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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黄花小伙

    “那日冬日宴,你在凉亭隔墙而望的是冬日宴花园所在,心里是不是在想自己若能常伴太子身旁该多好?”


    “我想什么,不用你管。”


    贺梦菲嗓音尖锐不少。


    “我瞧见太子有太子妃相陪,可见你去太子身旁,也是当妾。那为何选了太子,不选陆二公子?”苏心瑜环视一周,“话说到此处,大家都能猜到了吧?”


    陆炎策接话:“对,贺家女想既然都是当妾,不如选个身份高的,所以选了太子殿下。”


    裴行舟也道:“而贺进自知身份门第,不管是国公府,还是太子府,他一个原六品的太医是怎么都高攀不上的。故而不管女儿喜欢哪个男子,贺进皆不会同意。”


    所以,眼前的贺家女即便活着,即便成了太子的侍妾,她都不敢与父亲说起。


    陆承珝总结:“老二,你最蠢。”


    “是啊。”


    陆修远大笑。


    在他们三个人的关系里,贺梦菲,君晨涛,他……


    他最蠢。


    为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竟然在寺庙住了半年之久。


    “话,该说的都说了。人,也见了。”贺梦菲拿帕子试了试鼻尖,“我该回了。”


    陆修远问:“那书信是你写的?”


    “是我写的。”她步出寮房,转头又道,“二郎,往后咱们没了关系。”


    说罢,急步而去。


    望着她毫无感情的背影,陆修远的笑容变得苦涩。


    他捶胸顿足,与陆承珝道:“老五,你也娶了妻,应该懂我心里的痛吧?”


    “呵,我不懂。”


    陆承珝连忙摇首。


    感情这种恶心巴拉的玩意,他才不想懂。


    陆修远只好看向裴行舟:“行舟,你比老五还长一岁,应当懂。”


    他想有个人能听他倾诉。


    裴行舟急忙摆手:“我不懂我不懂,老子还是黄花小伙子呢。”


    陆修远便将眸光转向了陆炎策。


    陆炎策立时跳脚:“我还是个孩子呢。”


    苏心瑜闻言,噗哧一笑。


    “以往总说自己不是小屁孩,此刻倒是承认了?”


    “那不是没办法的事么?”


    陆炎策摊了摊手。


    陆修远望了苏心瑜一眼,又将眸光移回陆承珝身上:“她便是你娘子?”


    “嗯。”


    陆承珝生硬应声,似不情不愿。


    “就是心瑜说服贺家女来见你的,否则你一直被蒙在鼓里。”陆炎策道。


    “五弟妹。”陆修远唤了一声。


    “那我是不是该唤二哥?”


    “嗯。”陆修远温润颔首,“多谢你。”


    “二哥,不必谢。”苏心瑜笑得眉眼弯弯,“其实家里还有个人与你一般痛苦,便是二嫂。”


    陆修远长长叹了口气,又在寮房环视一周。


    “该回家了。”他喃喃道,“我去与方丈住持道一声别,而后咱们在寺庙用了斋饭,再一并回去罢。”


    “也好。”陆承珝应下。


    众人出了寮房。


    陆修远往禅房方向,陆承珝等人则出了寺庙。


    他们站在道上,还能瞧见贺家女乘坐的马车远去,马车呈个黑点,越变越小。


    裴行舟吐槽:“从始至终,贺家女就想着在两个男子中选一个,真是好手段呐。”


    苏心瑜蹙眉:“问题是坛子里的女子是怎么回事?”


    陆炎策猜测:“太子为之?”


    陆承珝说出自己的看法:“是太子,还是贺家女,还待查。”


    闻言,苏心瑜惊呼一声:“夫君的意思,如果不是太子所为,那坛子里的女人是贺家女派人送给二哥的?”


    “贺家女竟有这样的本事,能把旁的女子整成那样?”陆炎策抱紧了自己,“太可怕了。”


    “人彘一般的女子应当不是贺家女所为,但与坛子一道有她的亲笔信,她是雇人做,还是旁人帮她做……”陆承珝眉眼眯起,“暂未可知。”


    她如此金蝉脱壳,为的就是让老二死心。


    “此事不管是太子为之,还是贺家女为之。贺家女不想与二哥在一起,她直说就成,搞这样的事,何必呢?”


    苏心瑜连连摇头。


    陆承珝淡声:“你不了解老二,老二死脑筋,如若不然会来寺庙住着?”


    裴行舟问:“如果是贺家女所为,能逮了贺家女么?”


    陆承珝反问:“证据何在?”


    “还有人家如今是太子的女人。”陆炎策补充。


    “是啊,咱们也只是当故事听听,那坛子还在不在都不知道。”裴行舟叹息,“如果是太子所为,咱们更没办法了,随便处置一个卖身给太子府的女子,什么罪责都没有。”


    陆承珝缓缓抬步:“不是要去骞州么?届时如有时间,查一查。”


    “夫君是好人!”


    苏心瑜快走几步,凑到他跟前与他笑。


    陆承珝伸手挡开她:“用饭去了。”


    不远处,寺庙门口,陆修远与他们招手。


    --


    午后,陆修远换上自己的便服。


    一行人启程回城。


    路上,裴行舟问:“陆二,当初那坛子,你是如何处理的?”


    “有人说帮我埋了,当时的我伤心欲绝,确实没法做旁的事,就交给那人去做。”


    “埋在哪?”


    “当时我也想知道,去寻那人,人竟然寻不到。”陆修远叹息一声,“实在无法,我就回京了。”


    “陆五,看来疑点越发多了。”裴行舟脚尖踢向陆承珝,“你们去骞州,我也去。”


    陆承珝躲开裴行舟的袭击,反倒问堂兄:“你们为何选在骞州?贺进的师父就在骞州。”


    “师父的师父在骞州,这点我不知。选骞州是水路陆路都方便,便于有人追来可及时逃离。”陆修远摆摆手,“不说了,那个女人,我再不想提起。”


    车行一个时辰,终于回到陆家。


    待陆修远脚步跨进国公府门槛之时,立时有人高喊着去禀报:“二公子回来了!”


    很快,不少陆家主子聚到了前院正厅。


    陆二爷见到儿子,沉声质问:“还知道回来?”


    陆二夫人行至儿子身侧,泪眼婆娑地看他:“近来可好?”


    陆修远向长辈们作揖,而后与母亲颔首:“母亲,儿子很好。”


    苏心瑜安静立在陆承珝身侧。


    倏然间,一旁传来一道哭声。


    苏心瑜一惊,循声望去,忙与身侧之人轻声道:“夫君,我想我知道夜里的哭声是谁人为之了。”


    说话时,急忙去拉他的袖子,却不想拉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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