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付京尧是24孝好老公,哪怕已经结婚了三年,他仍是乐此不疲。
可可四岁的生日宴上。
阮玉感叹,“南枝,你是怎么把他教成这样的?”
无情的付家还真是开出一朵奇葩。
南枝还是习惯性脸红,“没有,他本身就是很好。”
付京尧掰着螃蟹,唇角咬着牙签,笑得差点没了眼睛,付京川实在受不了他那副贱兮兮的嘴脸,冷声,“这螃蟹有服务员剥好的,你还慌着沾什么手?”
此话一出,阮玉的白眼已经翻上天,千年的石头成了精也得喊付京川一声老祖宗。
付京尧但笑不语,弄好的螃蟹递给南枝,“老婆,这个一看就是蟹黄最多的。”
南枝不好意思当着大哥大嫂的面接过,低声,“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好了。”
“啧。”付京尧摘了牙签,拿起小勺挖了递到她嘴边,“吃。”
“不行!”可可穿着板正的小西服。坐在宝宝凳里,抗议,“老师都说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婶婶不能让叔叔喂饭饭啦。”
阮玉叹气,付京川的直男完全一滴不剩地遗传给了他儿子。
南枝也被孩子闹红了脸。
付京尧冷哼,“小子,你敢管你叔,反了天了。”
“你跟孩子较什么真。”南枝嗔怪他一眼。
付京尧就乐意被她瞪,笑得更眯了眼,“这小子就乐意被我教育,是不是可可?”
可可抿了抿嘴,不敢吭声。
生日宴散了场,付京尧若有所思,回到住宅,洗了澡裸着上身在南枝眼前乱晃。
他才31岁,正值盛年,一朵花的年纪,她怎么就看也不看一眼呢?
他是不是对她没有吸引力了?不对,从一开始就是他全力勾引,这女人有主意的很,对他可够狠心了。
南枝正在整理一份国外的翻译文件,有批外贸这几天就要发货,她不能放松,专注地看着经理给她发来的信息。
哪里感觉得到有个怨夫郁闷地快要冒烟。
又在床上等了半天,付京尧摁了一滴精油揉着太阳穴,提神,怎么还没忙完?
她在集团挂着闲职,他白天在工位上给她做牛马,晚上在床上主动请求当马牛,都比不过这个女人眼中的一份文件……
付京尧忍无可忍,下床把人捞起来,“老婆,你出差几天了,嗯?一回来能不能先忙着看看我?”
南枝捧着他的脸,敷衍地亲了一口,“我忙完这一点,你先睡。”
她利落地起身,身后的人影子一样跟了过去,抱着她放腿上,自己坐进转椅里,“就这样忙。”
南枝完全无视他,专注地调动,检验文件。
付京尧的手把玩着她的头发,捏了一撮清扫着自己的手心,他就那么没魅力?
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往衣服里捣乱。
“哎呀,你别。”
南枝一痒,反肘怼了他的腰腹。
付京尧闷哼一声,“你对我好狠心。”
“别捣乱嘛。”
付京尧无语地把她放进转椅里,闷着脾气离开。
南枝忙完了一切,回头一看,床上的人还在看书,视线对上她的,不爽地垂下。
摸透了他的脾气,南枝去洗了澡,挑了件阮清清给她推荐的战袍,清纯学生装,穿她身上简直是纯欲天花板。
她走到床边,付京尧目不斜视,南枝轻轻爬上床,故意擦着他的双腿爬到自己位置上。
果然,身子才过了一半,被人拦腰勾进怀里。
“穿的这什么玩意儿?!”
没有意料之中的沉迷,他劈头盖脸的教训让她疑惑。
低头看了眼堪堪包住汹涌的布料,脸红着,“你不喜欢?”
“图南枝,你违反校规,得受惩罚。”
他抱着人,气息火热,人已经进入了角色。
南枝捂嘴轻笑。
人被抱到衣帽间的软榻上,对着镜子被他惩罚了个彻底。
可怜的布料撕了一地。
他撕开包装袋,南枝轻压下,“这阵子排卵期,要个孩子吧,老公。”
那他有什么意见。
他只好勤劳耕耘了。
这阵子每天回家造人成了付京尧最幸福的事情,排卵期一过,他像被丢掉的工具人。
一个月后,南枝马不停蹄地飞去了墨西哥尤卡坦州。
陆斯明看着喝着闷酒的付京尧,好笑,“呦,付总,有时间没去缠着老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付京尧没好气地瞅了他一眼,“你连个老婆都没有,想缠都摸不着人。”
“切,什么稀罕事儿。”陆斯明神秘兮兮地掏出来一小盒维生素胶囊一样的东西,“给你个好东西,你不是老是觉得图南枝对你冷淡吗?吃了这个,保证一天24小时缠着你。”
“什么东西?”
“助兴的,专给女人吃的,无害。”
陆斯明的笑在付京尧沉下的脸色里收敛。
“助你妈。”他冷眼一挑,把东西扔他怀里,“自己留着吃吧。”
“啧,朋友搁国外好不容易弄来的。”陆斯明塞给他一板,“试试。”
“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别玩太过火。”付京尧丢他怀里,“好东西,以后留给你老婆吃吧。”
陆斯明苦笑,怎么还生气了,他是一片好意啊。
无奈叹气,付京尧是栽得彻彻底底,一滴不剩。
付京尧在外边抽了一会儿闷烟,他是心里有鬼,哪怕已经结婚三年了,总觉得南枝没有把他放在心上,闷闷地,自我安慰,她那人就是内敛嘛。
南枝去了玛雅古城遗址和合作方沟通怎么把当地文明风格建筑合理构图配色自然搭配。
随行的翻译用玛雅语和合作方告别后同她回到了落脚的酒店,几天的工作沟通,合作方提出带她们去半岛中部的cenote suytun游玩,是当地有名的天坑。
翻译胡姐到了地方,兴奋地打开视频和自家老公通话。
“哈哈,中午发给你的图片是吃的点仙人掌,你没猜到吧。”
南枝听着她兴奋地和自己老公介绍着这边的风情,天坑里的气味像植物和烟草的堆尸被阳光晒干挥发。
南枝拿出手机,看着聊天页面,还是付京尧一连串的聊天信息,这一个星期,她都没回一条,忽然意识到什么,她咬唇,鼻头有些发酸。
因为伤害过她,他一直是那么小心翼翼,而她在这份习惯中竟然变得自私沉溺。
她甚至想想当初的有多十恶不赦?
是心理上的阴影,但也已经随岁月冲淡,掩埋,她们之间不应该让那件事一直横在中间。
气消了,真的没有那么严重。
她轻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