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意问起:「你喜欢玩哪个英雄?」
男公关也曾年轻过,热血过。
哪怕现在生活所迫a游,依然能侃侃而谈那段青春。
他双眼放光,略带激动地讲起自己曾爱玩的英雄。
向星罗听到一半,已经确认他确实是打过游戏,但是不是自己粉丝不好说。
她再次敲敲杯子,等他说完便道:「换其他酒,会不会调恶魔坟场?」
男公关愣了愣,他没想到职业生涯还要经歷这种挑战。
别说他不会,这夜店七千块雇来的调酒师兼职打杂除了会些基础的调酒撩妹,再高难度点的也抓瞎。
向星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思维跳跃快,没给他们思考的时间。
周旋的几分钟内,他们没一句话能顺利搭腔。
经理迅速起身,让她稍坐会儿,自己则去吧檯问调酒师。
她们坐在夜店角落柔软的皮沙发里。
花里胡哨的雷射灯明明灭灭,照得人眼睛疼。
台上歌手已经换了一个,舞池中央已经上钢管舞节目,一大堆男男女女围在那喊着叫着,隔得太远,她看不清那舞者是谁。
男公关小心翼翼地问:「向姐,你想跳舞吗?需要我陪你吗?」
向星罗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叫什么名?」
「向姐,我叫罗恆。」他温顺回答。
可惜到底年少,不懂掩饰,眼中野心昭然若揭。
「嗯,知道了,等会我开几瓶酒,业绩算你这。」向星罗兴致缺缺。
倒不是不喜欢有野心的人,而是……
睡粉行为在她这相当于死刑。
不是她的唯粉也不行。
罗恆一愣,想要抓住机会:「姐,要不先看看?」
他故意压下语调,解开几颗扣子让她「验货」。
「我经常健身,不知道姐喜不喜欢?您要是喜欢,今晚怎么样都可以。」罗恆知道她出手大方。
给她睡一晚兴许几个月工资都挣出来了。
「不用了。」向星罗扫了下他的脸,帅归帅,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还不如选林霖打分手炮。
「去刷吧。」她掏出一张卡,「叫个代驾。」
向星罗去看胡桃,离她最近的男模接收到信号忙替她传话。
「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胡桃呲着大牙比任何时候都要高兴。
她手上捏着扑克,下半场估计要开麻将场。
胡桃爱打麻将,比向美兰女士打得还要沉迷。
向星罗无奈:「行,你开心就好。」
都是成年人,胡桃比她理智,在这家夜店无论发生什么她都能兜底。
「你们陪她玩也不许太晚,还有些话不用我提醒吧?」向星罗把银行卡放进罗恆胸口,眼中有警告。
罗恆哪会不懂她没说出来的话,笑道:「姐,放心,您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在这玩您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我们知道,你不喜欢。下次再来……」
他悄悄靠近,在向星罗耳边低语:「我随时等您。」
培训得这么到位?
向星罗瞟他,点头。
罗恆前脚刚走,替她跑腿结帐。
后脚一杯恶魔坟场被端上来。
向星罗没想到这个破地方真有人会调,不由挑眉。
薄荷绿打底,三分之二以上橙黄色混酒。
她抿了口,愈发意外。
她爱喝的是苦甜口,相当于是给她自己量身特调的恶魔坟场。
经理此时上前,笑着问:「向姐,调的酒怎么样?」
「还不错。」向星罗把自己私人号亮给他,「让你老闆加我。」
经理没想到突然出现的路人能调出灵她满意的酒,惊喜地拍下她手机屏幕,连连道谢。
向星罗挥挥手,让他走开。
「代驾已经为您找好。」经理想起那个会调酒的男人,不放心地加了句,「他说他送您回去,是您的朋友,叫舒越。」
最后几个字湮没在巨大的声浪中。
向星罗没动静,半杯下去头脑已然不清醒。
她随意点点头,并不在意经理说了什么。
酒杯很快见底,仅剩下冰块。
「咔哒」细响。
空心冰块融塌。
罗恆把卡还她,拿起纸巾仔细替她擦干净:「向姐,现在回去吗?」
恶魔坟场酒如其名,高浓度混酒勾兑下意识都快被带进坟墓。
向星罗面无表情点头。
起身时明显脚步不稳。
罗恆久经风月,哪会不知道她已经上头。
告别胡桃等人,向星罗被搀扶着出门。
夜店门口,已经有一辆红色牧马人静静等待。
「小子,服务可以,下次还点你。」向星罗挣开他扶着自己的手,改成主动搂抱他的姿势,「缺钱吗?今晚……」
她话没说完,另一双手伸来,拉开她抱住罗恆的手。
「向姐,您今晚消费够了。」罗恆识相回答,哪怕她现在是醉酒状态也不敢多说什么,「您要是喜欢下次再来就好。」
戴着帽子口罩的年轻男人看他一眼。
向星罗酒品还算好,不多纠缠,只是拿出手机:「加个好友,以后我家阿姨请假你来我家兼个职。」
罗恆正要拿出手机扫,一只修长匀称的手盖在她手机屏幕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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