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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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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二宝要把小短裤从屁股上脱下来,姜禾绿连忙过去,把他按住,安抚道:“好了好了,这么多人,你还真是不怕羞。”


    二宝抬起亮晶晶的眸,“不能脱吗。”


    “当然不能。”


    姜禾绿有模有样地板着脸,“你是个小男子汉,哪能随随便便脱裤子,再说了,妈妈是女的,妹妹也是女的,脱裤子被女孩子看到的话,羞不羞。”


    二宝懵懵懂懂,“那你们还亲亲吗。”


    “这个呢……”


    姜禾绿还真的拿这个小娃娃一点办法都没有。


    二宝:“不是说亲亲能缓解疼痛吗,你们为什么不亲亲我。”


    姜禾绿:“……这句话是谁说的?”


    “爸爸。”


    “那就对了。”


    姜禾绿总算找到一个突破口,把樱宝抱起来,然后自顾自的往屋里走,一边逃离现场一边栽赃嫁祸:“既然是爸爸说的,让他一个人亲就好了。”


    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


    看着她溜走的步伐,时怀见捏了捏眉心,有些无奈。


    二宝又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着他,“爸爸,你来亲吗……”


    见此,时怀见不方便再作隐瞒,将两个崽崽先带去洗澡,然后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们。


    “亲亲不能缓解疼痛,是用来表达爱意的一种方法。”


    他这么说,大宝凭借高出弟弟妹妹的智商,轻而易举地理解通透,但是二宝仍然纠结,“那爸爸爱妈妈吗。”


    “当然。”


    “妈妈爱爸爸吗。”


    “也爱。”


    浅浅的浴池里,漂浮着各式各样的水上小玩具和晶莹剔透的泡泡,时怀见手里拿着淋浴,一边帮他们洗头,一边非常有耐心地科普爱的道理。


    两个宝宝肉嘟嘟的小手撑在浴池边,听得似懂非懂。


    冲完澡,三个小家伙又恢复以往干干净净的模样。


    二宝的屁股确实因为摔倒而跌疼过,好在沙子柔软,并没有留下青紫痕迹,连药都不用涂抹,为了缓解他心里作用,时怀见还是给他揉了揉。


    晚上,哄完崽崽睡觉的夫妻两回到卧室。


    一人占据床的左右侧,看似和谐温馨。


    时怀见突然开口:“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嗯?”


    姜禾绿不无心虚地应了声,“没有啊。”


    “那为什么要卖我。”


    “啊?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诶,天色不早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姜禾绿语速飞快地说着,身子不忘翻了翻,打算把自己就此蒙在被子里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承认?”


    时怀见轻笑,抬手揽过她的腰身,将她强行带到自己的怀里,“时太太越来越长本事了。”


    感觉到额头上是男人倾覆而下温热的呼吸,自知做坏事的姜禾绿底气不足,硬着头皮否认:“……没有,我只长个头,不长本事。”


    “奔三了还长个头?”


    “?”


    谁不知道二十五岁往后的女人都比较在意年龄,能减一岁是一岁,他倒好,还特意提醒她。


    “我不仅长个头,我还长肉,我哪哪都长。”


    姜禾绿带着微微恼火,一边嗔他一边从他怀里滚出去,然后迅速把自己卷到被子里。


    像个毛毛虫一样。


    一张床就一个被子,被她一个人撸走了。


    “我的胸也会继续长大。”


    她气哄哄地来一句,双眸睨他,“但是不给你看,也不给你碰。”


    “……”时怀见失笑,“我又没说要看。”


    “噢,那你眼睛乱瞄什么。”


    “现在室温二十四度,你身上的蚕丝被大概五厘米厚,我看你什么时候热得受不了钻出去。”


    “……”


    “要不要我现在计时?”


    “……不用!”


    她哼唧,“只要你不觉得冷,我就不觉得热。”


    “那关灯睡觉?”


