捕双面人就是这种眼神。


    呸！


    戈登局长吐掉了烟，没有说你狠让我失望，而是拔出了枪向他射击。


    清空弹夹是必修课，是全美每一个警员的基本功。


    戈登局长基本功很扎实，以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的听力才能勉强听出来扣动扳机声。


    拳打脚踢。


    戈登局长的拳头很“温柔”根本对他造不成伤害，然而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惊恐的发现他竟然打不过戈登局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然而，事实大于雄辩，他的每一次攻击都被戈登局长轻易躲闪过，间隙的功夫是狂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


    跟蝙蝠侠五五开，甚至落入下风还情有可原，毕竟关于蝙蝠侠的传说太多太多了。


    我一哥们在偷东西的时候被蝙蝠侠打了一顿，后来他以自己的另一只胳膊发誓：蝙蝠侠有三米多高，两吨重，能生吃锤子，被火箭筒击中也不会倒下。哥谭十大谣言也可以说是传说第一条就是关于蝙蝠侠的。


    此刻他却被一个年迈的老人“殴打”，观看直播的人如梦如幻，感觉身处天方夜谭般不可思议。


    然而，屏幕前很多老人，尤其是经历过哥谭最黑暗时代的人，久远的记忆被打开。


    回来了，回来了，那个亲手终结哥谭最黑暗时代的男人回来了。


    那个亲手葬送“罗马帝国”的男人回来了。


    那个以一己之力把哥谭历史划分两截的男人回来了。


    那个旧哥谭终结者，新哥谭创始人回来了。


    那个有着哥谭单挑王之称的男人回来了，那个百战不知老，以七十岁高龄单挑人间之神，成就哥谭单挑王无缺之名。


    人们恐惧颤抖，回忆往昔，这才惊恐地发现戈登局长浴血奋战年代时的对手与如今蝙蝠侠对手如此的相似。或许那句戈登局长是蝙蝠侠并不是谣言而是真的。


    温柔的冲天炮击中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下巴，把他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打不过！竟然打不过！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双手支地惊讶而恐惧地看着侧身点烟护火的戈登局长。


    戈登局长点了一支烟，仰起头迎着风雪和尘埃，猛吸一口，一口干半支，吞云吐雾，接着深深看了一眼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转身离去。


    叹气！为什么要叹气？


    在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眼里，吐烟的戈登局长像是在叹气，最后失望且失落的眼神令他心痛。


    杀人诛心！


    看着屏幕里戈登局长离去的背影，卢瑟心中如是想到。


    这诛心，诛的不仅诛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的心，还诛当局的心，更诛所有罪犯的心。


    好可怕啊。


    蝙蝠侠要搞谁，耶稣来了也救不了，恐怖如斯啊。


    戈登走了，蝙蝠侠无缝衔接，拆墙球怼脸，燃气管子照脸输出。


    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从失神中恢复过来，一把抓住了蝙蝠侠的脑袋，起飞，投掷。


    蝙蝠侠坠落滑行数百米在坚硬的柏油马路上犁出深深的沟壑。


    瞬身，捡起一击简单的直拳，蝙蝠侠撞穿五座大楼。


    “刚才一击就断了你三条肋骨，不要在逼我了。”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双臂环抱，猩红的披风迎风飘扬。


    sky，sky，sky，sky，sky，sky·······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由远至近，远方积雪和尘烟飞扬，一辆蝙蝠造型的摩托车疾驰而来。


    这又是谁？


    轮胎怼脸！


    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纹丝未动。


    力微，饭否？


    来人骑着蝙蝠摩托车，穿着蝙蝠战甲，车技一流，但身上没有戈登局长那种打不过的不适应感。


    轮胎怼脸未能造成伤害来人里面飞身下车，同时两枚塑胶炸弹贴在油箱。


    轰！


    摩托车零件四飞四溅，火光和火焰吞噬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


    然并卵！


    神就是神，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用自身证明神与人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


    凡人之躯，比肩神明！


    痴心妄想！


    哗啦！


    几管子带有绿色气体的瓶子投入火焰之中，瞬间爆裂。


    呼！


    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轻轻一吹火焰和风雪以及尘埃消失殆尽。


    什么！


    蝙蝠头盔下竟然还带着一副面罩！


    这是一副怎样可怕的面罩！


    粗糙的布料，流动变幻的墨迹，组成一张张一幅幅恐惧的图案。


    罗夏面具！


    那个全世界都妥协，只有自己不妥协，并向“神明”发出“罗夏永不妥协”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