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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页

    掌控?


    如果妙妙是他手里的洋娃娃,她就不会和白立人约会,更不会把自己的耳环掉在对方的卧室。


    “人心隔肚皮,我不是她和白立人肚子里的蛔虫,更不可能花这么多心思去揣摩他们的想法。所以----无能为力。”他面容温和,但是,说出的话,冷到能人寒颤。


    “薛狐狸,你就没有情绪?”


    不会嫉妒,不会发疯?


    杜姗姗不可置信。


    “对不起,我不知道情绪这样东西是什么。”他淡淡的说。


    他做什么事,都很理智。


    嫉妒、发疯,只能用来显示幼稚。


    “女朋友都快让人追走了,你都没感觉?!”杜姗姗瞪视他。


    没感觉吗?---


    如果真的没感觉,他现在就不会浪费时间,坐在这里,听另一个女人唠叨自己的不甘。


    “我怎么忘记了,你根本是个可怕的冷血动物,怎么可能真的对廖妙臻动情?!”杜姗姗铁口,批判他。


    他又看了一眼手錶,静靠在椅背上,不置可否。


    “但是,我和你不同!白立人更和你不同,我和他因为误会而分手到现在,他一个女朋友也没交过,这证明,我还在他心里!”杜姗姗不知道是在说服他,还是在说服自己,“他只是生气,生气我误会他,所以他才会报復我,一直不肯复合!”


    好无聊的故事。


    他看着手錶,有点心神恍惚。


    “白立人条件这么好,廖妙臻肯定会动心的,如果他追到了廖妙臻,那怎么办?如果他们在一起了,那怎么办?薛狐狸,你就没有一点措施?”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杜姗姗觉的自己现在就象个已经出局的局外人,只能干瞪眼干着急的看着他们三角之间的争斗,毕竟,她和白立人已经分手太久,目前怎么也不可能掺煳进去。


    “你听我说,白立人不可能喜欢廖妙臻!他一定是有什么阴谋,才会去追求廖妙臻!薛狐狸,你和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


    杜姗姗说了半天,发现对方一直在游神。


    “薛谦君!”杜姗姗娇怒。


    他回过神来,“你继续----”


    已经12点半了,接下来的半个钟头对他很重要。


    只要他当什么事都不知道,那对父子,可能就会彻底永远成仇。


    只要过了这一关,白立人这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的父亲。


    只要过了这一关----


    他摘下自己的手錶,放入裤子口袋,强打起精神,继续聆听眼前这个千金小姐的“怨女记”。


    “你快帮我想想,他这么做的目的!”杜姗姗心急如焚,“他明知道廖妙臻和你在谈恋爱,以他的个性,应该更加远离廖妙臻才多对啊!毕竟,他真的是超讨厌、超讨厌你啊!没道理,他会想和你的女人扯上关系!”


    但是,即使摘下了手錶,他依然还是心神不定。


    12点半了、12点半了----


    突然,一道灵光打入杜姗姗的脑海,她瞠目,“薛狐狸,难道、难道、白立人是因为----”


    腾地一声,薛谦君突然站起来。


    “抱歉,我突然想起来有点急事!这顿你买单,下次我补请你!”匆忙的,他起身。


    “不行,你不能走!我好不容易想通重点!”杜姗姗起身,蛮横的拦住他,“我有要是和你商量,少不了你的好处!”


    在她面前,单少观从来不敢说一个不字,在她的眼里,薛狐狸也不过和单少观是同一个档次的男人。


    但是,薛谦君却不客气地推开她,“闪开点!”


    被推倒在餐椅上的杜姗姗,难以置信的瞪圆了双眼。


    她一向把自己当女神,但是,没想到居然也被这样对待。


    ……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没有开车过来的薛谦君,焦急地站在马路中间拦车。


    即使再自欺欺人,他也不得不承认,即使刻意离开公司,自己胸口处依然有一股焦虑,像火炉炙烤着整个胸膛,让他坐立难行。


    12点半,根据董事长的要求,薛谦君的安排,妙妙把会议的资料送到董事长办公室。


    “董事长,这是您要的资料。”


    她才刚进入办公室,发现董事长居然已经守在门边,而且,顺手还把办公室的门关好并锁上。


    “董事长,您慢慢过目文件,我先出去了。”这种幽闭的环境,让妙妙很不舒服,但是她只能维持镇定。


    董事长坐在沙发上,眉目漾笑,指指自己旁边的位置,“廖助理,你先坐一下,我看看,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有人请教。”


    董事长都这么说了,妙妙不好好再甩头就走。


    只是,她仵在一旁,任对方拍了好几次自己旁边的位置,她都用“不用了”“谢谢”来推辞,拒绝上前入座。


    终于。


    “廖助理,你这是看不起我这粗人?不愿意和我这粗人同座?”白龙沉下脸,声带威胁。


    妙妙整个头皮都发麻,迟疑了一分钟,发现无计可施,她只得硬着头皮,在沙发上坐下。


    他指着文件上的一处名词,挤进她,“廖助理,什么叫泡沫经济?”


