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在,只是五只野兽,应该没问题的,我给你们看着锅,相信你们,加油!”
和栎一边吃着一边扫视了这群栗角鹿,面色轻松,毫不紧张。
“哎,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心大,真拿你没办法,静素,你守,奕哲,咱俩主攻。”
卓孜婕听着和栎之口,顿感无语,很快做出了应对之策。
此时,栗角鹿的目光盯住了他们,对猎物的贪婪之色从它们那一双双鹿目闪过,它们迈着有力的健腿,蹄下踏雪,速快赛风于是,快速向卓孜婕与邵奕哲发起了追击。
“燥拳”只见卓孜婕后脚蹬地,主动向前,猛转腰髋,猛烈炽燥的火焰覆延在弯曲的右臂,一记大幅度的右手重拳迅速地摆在其中一头栗角鹿的右腮。
“噗通”一声,这头栗角鹿被卓孜婕一记燥拳揍倒在雪地上。“哒哒哒”
栗角鹿眼瞧自己的同伴倒在雪地上,顷刻,泪窝睁开,一对对前蹄不住地重踏着,怒恶地冲向卓孜婕,扬起独有的头角顶她。
“蓄叶火”一缕火焰出现在邵奕哲的掌中蓄气,凝出三片圆叶形,邵奕哲挥手抛出,三片圆叶火焰分别命中在脖子上,瞬间火势上涨,
先前那三只气势汹汹主动冲击的栗角鹿已经变成了三具一动不动的烧焦死尸。
仅剩下的那头孤单单站在雪地之中的栗角鹿,一瞧,好家伙,来的时候手拉手,五头鹿并排走,如今,烧焦的烧焦,撂倒的撩倒。
它意识到它们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它知道只剩下它一个根本打不了,它没长那个享受了这顿大餐的胃。因此这头栗角鹿。马上调头,尥蹶子就往前跑。
此时,一条手指粗细,四米长的榆枝,左一圈右一圈的缠在栗角鹿的脖子上,将它拉到了守在和栎身旁的佟静素的面前。
“咋样?我们三个厉害吧!”他们三位轻松解决掉五只栗角鹿后,喜悦的灿笑露在卓孜婕的脸上,目光看向了和栎,等待他的夸赞。
“厉害,太厉害了,二姐,别臭美了,赶紧把这两只鹿处理处理,装进金泊袋。”
和栎给足卓孜婕的面子,接着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弟弟,你想做什么?”邵奕哲不明白和栎要这两只鹿做什么。
“这可是主动送上门的野味,我们去天寿堂,一来一回的食物更加富裕了,难得啊。”
和栎这么一解释,卓孜婕立刻照做,将这两只倒霉鹿简单的做了处理,丢进金泊袋。
“二姐,姐夫,佟姐,你们刚刚打败野兽时,用的是什么品级的武技呀?”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和栎也不例外。
何谓野兽,何谓武技?
尚武大陆,从古至今先后诞生四族,天族,地族,人族,兽族。
所谓野兽就是尚武大陆兽族之中不具备武气,不入流的兽类,称谓野兽,自身血脉强大,可以凝聚武气,从而修炼,强化自身的兽类,则为兽族的上流,称为武兽!