    “关吧。”


    姜禾绿顺势闭上眼睛。


    本以为他不会关灯主动来哄她,但没多久房间里就暗了,眼睛很明显感觉不到光,空空的黑黑的,紧接着她又听到旁边悉悉率率的声音,应该是他躺下来了。


    狗男人居然……


    不理人了。


    虽然她卖队友确实不咋道德,但他居然对她没兴趣了。


    她要是撩拨的话,他会不会也没兴趣?


    果然男人都是一路货色,不管婚前如何,结婚时间超过一年的话就容易厌倦,别说身体了,感情都未必能和以前一样热火。


    姜禾绿翻了个身,继续想着。


    她生完孩子后身体并没有走形,反而多了一种辣妈特殊的韵味,不再显得小家子气,而且床上功夫也比之前好很多,不会像只咸鱼一样躺着不知道配合。


    至于颜值,也没有任何退减,偶尔会因为熬夜,眼角生出淡淡的细纹,坚持一段时间作息又会恢复得差不多,这说明她依然年轻漂亮。


    既然如此,他不应该厌倦吧。


    姜禾绿偷偷拿眼睛瞄他一眼。


    很好,他背对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事。


    不会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吧?


    从他侧卧的姿态可以初步推断,此时男人的眉头可能微微蹙着想着白天的事,没准因为拒绝女客户的吃饭而感到懊恼,因此刚才对她的胸胸也没兴趣。


    想到这里,姜禾绿踢了他一脚。


    时怀见:?


    他回过头,果然如她所见眉头拧起,语气也不甚友好:“怎么了?”


    “你刚刚在想什么?”


    “没什么。”


    “不说实话?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


    “猜到?”


    时怀见颇感意外,“既然猜到,我就直接和你说了。”


    “……你还敢说?”


    “有什么不敢的?”


    他略微疑惑,“你觉得三个孩子要不要在同一个班里上课?”


    姜禾绿一懵:“什么意思?


    你刚刚想的是这个吗?”


    “嗯,怎么了?


    你不是说你猜到了吗?”


    “噢……没事了。”


    警报解除后,姜禾绿又翻了翻身,继续滚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啊,安静如鸡。


    原来想的内容和女人无关……


    那他为什么说那样的话。


    这要搁之前的话,不得拉着她弄一顿。


    姜禾绿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又不方便直接问出来。


    免得让他觉得她现在是不是很饥渴。


    大部分时候,他在那方面的需求比她高,所以不用她主动提出,双方一拍即合。


    但是现在……


    姜禾绿倒不是想做点什么,只是对他的行为存在疑惑。


    实在受不住,她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脚。


    然后,去勾他的腿。


    一开始只是轻轻碰一下。


    到后面,变本加厉。


    像是在饿狼旁边疯狂试探的兔子,就差在脸上写着“快来吃我啊”几个大字。


    撩了会,仍然不见他有动静。


    姜禾绿干脆把脚大咧咧懒洋洋抬到他身上。


    时怀见:“……你脚痒?”


    姜禾绿:“不舒服。”


    “?”


    “不喜欢放在被子上。”


    所以要抬在别人的身上才舒服点吗。


    话都这么明显了。


    还不明白?


    和尚吧。


    姜禾绿忍住把狗男人踹下床的冲动。


    太过分了。


    非要逼她说什么老公人家想要之类的话才可以吗。


    姜禾绿没有把脚收回去,而是往上移动,从他的腰身勾过去,就像很多个夜晚那样个,勾得男人欲罢不能。


    脚尖,突然被他的手握住。


    她一愣。


    “再弄的话,硬了你管。”


    男人沉厚的嗓音响过耳际。


    “我不管,难不成给其他女人管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委屈,女人总是比男人敏感,他稍微一个细节,便让她胡思乱想,譬如现在,撩拨这么久,除了他不行,或者有其他女人,她想不出还有别的理由。


    姜禾绿不擅长在他面前掩饰情绪,这几年在外行人处事可能变得成熟一些,在他这里,各个行为依然像个小姑娘。


    听出她话里的委屈腔,时怀见有些无奈,稍稍坐起来,然后被她拉到自己这边,“姜姜,你非要折磨我?”


