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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人设崩塌后反派连夜跑了[快穿] > 第249页

第249页

    蛊祖庙内里别有洞天。


    比之外面看起来干净整洁多了,却不像正常寺庙那样置有祭拜的案台,这里只有空荡荡一个厅堂,以及几个蒲团。


    屋子角落里倒是有些覆了层灰的柜子,林竹几人嗅觉敏锐,立刻上前找线索。


    时玉坐在蒲团上,累赘的小孕肚制约了他的行动。


    莫名其妙的,进了这间庙宇他的心跳便十分急促。他没办法随意走动,只能尽快储存体力,不拖众人后腿。


    沈湛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平静的撩起眼皮对他道:「别担心,我可以带你回去。」


    他为他揉着酸痛的小腿腿腹,力道适中,软绵绵的腿肉顺着五指指缝溢出。


    男人眸色深了深,想起昨晚这条腿被迫踩在那巨蟒长尾上的情形,那雪白柔软的肚尖也被温热细腻的鳞片细细碾磨,蜜桃似的留下了浓郁腥甜的汁水。


    喉结上下一滚,他敛眸起身,在时玉感动不已的目光中唿出一口长气,「……我去盯着阿卜。」


    「好,」林竹正在翻一本书,闻言点头:「别让他来捣乱。」


    沈湛简短的应了一声,迅速走到门口,一边守着时玉,一边不动声色的瞥了眼磕头磕的满面鲜血的阿卜。


    他眼神冰冷,含着阴鸷刻骨的杀意,却又在时玉察觉前收回。


    一行人行动迅速,分工得当。


    半个小时后,终于将这蛊祖庙上上下下搜了个彻底。


    接着一人捞过一个蒲团,围成一圈互相交流信息。


    「蛊祖姓尹名戚,家里总共三口人,下有两个弟弟,不知姓名,但三兄弟关系应该很亲近。」


    林竹翻着书,大致扫了一眼,继续道:「这本书应该是后人编撰的,有些字句我看不懂,但介绍蛊祖这一篇大致都是吹捧之词,没什么有用信息,唯一有用的就是这个尹戚是因为家贫,才走上炼蛊之路。」


    「……家贫?」任毅表情奇怪,「可我这本书里有尹家画像,看起来挺富裕的。」


    他摊开书本,上面显示的是一副残缺的画,即使只能看到冰山一角,但数百年前这个小庙宇里摆着的夜明珠、宝石摆件,哪怕是现在,在外面社会里也是极为难得的物件。


    熊威面色凝重:「我想我可能知道这位蛊祖是为什么走上炼蛊之路了。」


    众人朝他看去,听他道:「尹家三兄弟并非一母同胞,尤其是三弟,据说是两人在外面捡回来的弃婴,自小伴他们长大,后来在二十二岁那年得了绝症,为了挽救他的性命,尹家大哥……也就是蛊祖,走上了炼蛊之路,尹家二哥,离开乌南寨,去外寻找大夫。」


    任毅感慨:「还真是兄弟情深。」


    时玉拧着眉头,心跳愈发加快,进了这间庙宇后感受到的压抑感捲土重来,压得他直不起腰,心头一片酸软。


    身边传来唿吸声,沈湛靠近了些,为他拢了拢衣服:「怎么了?」


    他扯出一抹笑:「……没事。」


    熊威还在道:「乌南寨以蛊蛇闻名当时的中原,那个年代几乎家家户户都靠炼蛊为生,甚至因此生活的极为富裕。据说尹戚炼蛊小有所成的那天,整个寨子的蛊蛇尽数被他吸引,向他称臣,为他所用。」


    「乌南寨的寨民对他也从轻视到崇拜,那时统治闽南的大王三次向他退位,他都没有答应,只一心救弟。」


    「这么厉害?」许念是女人,比他们更加多愁善感,「那他最后成功了吗?他的弟弟救回来了吗?」


    「……没有,」熊威遗憾道:「据说他弟弟贪玩,在一个冬天落水而亡了。」


    「死了?」许念嘆息:「估计这两位哥哥要难过死吧。」


    「嗯,」熊威面色愈沉:「这就是重点,尹戚当时正在炼蛊,得知此事后大为哀恸,被蛊蛇反噬了,自那以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竹敏锐的问:「那那个二哥呢?」


    「二哥在三天后带着大夫回来,结果收到的消息是大哥消失,三弟死亡,从那开始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还有个小册子,只写了页数,但什么都没记,但我感觉很重要。」熊威从厚厚的书本里掏出一个小册子,摊开放到众人面前,让他们看。


    时玉心神一阵恍惚,恹恹的垂眸看去。


    那是一本空白的小册子,只在右下角写有「壹」「贰」「叄」。


    在他茫然的注视下,缓缓浮现出一副图画。


    那是极为靡艷迤逦的一副画卷。


    帷帐轻撩,床铺宽大。


    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吹得纱幔如涟漪般起伏。


    画面中央的床铺上有两个人,以及一条身躯庞大的巨蟒。


    他们纠缠在一起,那身材纤细的青年人挺着七月大小的孕肚,身上只穿有一件薄薄的纱衣,纱衣特意用红色颜料晕染,衬得他肌肤雪白如玉,细长的眉眼掉着泪水,雪颊晕红,可怜的张着小口喘息。


    他身后还缠有一条粗壮可怖的巨蟒,巨蟒吐着冰冷的蛇信,缀有银白鳞片的长尾细细的缠在青年柔软的孕肚上,筑成一个绝对契合的巢穴。


    它看起来格外沉稳,宠爱的蹭掉青年颊边的泪水,温情满满地将身体盘成适合侧躺的「长椅」,哄着青年攀着它的头颈轻轻啜泣。


    一人一蟒身前的男人则低垂着头,不紧不慢的为青年揉着腿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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