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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九章 纷繁复杂

    挚启回来的消息很快传遍临安城,可对于这个在无忧城以一己之间挽回败局的英雄,朝堂上两派都表现的十分平静。


    甚至除了陆恒得空了常来走动之外,满朝文武连一个登门的都没有。


    这样的局面让城中流出许多风言风语,可对于挚启来说,却是难得的安宁岁月。如果小灰和忧儿能够安静的呆在小院中,那就更加完美。


    二人不是老实的性子,再加上临安的确是个让人流连之地,挚启只得拜托陆恒领着她们在城中游玩,以留出空间让自己理清绕在自己身边的谜团。


    这一日陆恒刚从院中将二人领走,不过一刻钟的工夫,院门便被轰然推开。


    “司使大人,两位小祖宗今日的去处,我怕是负担不起。”


    陆恒还没进门,抱怨声就已经传入挚启耳中。挚启转头迎来小灰二人期盼的眼神,紧接着就是陆恒那张无奈的面庞。


    “陆将军如今是从二品大员,临安还有你负担不起的地方?”


    “她们要去观省楼!”


    一句话让挚启哑了口,不过转念间便有了主意。


    “回临安月余,还不曾与陆将军共饮。择日不如撞日,那顿接风宴就在今天如何?”挚启也不等陆恒接话。“地点吗……,就在观省楼吧!”


    “好耶!”


    小灰尝过省身酒的味道,闻言已经跳了起来。忧儿不明所以,可她对小灰深信不疑,跟着她欢呼了几声。


    “司使大人,我……”


    唯一苦了的,就是陆恒。


    御街比起往常更热闹了几分,三人来到观省楼时,立马引起了楼中酒客的注意。


    陆恒这个御前红人不消多说,站在那里便收到了十余道友好的目光。可他们发现陆恒身边的挚启时,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拜见陆将军,挚司使。”


    一位脑子活泛的中年人俯身行礼,上下数道身影立马矮了下去。


    如今宗门与朝廷关系紧张,楼中酒客多为京中官员,此刻放眼望去,已经没了几个坐着的客人。


    “同是过来消遣,哪有什么将军、大人之分,起来吧。”


    众人起身各自归位,可有两位高官在侧,言行间不免拘束了几分。挚启一行正要上楼,一旁的伙计走上前来拦住了四人。


    “两位大人,这边请。”


    当四人从内堂向上时,陆恒才知道观省楼居然还有第三层。而当听说这里是赵臾以前喝酒的地方时,他竟然打起了退堂鼓。


    “司使大人,这可使不得。在这里喝酒,是冲撞陛下啊!”


    “这地方除了我们几个和余掌柜,没有其他人知道。我们也不会为了喝酒之事,到陛下跟前参你一本,安心坐着吧。”


    听完陆恒还有些忐忑,可当伙计将省身酒送上来时,他却没了声音。


    不等挚启将四个酒杯斟满,小灰已经迫不及待的端在手中。陆恒见状也不示弱,举杯一饮而尽。


    两人一如无忧城外的军营一般,你一杯我一杯的比拼着酒力与速度,完全忽视了杯中酒昂贵的价格。


    忧儿被两人的架势吸引,跟着浅尝了一口。回味了片刻之后,也加入其中。在三人的一杯接一杯的吞咽之下,四壶酒很快就见了底。


    “余掌柜。”


    余斯缓缓从楼梯上现身,手中的木盘上摆着另外四壶酒。陆恒尚知道起身见礼,小灰与忧儿根本没有理会二人,眼睛死死的盯着余斯手中的酒壶。


    “挚司使归来,今日酒管够。”


    陆恒三人发出一阵欢呼,小灰将酒壶接过去,还不忘在桌上留了一壶。


    三人举杯狂饮,挚启和余斯则边喝边聊了起来。


    “这枚水莲令,请余掌柜代我转交陛下。”挚启拿出水莲令递了出去。


    “这是司使大人在无忧城苦战得来的,哪有交出来的道理。”


    “我在修行界树敌太多,若是不小心落入他人手中,岂不是让余掌柜和陆将军白忙活一场?”


    挚启说着不忘看向陆恒,可他却十分识趣的没有抬头,一门心思的泡在了酒里。


    “大人只要在临安,绝不会有任何危险。”


    挚启没有答话,默默喝下一杯酒,将话题转到另一个方向。


    “余掌柜可知道临安府之外发生了什么?”


    “临安城歌舞升平,但每日里来往的信使却络绎不绝,我大概知道些。”


    “那想必陛下也是知道的,为何他却无动于衷?”挚启话中带着一丝怒意。


    “我跟随陛下多年,以前他的心思我还能看透稍许。自从他决定与修行界相争之后,我就猜不透他的想法了。”


    说到这里,余斯长叹了一口气。


    “余掌柜手握兽神大阵操控权,可以说掌控了临安城的生死,理当是陛下最信任的人才对。难道他对你也有所隐瞒。”


    “帝王心思,无法以常理度之。更何况他还是一位修为高深的皇帝。”


    “看来我满肚子的困惑,只有见到他当面才能解开了。”


    挚启能看出余斯说的是实话,上次在无忧城来去匆忙。如今得闲,他讲了许多五年来临安城的变化,还说了近一年从宫中传出的令旨。


    最终聊到雾隐山时,又勾起了挚启的话头。


    “宫中可有传出关于雾隐山的消息?”


    “你是指十年后的柘圣讲道和开启无忧殿?”余斯似乎猜到了挚启会问这个。“陛下想再见柘圣一面。至于无忧殿,他并不在乎。”


    “不在乎?”挚启笑了笑。“这里可是几乎集齐了所有五行令牌。”


    “雾隐山送出水莲令,大抵是猜到了其他令牌的去处。只要令牌在临安,雾隐山抑或是皇宫,并没有多少区别。”


    “可他们却定了十年之期!”


    “我并不了解雾隐山的内情。但从历代圣地的盛衰判断,他们应该是有所顾忌。千年前的九曲渊,五百年前的无忧殿,而十年之后,雾隐山离五百年也不远了。更何况柘圣已近千岁!”


    余斯或许在修行上天赋不算出众,但作为一个活了近六百年的老人,对历史发展的潮流却看得十分通透。


    与他相比,挚启对雾隐山、柘圣了解的更多,在仔细思索之后也不得不承认,余斯也许猜到了症结所在。


    “圣地更迭,不管是历史的必然,还是有人刻意为之,都将是一场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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