    “泡沫经济是指,虚拟资本过度增长,持续膨胀,日益脱离实物资本,投机交易极为活跃的一种经济现象-----”妙妙一边快速回答,一边挪动身子,将彼此逐渐贴近的距离拉开。


    “廖助理,你声音真好听。”但是,董事长却趋势捏住了她的手。


    妙妙慌张将手抽离。


    “廖助理,那什么样的正确时间,才是经济的繁荣与萧条的周期?”他进一步问。


    考,继子拟定的这些文件,每次都这么文绉绉!


    根本顾不上回答,妙妙急忙就想起身。


    因为、因为,刚才董事长一边问,一边用手指若有若无的抚摸着她的臀部。


    哪知道,她还来不及站起来,蛮腰已经被有力的铁腕锁住。


    天旋地转,她被甩在了沙发上,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制住了她。


    “廖助理,再聊聊嘛!哎呀,你真美----”男人粗重的说。


    他的身 体的某个部位,早就已经非常亢奋。


    粗重带着欲望的气息,喷在了妙妙艷美的脸颊。


    顿时,一股反胃,却上妙妙的喉间。


    同样是阳气,怎么会区别这么大?


    白立人的阳气很纯、很正,不带一丝杂质,一靠近,就很舒心,但是白龙的阳气灼烫而浑浊,象洗桑拿般让人难以忍受。


    任何人,都只喜欢冬日的暖阳,没有人会喜欢站在夏日的烈阳下。


    “董事长,请你尊重点!”妙妙手脚并用,推挤着他。


    但是,没用,男人足足有180斤左右的体重,她根本推不动。


    “尊重?一年给你一百万,再加一间房子,算够尊重了吧?!”男人意味深长的说。


    “我不要!请放开我!”妙妙看似艷美的面容下,藏着执着、坚硬的一颗心。


    她从来不靠身 体来换取什么!


    她的面容,太凛然。


    男人一谔。


    原本以为,她是随便挣扎两下,就会妥协的货色,但是没想到-----


    “我最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了!”男人笑了。


    当年,他很穷,出来打架,做什么都不出了头,当时近三十了还讨不到老婆暖床,那时候,第一眼看到他的第一任妻子,就被对方清纯的气质吸引得心痒痒。


    于是,某一日,在糙地上,把这落单了的良家妇女,给-----


    在那个年代,对方自然是只能跟了他。


    女人嘛,只要强要了她,多做几次就会“爱”上。


    “走开!”妙妙声调发冷。


    到那时,“嘶”得一声,妙妙地衬衣纽扣全被野蛮地撕开了。


    从来没有经过这种劫难的妙妙,她急忙抓住自己的衣服,不让春光外泄。


    她的双眼全红了,双唇一直颤抖,但是,她集中力气挣扎着,不敢把一丝一毫的力气花费在流眼泪上,更不能让男人把脏手揉到她的胸部。


    但是,男强女弱。


    “救命-----”


    谁会来救她?这个时间,所有人都会去用午餐了。


    妙妙突然想明白,董事长办公室之所以建在单独的楼层,是为了某种方便-----


    才挣扎了几分钟,很快,妙妙的力气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而对方却还象猫儿在追耗子一般,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


    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很容易“惹是生非”,所以这么多年待在白立人身边,她一直是安心的。


    果然,才一换老闆,现在,就出事了。


    “没力气了?妞,没力气我们就开始吧!”男人是练家子,一只手熟练的反剪住她的双手,用手臂捂住她唿救的唇,一只腿压住她,不让她挣扎,迅速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如大猩猩般茂盛的胸毛。


    头悬地转,妙妙差点晕眩过去。


    从来没有过的一股绝望,拢聚在她的胸口。


    一种羞辱、一种绝望,让她的双眼,怒然闪闪发光着。


    男人得意得笑,“别装了,待会儿我会让你慡到嗷嗷叫!”


    男人拉下自己裤裆的拉链,但是,下一秒,他僵硬了。


    因为,原本跨中央那极具侵犯性的坚实鼓起,居然瘫了。


    瘫得简直就象棉花团。


    男人不可置信、大受打击的盯着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男性。


    说是迟,那是快。


    办公室的门,被用力推开。


    “董事长!”薛谦君拿着钥匙,揣着气,一脸的铁青。


    他的身 体原本就不好,刚才是发了狠般的一路快跑过来。


    他抓起房间内的一条薄毯,盖住衣裳不整的妙妙,修长的身影,挡住她。


    “谦君!”妙妙象抓住救命稻糙般,从后而急忙攀住他的脖子,这时候,才敢掉眼泪。


    “董事长,她是我的助理,如果你下次再有这种行为,我会报告薛经理,或者接上警局!”


    薛谦君凛着一张脸。


    如果,如果他再迟一分钟,他不敢想像,会发生什么事!


    第一次,对着继父,他双唇紧抿,浑身散发出一种可怕冷寂,因为,他愤怒的程度,很烈。


    他从来都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他的衣食父母,他不能轻易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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