    “我哪有折磨你。”


    “你现在不是姨妈期吗?”


    “……嗯?”


    姜禾绿愣了下。


    开始掰着手指头数。


    她的姨妈期确实是今天。


    “我给忘了诶。”


    她眨眼,“不好意思。”


    “……你把我撩成这样,说句不好意思就行了?”


    “不是,我……其实……不是有意的。”


    有意不有意不重要,他现在想弄她的意思很明显。


    “你这只手。”


    时怀见倒没有禽兽到在姨妈期折腾她的地步,目光转移到她的手上,“我看着挺漂亮。”


    “没有……”姜禾绿下意识把两个爪子压到后背,硬着头皮,讷讷笑道,“我好困,该睡觉了,老公。”


    “你没感觉到吗。”


    “感觉什么?”


    “你再感觉下?”


    话音落下后,姜禾绿明显感觉到有什么异样,让人很熟悉。


    她好后悔tvt。


    千错万错不该胡乱地猜忌他。


    不是不行,也不是厌倦她,只不过记着她的姨妈期而已。


    姜禾绿的两只手背在后面,反而更没有抵御之力。


    时怀见目光从她的下颚移动到锁骨,再逐渐向下移动,淡淡发问:“你刚刚说你什么还要长大?”


    姜禾绿装无知:“没有啊,我什么都没说。”


    “你不仅说了,你还不让我碰。”


    “……”


    “我碰了,你能把我怎样?”


    男人轻笑,手上力道时而轻缓时而放重,“咬我吗。”


    “……”


    姜禾绿有些受不了,抬手去推他,而他刚好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生得确实漂亮小巧,平日里由他牵着的时候手感都奇好,更别说做一些某些事情。


    “等等——”在爪子被他拿过去之前,姜禾绿做最后的挣扎。


    上方的男人不算很有耐心地问:“什么事?”


    “虽然今天是我的姨妈期,但好像延迟了。”


    她小声说,“可能明天早上才来。”


    “那更好办。”


    “……就一次!”


    “嗯。”


    时怀见回得很爽快,但不代表听她的话,将她捞到怀里后翻了个面,让她趴在枕头上。


    此时,姜禾绿明白一个道理。


    有事没事,少去撩拨他。


    手安然无恙,腰快要断了。


    “你慢点,我腰疼。”


    姜禾绿低着声抱怨,“刚才看你一尊圣佛样,现在又暴露本性了?”


    这样趴着确实不咋舒服,腰酸背痛的,但是他好像比较喜欢,还夸她后背漂亮。


    “换一下吧。”


    时怀见很是体贴地尊重她的意见。


    “换什么?”


    他没说话,从后背抱着她,来到沙发上,让她的手撑在墙上——


    换汤不换药,这样子和刚才没什么变化。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沙发太软的缘故,没一会儿姜禾绿便累得不行,似乎比任何时候还要容易消耗力气。


    果然,给他做出选择的话,只选择最累的。


    ……


    接到于诗结婚消息这一天,姜禾绿正在外面逛街买衣服。


    她对于诗闪婚这件事,颇感意外。


    这么多年了,于诗有过不少的心仪对象,但很多都没有开始便已经结束,于诗也迈向大龄剩女的步伐。


    不过于诗并不担心,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剩女”,这些名词都是男人们强行添加给女人身上的,为的就是催促她们结婚,制造危机感。


    于诗这人世故,了解她的朋友都知道,有时候还会得理不饶人,去市场买菜,会为两毛钱和大妈吵起来,别人都劝她就这样算了,钱少不是事,她却不依不饶,表示压榨她两毛钱可以,但隐瞒欺骗不行,她把钱扔进碎钞机里也不会施舍给倚老卖老的骗子。


    久而久之,小家子气和斤斤计较这个词,也在她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但只有极少数朋友知道她本质善良,曾经为灾区和贫寒的老人贡献出自己的微薄之力,担心款项被耽误,转了七八次车到山区,为的是给孩子送双新鞋。


