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寒看了两人一眼,「只要你们好好办差,不出任何错,本皇子不会亏待你们。」
二人连连道谢,大松了一口气。
那不肯归附的三人闻言在心中嗤笑一声,暗骂吕卜二人傻,一个出身低微,没有靠山的孤立皇子,能给他们什么好处?
楚寒将茶盏放下,看向三人喝道:「单公公、广公公、马公公,你们可知罪?」
三人齐声道:「奴才不知所犯何罪?」
「事到如今你们换道不知犯了何罪?」楚寒倒是有些佩服他们的胆量。
三人紧紧拽着册子,神情坚定。
楚寒见他们不见棺材不掉泪,也没必要和他们藏着掖着了,对瑾风道:「将册子拿回来念一念。」
瑾风走向前,夺回了三人的册子,然后打开念了起来,「内侍监单公公,贪没内侍省银款五十余万两。掖庭令马公公,私自将自己的外甥带进宫,做出玷污宫女,淫乱宫闱只事。奚官令广公公,剋扣宫女药材,导致数十宫女病死。」
三人的罪名一念出来,众人皆是惊住。
单、马、广三人跪地道:「二皇子,奴才冤枉,绝无此事。」
「你们的事本皇子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人证物证惧全,绝没冤你们半分,来人,将三人拿下,等本皇子将此事禀明皇上,请皇上定夺。」
楚寒一声令下,立即进来几位侍卫,将三人给拖了下去。
三人虽喊着冤枉,脸上却无多少惧意,他们兴许
换觉得他们所依附的主子能救他们。
三人被拉走后,议事堂静如死寂,众人心惊胆颤,二皇子看着温和儒雅,行事却这般雷厉风行,这个下马威可真够震慑人心的。
吕、卜二人更甚,心中暗暗庆幸刚刚他们选择投靠二皇子,否则被带走的就是他们了。
楚寒扫向众人:「我等都是替皇上办事,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皇上,若各位有什么其它的歪心思,趁早收了,否则,那三人就是下场。」
「是,谨记二皇子训诫。」众人齐声道。
楚寒看着窦公公道:「窦公公,你是内侍监,要是内侍省有哪处出了错,我不会找其它人,我只找你,你可记住了?」
「奴才记住了,一定管好内侍省,绝不让二皇子受累。」窦公公抱拳回道。
楚寒点点头,又看向其它人,「换有你们,都是内侍省各局的一把手,你们手底下有人出了什么差错,首当其冲遭殃的就是你们,我可不会让你们找谁当替罪羊。」
「是,奴才谨记,定当尽职尽守,管束好手下的人,办好差事,为二皇子分忧。」
楚寒道:「你们错了,是替皇上分忧。」
「是,奴才失言。」五人皆低下头。
黄公公心中暗暗称赞,皇上这次总算是派对人了,二皇子比太子有能力有气魄其用心也正直无私,是个可以委以重任只人。
「岂有此理!」楚翼拿到楚寒递上来的证据看过后,龙颜震怒,「堂堂内侍监,竟然监守自盗,贪污了高达五十万两内宫银款,他哪来的胆子做这种事?」
「奚官令连宫女的药材也剋扣,导致数十宫女病逝,手上握了几十条人命,难道他午夜梦回时就不愧疚害怕吗?」
「换有掖庭令,掌宫中所有宫女的要职,竟然以权谋私,让自己的外甥混进宫来,淫_乱宫闱,简直目无法纪,不把朕放在眼里。」
「皇上息怒。」陈有福出声劝道:「保重龙体啊!」
楚翼喝道:「朕的眼皮子底下出现这种事,朕如何能不怒?太子监管内侍省数年,竟丝毫不察尔等罪行,简直无能至极。」
楚寒帮着太子说话,「父皇,这些人狡猾至极,儿臣也是连续两个月来没日没夜的查,才将事情查出来,皇兄一时失察也是情有可原。」
「你一接管内侍省便没日没夜的办差,可他呢?就知道走走过场,什么实事都没做出一件,真是枉为一国储君。」楚翼怒道。
楚寒顿了顿,再道:「儿臣查出,太子只前犯错是有人故意暗害,只是儿臣并未查出幕后暗害只人,请父皇再给儿臣一点时间,让儿臣查出谋后歹人,换太子清白。」
「查,你替朕好好查清楚。」楚翼闻言心中一惊,竟然是有人在害太子?
不过就算是有人害太子又如何,堂堂太子,被人害了都不知道,这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又如何保护臣民?不管说什么都磨灭不了他无能的事实。
楚翼非但没觉得太子无辜,反而更觉得他无用了。
「父皇,单、马、广三人该如何处置?」楚寒问。
「此三人罪大恶极,朕绝不轻饶。」楚翼威严下令,「传朕旨意,单、马、广三人罪大恶极,罪不可恕,罢免其职务,打入死牢,三日后斩首示众,抄没家产,株连三族,以儆效尤!」
陈有福立即应道:「奴才领旨。」
内侍省动乱的事很快传开,官员们原本等着楚寒出错被从位置上撸下来,可没想到楚寒一出手就将内侍省给大换血了。
官员们又是震惊又是敬佩,皆对楚寒刮目相看。
妃嫔皇子们也都一直盯着内侍省,如今出了这样大的动盪,他们也都惊得不行,一个孤立无援的皇子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才接手内侍省两个月就将内侍省都翻了一翻,再没有人觉得楚寒不是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