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te、sean、gram、yok、kumpha最后都死了,另外,todd死在你的背上,为你挡了十二发子弹,你十几年未曾见过的父亲受你牵连,被人活活烧死在家里,跟你反目的母亲被人从检察院大楼扔了下来活活摔死,最后你也死了,尸体被扔进了海里……
……我是死后的ck,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復活了,这是上天的恩赐,让我回到一切都还没有开始的时候,……我不确定我能待多久,也许下一秒我就消失不见,我现在都不敢闭眼,怕我一闭上眼睛,再醒来就不再是我,所以我留下这封信,用来提醒你,停止所有的计划,停止你那不切实际的想法,那是一条死路!……
我不是在吓你,看看我留下这个字迹,是不是跟你的一模一样,这封信我留在只有你跟我才知道的暗盒里,我希望你永远不会打开这个暗盒,如果被你打开了,那就说明我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
每个人都要为做出的决定承担后果,我后悔了,因为,最后的结果是我无法承受的!哪怕死后待在地狱里,我也不能安息……」
……
眉头紧皱,ck眼神变得有些痛苦,有些忧伤。
……
「听好了!ck,有几个要紧的事情,你要记住了。
第一、不要让white加入你们,你不能毁了他!他应该是一个出色的优秀的外交官,并且继承父亲在政府里的政治财产,你我都知道他是一个善良温和的孩子,他应该有一个明媚的未来,有一个漂亮温柔的妻子,有一个乖巧可爱的孩子,而不是跟你一样,变成一个混在街头随时会死的混混。而且,以他的性格,过你这样的生活,他也活不了太久……
第二、对todd好点,你离开家里,暗一暗二本该清理掉,但是你为了保住他们的性命将他们送给了todd,todd重用他们,相信他们,可最后他们成为了tawi的人,todd死在了暗一和暗二的手里,是你害死了他!
笔尖有些用力,甚至就要穿透纸张,ck眼皮微抬,眼神变得有些深邃和幽暗。不用自己多说,如果自己消失了,以自己原本的性格,第一件事情就会去解决暗一暗二,纠正自己的错误。只是上辈子欠todd的,这一辈子该怎么去还,原本的自己会接受todd么?还有gram……
头开始有些痛,ck揉了揉眉心,继续挥笔。
「……todd他父亲去世后,他虽然继承了他父亲在家族里的财产和地位,但实际上他很孤独,家族是个什么地方,你比我更清楚,他其实只有你一个亲近的人。tawi尚未倒台,权利没有移交,如果你能帮助todd,拿到权利,我们想要的理想国是不是更容易实现一点?……虽然阿克顿说过,「权利导致腐败,绝对的权利导致绝对的腐败。」但是,你为什么不试着去相信todd一回,todd信任你,能为你去死,你陪在todd身边,比起带所有人下地狱,保护权利的拥有者不堕落成魔鬼是你能够做得到的最容易的事情。todd和我们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选择了一条更可能的实现的道路,……」
「………让sean那个混蛋离white远点,如果你不想white爱上那个混蛋,……」
「……yok爱上的拿个小警察dan,在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误杀了sean的父亲,tawi就把贩毒的罪名栽赃给了sean的父亲……你记住了,去查一下这个dan他的背景,他的背叛,这也是你们任务失败的原因之一,……」
「……tawi什么时候跟军方勾结在了一起,这个需要你去调查……」
……
笔记本上密密麻麻都是字迹,ck一边用力想,一边飞快的写。ck是真害怕的,害怕自己死而復生只是昙花一现,ck想要把能想到的事情,都记录在了笔记本里,给无知幼稚的自己提个醒。
天亮的时候,ck松了一口气,放下了笔,合上了笔记本。总算把要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了,如果自己有天会消失,看到笔记的ck也不会让自己失望。
ck相信自己。将笔记本放入暗盒里,和□□子弹一起,ck将暗盒又藏进了床底,盖上了地板。
打开衣柜,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又穿了一件连帽的。回头在看一眼房间,目光在床头玩偶上停留了几秒,ck眼神一暗,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
第九章 todd,陪我睡会
mg大学艺术分院。
时间还很早,ck寻了个无人却能一眼看到入口的角落,扯开马甲的衣襟挡风,用打火机点燃了叼在嘴上的烟。一夜没睡,ck脸色有些难看,还有些疲惫,所以ck抽根烟用于提神。
烟雾裊裊,ck吐出一口烟圈,来自尼古丁的刺激,让ck似乎头脑清醒了点。
sean、gram、yok、kumpha,ck已经通知他们在车库集合,以有要紧事的名义。自己之所以还没有过去车库,是因为ck在等eugene,这个身体前几天才分手的女朋友。
没重生之前的c不是真心想要分手,只是不想eugene遇到危险,也不想自己行动时死去让eugene过度伤心。
重生之后,ck心里已经下了决定,ck没打算跟eugene说些什么,只想看eugene最后一眼,然后就清空自己的心,去试着去爱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原本可以活的,却因自己而死,自己欠他一条命,便把这辈子赔给他,满足他的心愿。
长发微卷,不远处,青春明艷的eugene和女伴有说有笑走向即将上课的舞蹈室,一眼看完,ck嘴角微翘,吐掉叼在嘴里的烟,蒙上了马甲的帽子,漫步离开了艺术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