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队,谁是老海王啊?」
「姑娘家家的,你不要知道的好。」
「呦呵,这会儿承认我是姑娘了。」
「闺女乖,一边玩去。」
林颜微皱眉头,这一天不见,怎么互称的辈分都乱了。
叶朔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儿?一只老松鼠就够烦的,要再多加一个小的,脑仁疼。
「蓝儿,你快去把桃姐给我换出来。」叶朔瞧着林颜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蓝予,他自发一种护犊子的气势,难不成长颈鹿看上我家蓝儿了?不行,绝对不行,冷冻柜一样的傢伙谁家好姑娘能嫁给他。
「桃姐咱俩换一下,叶队找你。」
白易侧头看了看,不知道叶队又想到了什么么蛾子,旦见蓝予坐回到审讯室里,将一杯黛蓝色纸杯的奶茶放到白易面前,握拳比划着名「加油」,瞬间让白易有一种莫名的踏实感。仿佛回到了二人临危受命,第一次搭档审讯的日子。
双伊伊拉开观察屋的房门,正好林颜从里面出来。
「林副。」
林颜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点头,耳旁正握着电话听着。
「叶队,你找我?」
「对,桃姐有个东西需要你查查。」
「什么?」
「氟/硝/西/泮。」
「懂了。」
叶朔十分欣慰,桃姐果然多吃了几年饭就是不一样,无需多言,立刻领会,哪像蓝予那么多废话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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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冼法医啊,起床了吗?」
「别提了,也不知道是感冒了还是怎么,一大早打了半天喷嚏。」
「你就是缺乏锻鍊,改天我带你出去玩玩。」
「别别,我在家待着挺舒服,谁也别想叫我出去。」
「行了,别宅了,快点来,我这有个『新伙计』需要你来给看看。」
「新伙计?」
「对,结案时我们去吃啥,就靠『他』贡献了。」
说到此处,冼隽即刻会意。「我有预感,这顿肯定好吃,等着我。」
不知道的以为这是俩厨子在商量食材,知道的自然了解冼隽的手艺,烧菜未必行,但是做个生鱼片或者片皮鸭倒是可以,毕竟都是玩刀的。
之所以在冼隽上班前就打骚扰电话,主要因为刑侦队新送来一具尸体。虽然也有其他法医在值班,但叶朔还是希望由冼隽来执刀,毕竟他俩能尿到一壶去,肥水不流外人田。
况且这尸体是林颜託了「关系」从区法医部那转过来的,叶朔没想到这长颈鹿真的是朋友遍地,随便一个电话就送来了。这要是等到席支队长上班,打完报告,再申请转运,且等呢。
「餵我说长颈鹿,你这事儿靠谱吗?别到时候让我被凉蓆子一顿臭骂。」
「队长不就是这个作用嘛。」
看着林颜那一脸认真的神情,叶朔真想大嘴巴抽自己,多余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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羁押时间已经过半,白易说的嘴皮的都快破了,也没有找到突破口。
对方不是保持沉默,就是以一口否定。
按照这样下去,没有新的有力证据,肯定是要放人。可白易怎么看对面这个简笛都觉得有问题,可能是警察的第六感在作祟。
「警察同志,你看你们到底要关我多久啊,我还要回去上班呢。还有我这一夜没回家,家里人肯定都着急了。」
一夜没合眼,简笛明显感觉气力不足,心里焦急,声音越来越大,态度也渐渐不受控制。「我要找律师,你们这是侵犯人权。」
「放心,我们已经到你单位帮你请过假了,你的家人我们也通知了。还有,你现在只是协助调查,律师暂时用不到。等你被正式拘留时,再找也不迟。或者你现在坦白,我也可以帮你找律师啊。」
简笛看见白易出门接水,以为蓝予好欺负,但是他煳涂了,明明昨夜一掌将他摔在墙上的不正是面前的女警官:真没想到刑侦队的女警比男的还爷们。
不过这一点简笛说错了,应该说只有第五大队的蓝予才比男的还爷们。
「来,吃点早饭。」白易从门外进来,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有两碟垒得老高的包子和三碗黑米粥。
白易先把多的那碟包子和两碗粥放在蓝予面前,又将剩下的摆放在简笛面前。
「我们食堂的包子可是一绝,还有这个黑米红枣粥特别适合熬夜滋补,尝尝,快尝尝。」
简笛的确饿了,面对着扑面而来的香气,毫无招架,二话没说狼吞虎咽了起来。
「什么情况?」
「没事儿,先吃,吃饱了才能继续。」
蓝予在白易耳边悄悄问着,不知道这白易在搞什么名堂,怎么去了这么久。
早餐过后审讯室好似又恢復到原样,简笛依然保持沉默,时不时抬头盯着钟錶的指针,看着它有条不紊的转动。
白易与简笛有些不同,他看着简笛又看了眼钟錶,手里的笔不知何时开始一遍遍轻戳桌面,仿佛与秒针滴答声融为一体。
别人或许不知,但蓝予倒是熟悉白易这个举动,看来大战即将拉响。
急促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随时要戳穿桌面一般,直到声音足够吸引简笛的全部注意力,甚至带动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变得紧张,心跳也潜移默化下无端加快。
白易「哗啦」一声,将笔撂在桌子,任其在光滑的表面上滚动数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