    她的结婚对象在县城里做朝九晚五的工作。


    【31岁,普通本科学历,月薪七千,有个二手房和一辆十万的车,家里人和睦,姐姐都已经嫁人,婆婆是个哑巴,不会唠叨,总体来说还可以。


    】


    看到这些信息的时候,姜禾绿有些失笑,回道:【你喜欢他吗。


    】


    【还行,挺有好感的。


    】


    【那就好。


    】


    【到我这个岁数,再也不可能像小年轻那样,为喜欢的人翻墙头跑两里路去买早点,我只想过普通平淡一点的生活。


    】


    大学时的恋爱,给于诗造成不小的影响。


    这么多年,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会被某个男人的品质吸引,产生一时的新鲜感,却又无法保持长久,也会像只小刺猬一样时刻保持警惕,方便确认自己和他没可能后及时脱身,以免去吃感情的苦。


    姜禾绿问她:【那这个对象,你喜欢他什么?


    】


    于诗:【他性格温和,挺适合结婚的,至于喜欢他哪里的话,这个不好说,可能是喜欢他对我好吧。


    】


    外面的花花世界,对她来说也腻了,帅气嘴甜的小鲜肉,没准是个经常约的渣男,成熟稳重的大叔,也可能另有家室。


    于诗最终安于平稳。


    婚礼这天是个好日子,天气晴朗。


    姜禾绿本来不想带孩子去参加婚礼的,一来太累,二来,她不可能把三个宝宝都带着,但是如果只挑一个的话,不知道挑谁更合适。


    但没想到恰逢这天,大宝和二宝要去奶奶家钓鱼,而樱宝对钓鱼没兴趣,只想在家画画,姜禾绿便问她想不想出去,得到肯定回答后,顺势就挑樱宝出去。


    婚礼的地点是一家不大不小的酒店。


    以前的同学都有到场,彼此间没交流几句便开始有的没的炫耀,包包衣服等品牌。


    姜禾绿本想错开她们,却已经被人注意到。


    “这不是咱们的老姐妹吗?”


    女同学们闹腾道,“怎么不打招呼。”


    她们私底下都有联系,熟络的很,姜禾绿贸然加进来,确实格格不入,被叫到后,只能硬着头皮招呼:“不好意思,没看到……”


    “听说你现在嫁入豪门了?


    你老公超有钱的是吗?”


    一个女同学去凑近乎,“我老公最近有投资矿产,前途大好,还缺点资金,方便的话……”


    姜禾绿微笑:“不方便。”


    平日里没见她们联系,遇到事儿后才想起来,而且她和她们并不熟,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帮人曾经还挤兑过她和于诗。


    几个女同学并不想罢休,看她手边的小姑娘,也要过去招呼:“这是你女儿吧,长得真标致,我刚好也有个儿子……”


    这时,于宁的声音将姜禾绿挽救过去:“阿禾姐。”


    看到熟人,姜禾绿连忙带着宝宝过去。


    和那帮人在一起,远不如和于宁谈得舒心。


    于宁把她带到之前都是做主播的同事这一桌,姜禾绿也认识几个人,因此不会太尴尬。


    “你姐呢?”


    姜禾绿问道。


    “男方的车已经过去了,现在应该在路上。”


    于宁说,轻声哄着她怀里的小姑娘,“樱樱长得越来越漂亮了。”


    樱宝被逗得咯咯笑:“姐姐你也好漂亮,像个小仙子。”


    樱宝到底是女孩子,比男孩子乖巧很多,在大人的腿上一坐就能坐很久。


    姜禾绿和以前的同事许久未见面,聊得也投机。


    突然想起于宁的事,她顺口问道:“听时妄说,你最近是不是有困难。”


    于宁愣了下,很快摇头:“没有。”


    “要是有事的话记得打我电话。”


    姜禾绿笑,“我和于诗一样,一直都是你姐姐。”