人族也有高低贵贱之分,毕竟肉还分五花三层呢。
人者如果自身无法开辟丹田之海,不能凝聚武气,那么身为普遍人者的一生注定无法丰富多彩了。
反之若是成为了一名武者,那么这个成为武者的人,他的未来才会可期啊。
然而寻常人类武者想要变强,则需要功法与武技。
功法能够助武者修炼,强化丹田之海所吸收凝聚的武气属性,锻炼身心,提升修为境界。武技顾名思义,则是依靠武气所使用的战斗击技术。
功法与武技的品阶分为凡品,微品、至品、尊品、圣品,每一品分为上,中,下,三阶。无论是功法还是武技品阶越高对于武者来说就越有利,从而提升武者的综合实力。
因此对于和栎的问题,卓孜婕,邵奕哲,佟静素,笑着作出了解释:“燥拳,微品下阶,”
“蓄叶火,微品中阶。”
“榆枝缠,凡品上阶。”
“啊,我想起来了,我说刚刚你这一拳有些眼熟呢,这不是二大爷的武技嘛,你直接让二大爷把拿手的厉害武技教教你,你在学府那肯定是一姐了。”
和栎猛的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想起了卓孜婕这武技的由来。
“算了吧,我爹把他那些武技当宝贝似的,藏着掖着的,恨不得晚上搂着它们睡大觉。”
对于和栎的建议,非常了解自家父亲的卓孜婕给和栎泼了个冷水。
“卓姐,咱们先去休息吧,早点休息,早点出发,我怕还有其他野兽出没,对咱们不利。”
“好,”对于佟静素的建议卓孜婕比较认可,随后这四位准备回帐篷中休息。
“二姐,你先别睡,帮我收拾收拾呗。”当三人刚准备进帐篷时,和栎叫住了卓孜婕。
“唉,你这人,怎么就偏偏选我呢?”对于和栎要求让她陪自己干活时,卓孜婕一脸的埋怨。
“老二,一个是我姐夫,一个是美丽的客人,你说不找你找谁?”
和栎蹲在地上已然将剩余食物口袋逐个系好。
“小栎栎,你叫我什么?皮痒了?”卓孜婕一声大吼,朝着和栎就扑了上去。
把和栎吓得一缩脖子,慌张地丢掉手中的东西,连忙逃走姐弟追逐打闹的时候,童年和兄弟姐妹一起打闹的回忆仿佛触碰的开关,从和栎的脑中不断地涌出。
幼时的和栎有两位义兄,一位义姐,其中,作为姐姐的卓孜婕脾气火爆,大大咧咧,没少胖揍和栎,因此和栎对她有一丝的打怵,也可以称为姐弟血脉压制。
尽管嬉笑打闹,和栎经常是被揍的一方,可是姐弟之间的感情还是那般要好,这不,二人正在收拾碗筷。
“二姐,跟你说个事,”和栎说着这话时,尽管这里只剩下他们姐弟二人,他却左右扫视了一周。
“说呗,突然这么紧张,怎么了?”卓孜婕见和栎这般状态,当即询问。
“刚才咱们聊武技的时候,我想起个事,我要事先和你打个招呼,我娘说了,在咱们去天寿观的这几天,她会想办法和二大爷谈谈,在你回学府之前,让他将他的功法传授给你。”
和栎这才压低了声音和她说起。
“啊,还有这事呢,太好了,我爹我太了解了,他才不舍得给我,还好你跟我说了,要不然,等我回家了,我还真就不知道呢。”
卓孜婕听到和栎的话后,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突然间,卓孜婕似乎想到了什么,
于是向和栎表示了感谢:“哦!小栎栎,我懂了,谢谢了。”
“姐弟间,客气啥?应该的。”
此时的和栎一边说着一边正拿着炊箒刷扫着铁锅,当那句感谢传入和栎的耳中,和栎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笑意中蕴藏着一丝为姐姐考虑的智慧。
常言道:抚琴一曲,醉翁之意非琴弦,和栎之所以找这个玩笑的借口让卓孜婕帮着自己收拾东西的目的,就是想把卓立伟要传授她功法的事情透露给她。
邵奕哲与佟静素虽然表面上都不错,但是秋闲和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无法看透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因此在他们的面前,他不便多说。
卓孜婕的反应稍微慢了一点,不过呢,她很快明白了和栎的用意,是完全为自己好。
待姐弟俩将食材与锅碗瓢盆等东西都整理好,收入金泊袋后,才进入各自的帐篷,在睡梦之中与寒夜中的那轮弯月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