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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死对头竟对我死心塌地 > 第11页

第11页

    「汀南,我好……」


    好什么?苏宇没有接着说下去。


    他左手稍稍抬起,却又落寞的放下。


    李汀南少见的沉默了,她瞧见苏宇捂着腹部的手不断渗出血来,也瞧见了赭红色的衣袍上洇出一大片深色。


    她心中有些忐忑,许是她乌鸦嘴,竟真有苏宇的仇人前来报復了。


    只见他身子前后摇晃了一下,不由分说的朝她砸来。李汀南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扶苏宇,只觉湿软的嘴唇擦过她的鼻樑,虚弱的鼻息刺的她脖颈发痒的。


    苏宇将头埋在她肩胛处,好似晕了过去。


    李汀南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她急忙探了探苏宇的额头,而后稍有些安心,倒是没有发热。又招唿了玉竹金风,三人合力将苏宇抬到了床上。


    李汀南剪开苏宇伤口周围的衣料,见他腹部横着道一尺有余的伤口,值得庆幸的是伤口颜色正常,不像是中毒的模样。


    她接过玉竹递来的金疮药,头也不回地嘱託:「金风你找找行囊里可有我没穿过的里衣,若是没有,就再找找可有纯白色的衣裙。」


    苏宇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她得抓紧时间处理。


    一阵翻箱倒柜后,金风纠结道:「小姐这次带的里衣都是穿过的,倒是有件没穿过的白色襦裙,不过这裙子是太后赏的南锦做的,这……」


    这哪里能撕呀,到时候太后责怪下来,小姐可该如何是好?


    李汀南默了一会儿,南锦柔软轻薄,夏日穿也不闷汗,倒是挺适合做绷带的。她开口道:「撕了吧。」


    在两声嘆息里,清脆的裂锦声接连不断。


    李汀南撕开苏宇多余的衣服想要帮他包扎一下,却在见到他身上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疤痕时愣了会儿神。


    她不禁感慨,多年后位及人臣,狂傲的不可一世的苏相,年轻时竟也受过这么多伤。


    恰巧传来一阵敲门声,苏琪急促的声音在外响起:「李姑娘,李姑娘您快开门。」


    李汀南撒药的手一顿,「玉竹,先去开门。」


    苏琪一进门便行了个大礼:「小的求姑娘救救我家侯爷。小的不过是去趟茅房,回来瞧见房里一片狼藉,苏八倒在了血泊中,小的探了探,发现他已经没了鼻息。再进屋一瞧,侯爷竟不见了!」


    「我家侯爷现在生死未卜,小的恳求姑娘给孙都督和定远将军写封信,劳烦两位大人派兵找找我家侯爷!」


    李汀南道:「你来时可有碰到他人?」


    苏琪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没有。」又急切地说:「姑娘我家侯爷肩膀有些旧疾,一到阴雨天便痛的拿不起剑来,若是往常小的也不会这么担心,可偏偏今儿下了一天的雨。」


    「莫要担心,你家侯爷暂时晕了过去,并无性命之忧。你且将你家侯爷平素服的药拿来。」 苏宇腹部的伤口虽然严重,但不至于使他陷入昏睡,大概率是旧疾导致的。既然是旧疾,那总该随身备些药。


    苏琪明显带了哭腔:「药都在侯府内,此次来凉州并未拿,况且平日发作时,侯爷也只是忍着并不服药。」


    李汀南无语凝噎,这是怕被毒死还是怎么着?


    她无奈道:「你可知你家侯爷因何留下的病根?」


    苏琪支支吾吾道:「具体小的也不知,只知道是早年流落民间时被刀剑所伤后,没有及时救治导致的。」


    李汀南绑绷带的手忍不住放轻些:「许是疼晕过去了,问题不大,等我包扎好,你来给你家侯爷梳洗一番吧。」


    苏琪连连称是,忙道:「姑娘对我家侯爷真好,我家侯爷能遇到李姑娘,那真是上辈子修的福气!」


    李汀南手下的动作一顿,「医者仁心。」


    李汀南坐在凳子上看着苏琪忙前忙后,而后揉揉脑袋,她已经帮苏宇包扎好了,现在开始为今天晚上睡在何处犯愁。


    苏宇占了她的床,按理说她可以去苏宇房间里,但一想那房间内还有一具尸体,她果断地掐灭了这个念头,大不了睁眼到天明。


    ……


    金鸡破晓,下了一夜的雨总算停了。


    但叫醒李汀南的不是后院的鸡鸣,而是吓得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完整的苏琪。


    她伸出手指往按了按项背上的颈百劳,「说吧,又怎么了了?」


    苏琪抱着剑好似还未从惊恐中回过神来,闻言浑身一颤,期期艾艾道:「小的本想…想…但,但是…就是,就是苏八的尸体不见了!」


    虽然苏八是圣上送来监视主子的,他巴不得苏八消失,但是尸体凭空不见了多吓人吶!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李汀南起身走到窗前,失手打翻了窗户旁摆放的花瓶。


    昨夜横七竖八躺在院内的尸体,好似随着雨水一起消失了。


    若不是空气中似有若无的血腥,或许她会以为这只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恐惧悄悄爬上她的心头,「收拾收拾东西,趁着离凉州城不远,咱们先回都督府。」


    「用不着。」一道清朗有余,中气不足的声音自后方响起。


    苏琪惊喜道:「主子你醒啦!」


    苏宇躺在床上,扭头望着窗边披髮而立的女子,缓声道:「是张盾的人,昨夜本侯已给了他一个教训,这几日他不会再来讨没趣。」


    「张盾?太后的侄孙?他不是在京城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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