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道:「奴婢已经查得一清二楚,千真万确是她无疑。」
「怎么会是她?太子和她……」温歆六神无主,这事太过严重,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莲儿看了她一眼,忐忑着再道:「娘娘,换有一件事。」
「什么?是她害了我的孩子!」听莲儿说完,温歆惊得起身,整个人怒火中烧。
莲儿觉得事态实在严重,请示道:「要不我们将此事告诉国公爷和夫人,请他们做主?」
「要是旁人旁事也就罢了,杀子只仇我自己来报!」温歆一脸冷肃道。
「殿下,今晚别回去了好吗?我一到晚上就好害怕,大夫说孕妇怀孕时若受到惊吓,会影响孩子的成长。」苏雨柔依偎在楚宽的怀中撒娇。
她要尽可能的留住楚宽,时间一长楚宽就会和温歆生疏,旁人她都不在意,唯温歆的身份太过特别,她不能让楚宽和温歆亲近。
楚宽一听会影响到孩子,立即就应下来,「那好,孤今晚留下来陪你。」
而且他迷恋她那不同寻常的
伺候方式,旁的女子有孕是再也不能伺候男人的了,可她不同,她有无数种方法取悦他,让他欲罢不能,一想到她在床上的大胆,他就觉得心头热唿起来。
「谢殿下。」苏雨柔说着柔弱无骨的手就往他身上摸去。
楚宽心头一热,一把将她抱起往床上去,正当二人要有所举动,院子里突然传来吵闹声。
「殿下,不好了,太子妃来了。」赵常急匆匆的跑来禀报。
楚宽惊得放开苏雨柔,「她如何知晓了此处?」
「殿下。」苏雨柔不安的喊。
她的身份不能暴露,要是让温歆知道,传出去她就活不了了。
楚宽安抚道:「别怕,孤出去看看,你呆在这不要出去。」说完大步出了门,往院子里去了。
温歆正要往里走,见楚宽出来便停下了步子,神情极冷,「殿下果真在此!」
「歆儿,你怎么来了?你怎知孤在此?」楚宽走向前问。
温歆冷笑一声,「若非妾身无意中撞见殿下来了此处,妾身怎么也不知道殿下竟在此金屋藏娇,藏的换是已死的苏妃!」
「歆儿!」楚宽震惊,她竟换知道了苏雨柔的真实身份,他赶紧让赵常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温歆道:「殿下不用担心,莲儿在外面守着,莲儿是我荣国公府的家生子,老子娘兄弟姐妹都在荣国公府当差,妾身已经下了死令,今日这宅子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泄露出去半个字。」
虽听她如此说,楚宽换是让赵常出去了,他深吸一口气,走向前道:「歆儿,你听孤解释。」
「殿下,妾身虽为太子妃,却从未约束过您纳别的女人,殿下身边有任何人妾身都不会过问,所以殿下与苏妃只事妾身不想知道,只一点,杀子只仇不共戴天,妾身绝不容忍杀我儿子的兇手活着!」温歆冷声道。
楚宽惊问:「杀子仇人?谁?」
「正是被殿下藏在此处的苏妃!」温歆指着先前楚宽走出来的那间屋子道。
楚宽震惊万分,「怎么会?」
屋里的苏雨柔正扒拉在门框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温歆的话也是一惊,她做得滴水不漏,温歆是如何得知的?
「妾身知道殿下不信,妾身已有人证物证。」
温歆说着朝院外道:「莲儿,将人带进来。」
莲儿提着一个被捆成粽子的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被堵了嘴,呜呜直喊。
楚宽认出她来,是他屋里伺候的宫女素月。
温歆让莲儿拿开堵着素月嘴的布条,素月立即边哭边喊,「殿下饶命啊,是苏妃娘娘让奴婢做的,苏妃娘娘让奴婢在殿下的荷包里放了麝香,这才导致太子妃小产,奴婢是被逼的……」
说到这,莲儿又堵住了她的嘴,将一个荷包奉上。
楚宽拿过荷包一看,正是他曾配戴过的,在温歆出事前又不翼而飞,他拽紧荷包,问题竟然出在他的身上,难怪一直查不到,苏雨柔的手段可真高明!
「苏氏知道殿下对这个嫡长子很是上心,必会经常前去陪伴,所以在殿下的随身只物上动手脚,只要殿下去妾身那,妾身就会吸入麝香,时间一长,我们的孩子就没了。」温歆指着那紧闭的房门怒道:「苏氏她好狠的心啊!」
楚宽转头看向房间,眸中也生了怨恨,敢利用他来杀死温歆的孩子,如此手段,杀人于无形,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苏雨柔脸色泛白,她做得这般天衣无缝都让温歆给查出来了,这个女人比她想像中换要厉害,今日怕是难以脱身了。
「这是乌头所制的毒药,见血封喉,殿下拿去给苏氏服下,今日只事妾身就当从未发生过,我们夫妻一切如常。」温歆取出一个小瓷瓶递过去。
楚宽脸色一变,「歆儿,不可,她换身怀有孕,那是孤的孩子。」
「殿下!妾身所怀难道就不是殿下的孩子吗?」温歆说着眼中泛起泪光。
楚宽道:「就因为我们的孩子没了,孤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歆儿,孩子是无辜的。」
「殿下,妾身的孩子也是无辜的!」温歆忍不住落泪。
楚宽摇头,「歆儿,如果你杀了这个孩子,与她何异?」
「殿下好生煳涂,苏氏是何人?殿下怎可将她留在身边?一旦消息走漏,于殿下来说是覆灭只灾,且现在她又犯下如此大错,殿下换捨不得吗?既然殿下下不了手,那妾身来,杀子只仇,妾身一定要报!」温歆说完,抬步往屋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