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靠在皇上肩头,舌头轻舔他的耳垂,皇上果然身子抖动了一下。
我看他反应挺好,便继续着去舔他的脖子,喉结。
皇上口中溢出舒爽的呻吟:「刘小鱼,今儿怎么这般主动?想要了?」
我耳根子一红,将头埋在皇上胸前。
接下来就轮到皇上对我反击了,他做着刚才我对他做的事,舔得我浑身酥麻,却又不敢反抗。
事后,皇上叫袁墨书备好水沐浴。
但我因为学舞太久,现在又折腾半天累得不想起身,皇上便亲自拧干手帕替我擦洗身子。
我欣然享受着当今天子给我的偏爱,这或许是旁人想都不敢想的待遇。
不一会儿困意来袭,我竟就这样睡了过去。
醒来时皇上却不再身边,袁墨书端来一碗滋补汤让我喝,说是皇上吩咐的,让太医给我养养身子,太不禁折腾了……
根本就不是好吗,我只是跳舞跳太久而已。
虽不愿承认,但我还是乖乖的喝下了汤,谁知道日后出了宫还能不能吃上这么好的东西,现在不吃更待何时。
天色渐渐暗下去,皇上还没回来,难道又有什么大事发生?
哦,对了,与高昌国的纷争还未平息,当初是吴将军前去镇压的,之后便出了易容刺客一事,高昌兜兜转转不就是为了孟和城嘛,现如今他们的计划失败,皇上派人毁掉了诏书,想必对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已经习惯了与皇上一同用膳,他不在即便御膳房依旧端来了满桌的佳肴,可我还真就没有胃口。
眼看着夜已经深了,我穿上衣服,坐在寝宫门外的台阶上等皇上。
晚风凉爽,轻轻拂过皮肤,就像皇上的手在摸我,袁墨书走过来同我坐在一起。
他好像有心事,几番欲言又止。
「怎么了,袁主事?有心事吗?」我主动开口问道。
谁知袁墨书扭扭捏捏地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话:「那……就是……嗯……你……」
「是不是跟靳大人有关?」
袁墨书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这不废话吗,他俩的事要让我偷听到了,加上袁墨书最近频繁出入靳楚房间,只要是有心人都能察觉出问题。
「但凡你俩稍微收敛一点,我都不可能知道……」
袁墨书罕见的慌乱起来,连连摆手解释:「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就,就他不是受伤了嘛,我就多照顾照顾。」
「照这么下去,他的伤短时间怕是好不了了……」
「……」
看袁墨书窘迫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好了好了,说笑的,到底怎么回事嘛?」
袁墨书这才嘆着气说:「我大概能感觉到他的心意,但他是御前侍卫,而我是太监,这身份地位终究是不匹配,而且虽说我是个太监,可也算是半个男人吧,这男人跟男人……」
「袁公公这是在指桑骂槐……」
「哎哟,不是,反正,就觉得不行嘛。」
我想我大致了解他的意思了,虽然他知道当今天子的性向是男人,也基本见证了我和皇上的一切,但骨子里那些传统思想却还是会用在自己身上,所以对这事十分矛盾。
怪不得靳楚的伤一直不好,他这要是好了,估计连见袁墨书的理由都没了。
本着两人都对我有恩,我决定临走前推波助澜一番,起码在我走后,他们二人在这深宫中也能有个伴。
于是,我问袁墨书:「你讨厌靳大人吗?」
「倒也不讨厌……」
「对跟他的肢体接触有牴触吗?」
「这个嘛……」
「那就是没有嘛,他受伤你担心吗?」
「这个……」
「那就是担心,终上所述,你心里还是很期望这段感情的。」
袁墨书急忙站起身:「你就尽瞎说,我先回房了,皇上在干清宫,带着飞絮呢,看你担不担心,哼。」
「……」
真是个小心眼的太监。
不过皇上怎么会又带着飞絮呢?我不敢想太多,反正都是要走的,如果到时候飞絮不愿意离开,留下来给皇上作伴也是好的。
可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不行,我人还在呢,起码等我离开以后再说吧,自我开导之后,我赶紧起身往干清宫去,可别让我捉姦在床呀。
还好等我赶过去时,飞絮只是在门外侯着,见我到了也非常自觉地离开了。
我轻轻推门而入,皇上并没有注意到,他埋头处理奏摺,眉头都快拧成一股绳了。
肯定是有麻烦事了,我心疼的走过去将灯罩取下,把摇曳的烛火剪掉一些,皇上这才注意到我,眉头瞬间舒展开。
「你怎么来了?」
我熟练地跨坐上去,紧紧抱着他:「皇上不在,奴才睡不着。」
皇上轻笑着:「朕看你白日里睡得挺好的,像一头小猪。」
「皇上就知道取笑奴才……」
皇上再次轻笑一声,手掌缓缓拍着我的背,一下又一下:「睡吧,朕抱着你。」
第67章 差点误会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给皇上的小惊喜也学会啦,只不过内心的焦虑越来越严重,还以为会像一开始那般轻松,可离最终那天越来越近时才发现根本无法轻易割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