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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冲喜娘子娇又软,冷面权臣夜夜哄 > 第57章 声名在外

第57章 声名在外

    “这个可行,熟能生巧。”


    “你写的时候不能来回涂抹,同一个字的空壳那圈需要顺滑连笔,如此才能在比试时一鸣惊人。”


    苏心瑜说着,开始在纸上落笔。


    “心瑜,你是真聪明!”陆炎策竖起大拇指。


    他原以为要从一撇一捺开始练,要猴年马月才能追得上陆砚书?


    目下他只需依照她给的模版描着写,定能有所突破,至少那些讥讽他的人该闭上嘴了。


    眼瞧着她很快写好了九个空壳字,他不禁竖起大拇指:“空心字都如此出彩,你的字肯定更好。”


    “还成。”


    “书法这块咱们就定下了,作画这块如何办?”


    “头面我无所谓,你赢了文房四宝,我也高兴。”


    “你去求求老五,亲亲他抱抱他,他或许肯教你了。”


    “小屁孩,这是你该说的话么?”苏心瑜不禁摇首搁笔,“你练着罢,记住勾圈的前后顺序,明后天我来看,我想回去歇息了。”


    今日走了好多路。


    到底是月事期间,人有些不适。


    “好。”陆炎策应下。


    --


    是夜,哭声不闻。


    苏心瑜乖觉留在东厢房,不去主屋碍眼。


    想到厚被子还在主屋卧房,便派出琴棋去取。


    琴棋进主屋时,陆承珝一怔。


    “姑爷,小姐命婢子来取被子。”


    “取走。”


    陆承珝动了动手指。


    等她那么久,竟派出丫鬟来取被子。


    万一深夜又有哭声,看她来求不求他。


    届时,他决计不会给她抱了。


    “是。”


    得了准许,琴棋一把卷起锦被,脚步匆匆离开。


    边走边腹诽,姑爷这个人真的挺可怕的,那股子身上的冷意,连她都被吓到,更何况娇滴滴的小姐了。


    这一夜,东厢房内,苏心瑜裹着被子默念哭声千万别出现。


    主屋内,陆承珝辗转几个来回,烦躁不已。


    原因无法,哭声竟然不闻。


    --


    翌日上午,张嬷嬷又来了清风居。


    “五公子,五少夫人,今日太子府冬日宴,老夫人的意思两位不去不成的。”


    夫妻俩只好带上请帖,去往太子府。


    能出门总是高兴的,还能进太子府逛逛,这一路上,苏心瑜一直掀着车帘瞧外头。


    看她侧着身子,一条腿跪坐在软垫上,一只脚还不停地转悠。


    “此刻的你像只摇尾巴的狗儿。”


    男子清冷的嗓音甫落,苏心瑜便转过去:“我好歹是你娘子,有你这般把自个娘子譬喻成狗的么?”


    漂亮的眼眸瞪圆了,显然又气又恼。


    陆承珝仿若未见。


    整得苏心瑜没心情再看外头景致,一把甩下车帘,规矩坐好。


    大抵过了半个时辰,车终于停下。


    苏心瑜跟随陆承珝进了太子府。


    一进府邸,便有婢女前来领路。


    一路上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处处精致奢华。


    “陆五,心瑜。”倏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苏心瑜转头望去,惊喜唤人:“小舅。”


    “真乖。”裴行舟快走几步,与领路婢女道,“我带他们过去便可。”


    婢女应声称是,退下了。


    三人往花园行去。


    见前头月洞门出来一个身穿蟒袍的年轻身影,此人猛然瞧见陆承珝,忙不迭地后退,竟绕着走了。


    这一幕瞧得苏心瑜好奇:“那人是谁?”


    方才那人所穿大抵是亲王亦或皇子服饰,是四爪的蟒袍。


    “那人也行五,君墨泽,五皇子。”裴行舟介绍。


    “为何他好似怕我夫君?”苏心瑜疑惑。


    裴行舟笑了:“你夫君声名在外,可出息了,六岁时他把君墨泽丢进井里。”


    “然后呢?”


    “然后他用打水的桶将君墨泽捞了上来,君墨泽去皇上跟前告他,说他谋害皇子。谋害皇子可是死罪,你说他的胆子是不是大得过分?”


    “这胆子是真大。”苏心瑜惊愕不已,“如何脱罪?”


    大得可怕。


    看来她怕他不是没原因的,连五皇子都怕他。


    裴行舟道:“如何脱罪,我也不知。我只知道当时皇上还奖励他一柄宝剑,说是他救了君墨泽。”


    见周围无人,苏心瑜压低声问陆承珝:“夫君,你只是救人,没将人推下井吧?”


    哪里想到男子矜冷反问:“不推下井,如何救人?”


    “听听,听听。”裴行舟直摇头。


    苏心瑜惊得唇角直抽抽:“那夫君为何要推人下井?”


    身为当事人的君墨泽肯定清楚是谁人将他推下井的,怪不得此刻相见,他能绕着走。


    还是个皇子呢。


    陆承珝不疾不徐道:“彼时他在泥地打过滚,忒脏,看得碍眼。”


    裴行舟回忆道:“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君墨泽自小就爱玩泥巴。那日陆五穿的是白色锦袍,许是被沾上泥点子了。”


    苏心瑜终于明白过来,她将他的床弄脏,为何他能发那么大的火。


    原来幼年时的他,火气更大,直接将皇子丢进井里去清洗清洗。


    三人穿过月洞门。


    令苏心瑜惊愕的是,又有个身穿蟒袍的年轻男子见到陆承珝,往回走了。


    惹得她不禁又问:“小舅,我夫君是不是也曾把他整去井里了?”


    “那倒没有。”


    “哦,那应该只是巧合,人家正好要转身走罢。”


    苏心瑜笑着说,心里暗忖,莫不是人家也怕陆承珝杀人如麻的名声?


    裴行舟看向陆承珝:“我帮你说,还是你自己说?”


    陆承珝不作声。


    裴行舟便站到苏心瑜另一侧:“你夫君幼年养过一条狗,浑身白毛,很好看。”


    “叫得凶么?”


    “叫得不凶。”


    “叫得不凶的狗,我喜欢。”苏心瑜眉眼弯起。


    “咬得凶。”裴行舟低笑一声,“你夫君七岁时放狗咬人,咬的便是方才那位四皇子,君奇胜。”


    “那后来呢?”


    “君奇胜被吓得屁滚尿流,他咽不下这口气,派人偷偷溜进国公府。偷走了狗,炖了,还将狗肉给你夫君送来。你夫君便也派人偷走了君奇胜的猫,也炖了,送回去。”裴行舟长长叹了口气,“他们的梁子就此结下了。”


    “这……”


    苏心瑜瞠目结舌。


    “别吵。”


    倏然,陆承珝冷喝出声。


    裴行舟:“怎么了?”


    陆承珝拿下巴指了指不远处凉亭内的女子:“贺家女。”


    “贺进的女儿?”苏心瑜满眼疑惑,“她怎么会在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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