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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亵渎神明】落魄山神x少年将军10

    昏暗的土屋里,油灯芯爆出一声轻响。


    靳时栖坐在矮桌旁,指节无意识敲击着粗糙的木纹,对面是王虎,他脸上的沟壑在跳动的火光中显得更深了,眼睛里烧着两团暗火。


    桌子两侧,分别是村里的铁匠鄂永和教书先生温潞。


    角落里,两个被捆成粽子的山匪歪在地上,塞着破布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如此诡异的情况下,靳时栖出现在这里倒显得正常了些。


    村长身子骨不太硬朗,很多事情都只能交给王虎去做,而温潞是村里威望最高的人,鄂永则是身强体壮,打铁的手艺一绝。


    四人围在屋子里,讨论清津村的出路。


    “时栖,你说咋办,留着是祸害,杀了又怕...”


    鄂永突然开口,粗糙的手指指向角落里的山匪。


    他没说完,但所有人都明白。


    恶虎寨派小弟到各个村里收缴“保护费”,时间一到,只有清津村的山匪没回去,定然起疑心。


    若是查清,恶虎寨必定屠村;不杀,等这两个逃回去,一样是灭顶之灾。


    横竖都是死。


    油灯突然暗了一下,火光再次亮起时,靳时栖清俊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他没有第一时间说出他的想法,不然凝在一起的军心会大乱。


    “这两个杂种还当自己是什么东西,嘴硬得很。”


    王虎“啐”了一口,眼神扫向屋内被绑着的山匪,眼中满是恨意。


    “让我来吧。”


    出乎意料,靳时栖主动起身,拎起放在桌面上的柴刀。


    “我问,你答。”


    他声音很轻,却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


    他刚把塞在嘴里的破布抽出来,其中一个山匪便一口唾沫吐在靳时栖脸上。


    “你他娘的小杂种,你算什么东西,毛没长齐就敢过来和老子说话。”


    山匪梗着脖子,额头上青筋暴起。


    “说完了吗?”


    靳时栖没有生气,只是抬眸看向那人。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油灯下呈现出一种奇特的色泽,像是暴雨前的湖面,表面平静,深处却翻涌着令人胆寒的暗流。


    “啊...?哈,你他娘的有受虐症啊想要挨老子骂。”


    山匪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来是没了...”


    靳时栖呢喃一句,随后手起刀落。


    刀光一闪。


    血箭喷在土墙上,山匪的尸体轰然倒地,头颅滚到另一人脚边,眼睛还瞪着。


    对临死之人最后的宽容。


    神明在上。


    甩了甩刀上的血珠,靳时栖转向另一个山匪:


    “到你了。”


    他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像在询问今天的天气。


    山匪的瞳孔缩成针尖,被捆住的身子如筛糠般发抖。


    靳时栖的刀尖缓缓下移,挑开他胸前染血的衣襟,露出恶虎寨的刺青——


    一只獠牙滴血的黑虎。


    “寨里多少人?”


    “五、五十...”


    甫一开口,柴刀便剁在他手指上。


    与此同时,靳时栖快速将一团破布重新塞进去。


    惨叫声被破布堵成闷响,变成扭曲的呜咽。


    靳时栖捏起那根断指,在山匪面前晃了晃。


    “下次就是整个手掌。”


    鲜血在泥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温潞忽然干呕起来,被王虎急急扶出门外。


    温潞有些不可置信,如今私塾虽然没了,但他也曾为靳时栖上过课,印象很深。


    在他记忆里,靳时栖一直都是一个聪明善良的孩子,甚至会给受伤的麻雀包扎,这样乖巧的孩子,怎么会毫不眨眼就杀人剁指呢?


    “虎子,时栖他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啊?”


    温潞颤抖着摸胡子,不敢再去看屋里的场景。


    “应...应该没吧。”


    王虎的脸皱起来。


    屋内,唯一活下来的山匪已经开始崩溃地嚎叫。


    “三百!是三百!大当家带着精锐和几位当家的去了洛阳城里,现在寨里只剩两百出头!”


    靳时栖的刀悬在第二根手指上方。


    “暗哨位置,寨门朝哪开。”


    “朝...朝北,南面崖壁上有暗哨。”


    靳时栖细细地问,大到有几位当家,多少把长刀,换岗的规律,小到每日何时吃饭,从哪里运送粮食。


    他问得这般细,屋里人只要不傻,也能猜出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从中,靳时栖也知道了一些关键信息,恶虎寨大当家带着精锐离开,只剩下五当家看守。


    恶虎寨,易守难攻。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五当家的习惯,要将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提起五当家,山匪面色一白,眼中满是恐惧的神色。


    “我不能说...我不能...”


    柴刀突然捅进他的大腿,旋转着剜下一块肉。


    在对方痉挛的呜咽中,靳时栖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


    山匪的惨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弱者”并不是一个身份,而是一种处境,当你站在高处,俯瞰曾经强大的敌人,那么他的身份就不再重要。


    至少此时,在山匪眼中,靳时栖才是凶残的山匪。


    又过了半小时,靳时栖才回到桌旁,面色凝重。


    王虎朝屋内扫了一眼,发现那山匪竟还没死,十分诧异。


    “你没杀了他?”


    他忍不住提高音量,而靳时栖幽幽抬头。


    “虎子叔,我还是个孩子,不要动不动就提打打杀杀的。”


    王虎:“……”


    这会儿你记起你还是个孩子了?


    “虎子叔,还请麻烦您明日将他扛到山神庙前,到时候是死是活,全凭山神老爷做主。”


    王虎一愣,随后连连点头。


    不知觉中,他也将眼前这个小他十几岁的孩子视为主心骨。


    “那恶虎寨的事,要怎么办?”


    敌方有两百多号人,而他们甚至没有一把像样的刀。


    靳时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回头看向油灯内摇摆不定的烛芯,缓缓道出几个字。


    “驱虎吞狼,离间之计。”


    他一字一句,每个字都像钉子。


    “要么他们死,要么我们死。”


    屋内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变得刺耳。


    油灯“噼啪”爆了个灯花,火光猛地一跳,靳时栖的影子投在墙上,高大、扭曲,像一尊从地狱爬出来的煞神。


    “嘶...你小子的胆子倒是大。”


    鄂永倒吸一口冷气。


    “如果现在带着家人逃难去别的村,也有一条生路,要么走,要么留下。”


    靳时栖将手中的刀扎在桌子上,刀身颤动,嗡鸣久久不散。


    没有人动。


    鄂永盯着那把刀,忽然抓起一旁的斧头,重重砸在桌上:


    “他娘的!干了!”


    温潞没说话,只是拍着胸口对他点点头。


    靳时栖的目光终于柔和了一瞬,他看向窗外恶虎寨的方向,星斗明灭。


    只有一次机会。


    他要让那座山烧成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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