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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听说我的室友是天师 > 第21页

第21页

    「其他的鬼也不吓人啊。」


    祁殊试图跟他解释,「鬼一般也不出来吓人的,他们哪儿就那么闲了?」


    祁殊也挺奇怪那些鬼片和鬼故事到底都是怎么来的,人家鬼好好的要么等投胎要么忙着修炼,或许还得忙着走索命復仇的副本,哪个会那么无聊整天躲在电梯马桶床底下吓人玩儿?


    忍辱负重地藏在浴室里,就为了吓唬人?


    鬼生追求这么离奇的吗?


    贺衡:「……说的有道理,我就算变成鬼也不会这么无聊。」


    「那图书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贺衡还是有点好奇,「半夜开灯什么的,你看贴吧里的图片,有的还真挺吓人的。」


    祁殊心说半夜开灯的可能是咱们班主任。


    祁殊忍不住提醒他:「你还记得自己是有阴阳眼的吗?」


    贺衡:「……」


    对哦,我可以自己看见哦。


    「忘了忘了。」


    贺衡挠挠头,有点尴尬地笑了两声,「就,因为一直能看见,所以都习惯这事儿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怎么看咱们学校这么干净啊,好像一只鬼都没有。」


    祁殊顿了一下,问他:「干干净净的?」


    「是啊,干干净净的。」


    贺衡觉得这事儿奇奇怪怪,「我以前的学校怎么着也得有几只闲着没事瞎晃荡的小鬼,可咱学校怎么一只都没有?」


    祁殊沉吟了一下,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一只鬼都没有,说起来也太反常点了。」


    这个学校确实有点问题,也很具备闹鬼的资质,但至少到目前为止,这儿还是非常太平的。


    可太平不能意味着一只鬼也没有啊。


    先不说生死簿的事,就算是往常,也会有一些横死的鬼到处游荡,或者是地缚灵出来晒晒月亮,这都是挺正常的事儿。


    它们入不了轮迴,慢慢地会失去神智,或是成为鬼修,或是不懂修炼慢慢消散,反哺后天灵气。


    他原本觉得这个学校太平得有点诡异,今天问了夏鸿才知道,这儿其实是有人镇着场子的。


    虽然不知道镇着场子的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到底是想救人还是想害人。


    这个学校并不跟其他的学校一样,前身是什么坟地火葬场,这儿原本是一座废弃的城隍庙。


    甚至细查一下,还是一座曾经确实被阴界使用过的城隍庙。


    有城隍坐镇过的那种。


    毕竟曾经也是地府正儿八经的办公场所,就算已经到了居委会级别了,而且还在废弃了很多年之后被推到盖了学校,但官威还在,震慑力还在,一般还是不会有什么鬼想不开来这儿闹事。


    学校里种槐树则是为了温养鬼气,也是为了引魂。为的不是这所学校,而是旁边的那家医院。


    毕竟那家医院太大。


    太平间也大。


    怨气更大。


    祁殊其实也没想明白这家医院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得怨气冲天的,毕竟医院虽然向来有些脏东西,但另一方面也救死扶伤,自有功德,两相平衡下就算有人命有怨魂也不至于闹得太过。


    而且一般来说,人间讲究冤有头债有主,阴界也讲究个因果报应,很少有鬼不去找债主,反而一心给医院找不痛快的。


    否则可能会被其他懂事儿的鬼联合起来教教该怎么做一只好鬼。


    但这家医院看起来就是被鬼找不痛快了。


    还不是一只两只。


    怨气太大,一个医院承受不住,只好藉助阳气重的学校来镇压。


    但是学校也不是总有这么多人,至少寒暑假人就比较少,阳气自然也就比较少。


    可巧的是这个学校原来还是城隍庙,阳气压不住的时候或许还能搬出鬼差来吓吓人。


    那个废弃的图书馆估计就是原先城隍塑身所在,不过到现在最多也就剩个底座了。


    但那好歹也是承过城隍像的底座,时不时拿来当个阵眼一类的摆摆架势吓吓小鬼还是够的。


    但今天夏鸿跟他说的那些也挺奇怪。


    他既然回师门上报过,那茅山肯定是有所察觉才对。


    或者说,茅山那帮人就是发现了这个医院的不对劲,才跟这里的教育局通了气,特意建了这所学校。


    但是既然茅山已经发现这个医院的不对劲了,为什么只是镇压,却不想点法子从根上解决问题,这就有点令人费解了。


    而且这个镇压的方式也实在过于简陋。


    且危险。


    简直不拿人命当回事。


    祁殊没想明白,也懒得多想,拿出了今天的作业摆在桌子上,无声地提醒贺衡今天的劫难还没有过去。


    贺衡:「……」


    啊我死了。


    「不应当,我觉得不应当。」


    贺衡很难过,「我们不是马上就要去迎接人生的挑战了吗?为什么还要写作业呢?」


    「因为英语作业就是你的挑战。」


    祁殊无奈,「夏老师单独给你的卷子,你写了没?」


    贺衡:「……」


    还没有。


    祁殊只是提醒他一句,看他认命地翻出了卷子就不再说话,自己撕了张便利贴,对半一折再撕开,然后努力撕成了个人形。


    毛毛糙糙的,实在不好看。


    啧。


    虽然是自己撕出来的,祁殊还是在心里嫌弃了一下,然后随手拿了根笔往上画符,画好之后把笔递给了那两张立起来的小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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