    至于原先的垃圾家庭,完全可以抛弃了。


    “谢谢。”


    于宁勉强笑笑。


    等了许久,总算等到新娘新郎。


    男方这边的家庭较为传统,因此走的步骤比较多,类似于跨火盆之类的事情都要做,于诗好一番忙活。


    两人在台上交换戒指时,姜禾绿看见聚光灯下他们的面孔。


    男方普普通通,但眼神一直落在于诗的身上,笑起来眼角有皱纹,却和大男孩一样阳光向上。


    姜禾绿由衷地送上祝福。


    入席时,姜禾绿和于宁坐一起,两人中间坐着樱宝,她和哥哥们一样,从小就会一个人吃饭,并不让大人操心。


    气氛正融洽,一个男子拍拍姜禾绿旁边大妈的肩膀,让其让位后坐到她旁边,兴致勃勃地搭讪:“美女,有对象吗。”


    这话,让姜禾绿不禁好笑,“我孩子都带来了,你觉得我没对象吗。”


    “你是新娘子的朋友?”


    姜禾绿点头。


    那个男子把她从头到尾打量一番,似乎不觉得她是个已经生过孩子的人,面容露出很是惋惜的表情,“要是我哥们和新娘早点认识就好了,这样我也能早点认识你,不过现在也有机会,咱们要不认识下。”


    “得了吧。”


    于诗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大红色的敬酒服,端着酒杯,笑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别乱勾搭。”


    “啧。”


    男子不以为意。


    “知道她是谁吗还认识认识。”


    于诗继续笑,“她可是时家太太,他老公要是知道你搭讪她的话,不得把你腿打断。”


    闻言,那男子愣上几秒,突然大惊失色,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边走一边说自己什么事都没做。


    给他是个胆子,他也不敢招惹时家的太太。


    “你真的是……”于诗感慨,“到哪里都有人搭讪。”


    娃娃都带过来了,居然还有人不罢休。


    怪不得她老公总是看着她,闺蜜两个逛街的时候,姜禾绿必然接到时怀见的电话。


    她正想着,姜禾绿的手机已经响起了。


    不意外,是老公打来的。


    “嗯……在吃饭啊……挺热闹的。”


    姜禾绿如实回答。


    “到家后和我说声。”


    “好。”


    挂电话后,她发现一桌的人都朝她看着。


    在座的男人可能不少妻管严,但是夫管严的女人确实不多,像时怀见这种只要她和宝宝出门就不放心的老公,更不多见。


    带樱宝过来是个不错的决定,避免不少搭讪的男子。


    新郎那边的朋友见她有孩子,连说话的功夫都省了。


    婚礼很长,大热闹小热闹,折腾到下午三点。


    回到家后,姜禾绿给时怀见打电话报平安。


    这个时候,时怀见正在开会,寂静的会议室里,手机震动较为突兀。


    姜禾绿:“我和三宝平安到家啦。”


    时怀见:“好,我知道了。”


    他在开会,不宜多说,不然肯定会问她有没有男的搭讪。


    姜禾绿正准备挂电话,樱宝兴致勃勃地伸出小手,要和爸爸通电话,她只好递过去。


    “爸爸我今天吃了好多的蔬菜,我乖不乖呀。”


    “宝宝当然乖。”


    听着稚嫩的童音,时怀见笑着道,“爸爸下班回去后给你买新玩具。”


    “谢谢爸爸。”


    “那先不说了,回家见。”


    “好的,樱宝爱你么么哒。”


    “嗯。”


    “爸爸你今天为什么不回我么么哒?”


    “这个……”


    时怀见看了眼会议室里这群大老爷们,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说。


    电话那端又传来小家伙的声音:“爸爸不爱樱宝了吗?”


    “没有……”


    时怀见微顿了会,还是不忍心伤三宝的心。


    于是,在庄严肃穆的会议室里,在秘书高管的注目下,他们高冷肃穆的时总,正以一种格外温柔的嗓音对着手机说道。


    “爸爸爱你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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