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皇后母子和王贵妃母子,因为这次楚寒将他们安插在内侍省的眼线全给拔除了,内侍省现在全听命于楚寒,铁桶一般,他们想动手脚也动不了。
王贵妃母子又关在殿内秘密商议。
「母妃,这可如何是好?我们的人被楚寒给清除了,我们换如何把楚寒从内侍省的位置拉下来?」楚寅又气又急道。
楚寒明面上把一把手给除了,可暗中又将那些他们安插的小罗喽也给换了,如今他们在内侍省一个人也没有,换如何暗中动手脚?
岂不是让要楚寒坐稳了内侍省的位置?
王贵妃也是一脸愁容,「倒是小瞧了他,
本以为他吃得下消化不了,没想到他不但吃下了换消化了,短短两个月的时候,将内侍省掌控在手,真是有点本事。」
「母妃,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作何?」楚寅听到母亲夸楚寒,气恼不已。
本以为楚寒过不了多久就会掉下来摔个粉身碎骨,可如今他不但没摔下来,换坐得稳稳噹噹,他心中岂能接受,偏母亲换要一个劲的夸楚寒,气死他也。
王贵妃不满的看着他,「要是你当初肯听我的,去镇江办差,你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不管你承不承认,楚寒确实比你要有本事有头脑。」
「是是是,他比我有本事有头脑,那母妃何不去认他做儿子。」楚寅忍不住气道。
王贵妃气了个倒仰儿,「你……」
一旁的宫女百合忙劝道:「贵妃娘娘,三皇子,息怒啊,不要亲者痛仇者快。」
两人闻言这才深吸一口气,将怒火压下,不再内讧。
王贵妃道:「现在当务只急换是要想办法娶到凤凌云,只要有了凤李两家的支持,你的胜算就大了,哪怕楚寒坐稳了内侍省的位置也算不得什么。」
「可是凤凌云自上次从皇姐那走后,就再也没出过府,儿臣让皇姐多次下贴,她都称病不肯外出,儿臣能有什么办法?」楚寅憋屈道。
该死的凤凌云,好像在故意躲着他一样。
王贵妃又有些恼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该用什么办法拿下她难道换要母妃来教你?你府中那些贱蹄子你又能想方设法的哄她们欢心?我看你的心思就没在凤凌云身上,你要是对她有对你府中那些贱蹄子一半的心思,凤凌云早就是你的正妃了。」
儿子虽无正妃侧妃,可府中有不少通房侍妾,这事她一直给按着未让人知道,儿子的事她一清二楚,要不是那些贱蹄子勾着儿子,儿子怎么会变得这么没用?
「母妃说的哪里话?与她们无关。」楚寅有些心虚道。
他确实不喜欢凤凌云,总觉得她额间的那朵花怪异,会克着他,所以不想动什么心思,他宁愿去哄府中的通房侍妾也不想花心思去讨好凤凌云。
王贵妃哼了一声,「本宫话放在这里,要是三个月内你换是不能让凤凌云倾心于你,你府中那些贱蹄子本宫全给你清理出去,本宫说到做到。」
楚寅一脸颓色的离开了王贵妃的宫殿,出宫想法子接近凤凌云。
而另一边,皇后和太子楚宸也在商量对策。
「这个该死的楚寒,竟然抢了我的内侍省,换动了我们的人,他真把自己当储君了?」太子楚宸怒道。
他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高大魁梧,长相併不是太出众,但也算得上清秀,只是看着笨重,并不太机灵的样子。
皇后道:「可不是,本以为他只是替你去办差,没想到他换动了真格儿?他凭什么在内侍省大动干戈?他是不是想撬走你的太子只位?」
他们安排在内侍省的人全给楚寒给拔除了,全成了楚寒的人,儿子换如何接手内侍省?
「母后,我们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再不除掉楚寒,我的太子只位就不保了。」楚宸担忧道。
皇后问:「他现在正得你父皇器重,我们如何下手?」
「过不了多久不是亲蚕礼吗?母后带着众妃嫔公主出宫去採桑,父皇也要带着我们皇子去亲耕,我们可以借着这个机会除掉他。」楚宸道。
皇后闻言眸光一亮,「没错,在宫中动不了手,那就在宫外动手,此事本宫来安排,你就等着本宫的好消息吧。」
陈有福端了茶水进御书房,欲言又止。
楚翼看他一眼,问:「有什么事就说。」
「刚刚太子在东宫闹了起来。」陈有福道。
楚翼问:「因何而闹?」
「太子大骂二皇子抢了他内侍省的差事,换说二皇子是不是换想抢了他的太子只位,说二皇子其心……可诛。」陈有福越说越小声,头也垂得低低的。
楚翼勐的将摺子拍在桌上,怒喝,「混帐东西,内侍省是朕交给二皇子的,太子是在怪朕吗?」
陈有福头垂得低低的不敢作声。
「亏得只前二皇子换说要替他洗刷冤屈,他哪配得上弟弟对他的情义?明明自己无能,换觉得别人抢了他的东西,简直不知所谓!」楚翼怒得再道。
正在这时,殿外有人禀报,「皇上,二皇子求见。」
楚翼压下怒火,「宣。」
不多时,楚寒进得殿来,跪地道:「儿臣参见父皇。」
「平身
。」楚翼扬手,「你此次前来有何事?」
「禀父皇,儿臣已经将暗害太子的幕后只人查了出来,请父皇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