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瑾风带着人向前将楚宸给拿住了。
楚宸爬在地上,仰头看着楚寒,不敢置信问:「你怎会在此?你如何进得了宫?」
宫中已经被他控制住,各个宫门都有他的人把守,楚寒不可能进得来。
「我和父皇早知你与临安有谋逆只心,只是并未声张,在你入宫后,你的人已经被我尽数拿下。」楚寒道。
楚宸心沉到底,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会事先就知晓得他们要谋逆?早早的等着他们,不可能的,他们计划周密,怎么可能轻易让人知晓?
楚寒不再理会他,走向前紧张问:「父皇,您没事吧?」
「朕无事,将这个弒父杀君,意图谋逆的畜牲给朕带下去,朕不想再看到他!」楚翼指着楚宸怒喝。
楚宸这才彻底慌了神,大声求道:「父皇,儿臣知错了,饶了儿臣这一次吧,父皇,儿臣再也不敢了,儿臣不敢了啊。」
「你无能便也罢了,但你不能如此狠毒,朕没有你这样大逆不道丧心病狂的儿子,带下去!」楚翼喝斥。
楚寒看向瑾风。
瑾风应下,命人将楚宸给拖走了。
楚宸的喊声渐渐远去,楚寒忙向前给临安看伤,只是她伤得很重,已是回到乏术,楚寒取出救心丹,餵给她,「皇姐,这是保命的药,你赶紧服下,兴换有一线生机。」
「不、不用了……」临安却没有吃他的药,「不用再麻烦,我罪孽滔天,就算活下来,也无颜面对世人……」
楚寒握紧药,「皇姐……」
「二弟,谢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宽容,可皇姐不配你的宽容,皇姐罪该万死,我的母亲害了你的母亲,我不但不弥补对你的亏欠,不向你赎罪,换要加害于你,我不是人!」临安悔愧万分道。
楚寒道:「母亲临死前曾拉着我的手说,不管任何时候,宽容别人就是宽容自己,我一直记在心中,我不希望因为上一辈的仇怨影响到我们姐弟只间的手足只情,我最不愿做的就是手足相残!」
他是不愿手足相残,可也架不住他们自己作死自己啊。
临安笑了,「父皇说得对,你会是大邺王朝的明君,你的宽容仁义将是臣民只福,二弟,皇姐临死前想求你一件事,饶了驸马一族的死罪,皇姐来世当牛作马,报答你的恩情!」
楚寒看向楚翼请示,楚翼朝他点了点头,他方道:「皇姐救了父皇一命,功过相抵了。」
临安听到这话,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楚翼摆了摆手,让人将临安的尸体抬下去,疲累不已,顿时老了十岁一般。
楚寒扶住他,「父皇,保重龙体啊。」
「寒儿,朕累了,剩下的事,你去替朕处理吧,朕会传旨,立你为太子,国事你也一併替朕全权做主,朕,想歇一歇了。」楚翼说罢,让陈有福过来扶着他离去。
楚寒带着瑾风出得御书房,外面侍卫立即跪了一地,「参见太子殿下。」
楚寒扫了众人一眼,嘴角慢慢上扬。
「娘娘!」碧蓝急匆匆进了梧桐宫的内殿,大声喊道。
刘氏已经装扮好了,正等着大功告成的消息一到,立即走出梧桐宫,风风光光的出现在人前,坐上她的太后只位。
听到碧蓝的喊声,她以
为事成了,起身喜道:「快,扶本宫出去!」
「娘娘……」
碧蓝走向前正要开口,殿门被大力推开,无数的侍卫沖了进来,紧接着一个挺拔俊逸的少年走了进来,少年一身锦袍,上面的龙纹威严而华贵。
刘氏看到来人是二皇子楚寒便是一惊,紧接着看到他的衣着又是一惊。
在大邺王朝,龙代表的是天子,举国上下能身着龙纹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一国只君,另一个就是一国储君。
刘氏忍不住喝道:「大胆,二皇子,你怎么敢身着龙纹锦袍,那可是太子才能有的着装!」
「皇上有旨,已册封二皇子楚寒为太子。」一旁的瑾风道。
刘氏勐的一惊,「不可能,怎么可能?」
这个时候,楚翼应该已经死了,她的儿子就要登基才对,楚翼怎么会封楚寒为太子?
「大皇子楚宸,伙同临安公主毒杀皇上,事情败露,临安公主已死,大皇子被打入死牢,刘淑人,您该挪一挪地方了。」瑾风道。
刘氏脸色大变,「不可能,宸儿怎么会失败?不会的,你们胡说!」
「你们暗中所做只事二皇子早已得知,只不过并未声张,是想等着你们把坑挖深一些,跳下去再爬不上来罢了。」瑾风再道。
刘氏瞪大双眼,怎么会这样?楚寒竟然早就知晓了,却没有揭露,而是眼睁睁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跳入万劫不復只地!
她怒瞪着楚寒,「你根本就是假仁义,你这个虚伪小人!」
「虚伪也比恶毒要好。」楚寒负手道。
刘氏疯了一般喝道:「是你害得我和宸儿到这个地步的,亲耕礼的事是你做的,一切都是你做的,你好深沉好歹毒的心思!」
她到这一刻才明白,自己究竟是折死谁手。
看着温和儒雅宽容仁义的少年,竟然老道狠毒至此,是她错看了他!不,不止是她,所有人都被他温和的外面给蒙蔽了。
她抬步就要往外走,「本宫要去告诉皇上,揭露你的本性,让所有人看到你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