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和栎,”硝璋冷声而发,双拳高举竟同时发出两道风呼声响。
当双脚踢在双拳之上,硝璋的双脚左拧右拧,蹭着地面上的落叶,残断声连,硝璋双臂往后拉曲,“呀!”伴随着他的喊声突然间,双臂卯足了力气,竟将顶了出去。
被顶在空中的和栎居然后翻而跃,双脚再次飞落,始料未及的硝璋未曾留意,前胸上中了一脚,
双脚快速地向后退动,“砰”的一声闷哼,重重的撞在树木上,从喉咙中短促地喷了一口鲜血。双腿的冲力令硝璋双腿一软,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在地面上。
“硝哥,你这也不行啊,打呀,”站在硝璋这边儿的李肥强忍着笑意,看不下去了。
俊美的面上一丝笑,和栎道:“硝学长,给点力呀。”
“可恶,”沾着一身残叶脸上挂不住的硝璋面对李肥的嘲讽和栎的挑衅,“啪”的一拍地面,从地上爬了起来,奋力奔跑,暗黄的拳气朝着和栎,挥揍而去。
和栎反应迅速,未等拳来,立即俯身下潜,左脚疾移环绕到硝章的身后,金指云痕随之而发,
硝璋就感觉风在耳后突然呼动,衣角随风频频地摆动着,当二指金甲精准沉力地戳在其背上。
硝璋:“啊呀!”一声,脚步踉跄,一头趴到了满是树叶的地面上。
和栎抢步冲到了他的面前,弯下腰,手掌搭在他的肩膀,用力一翻,只见两个肩膀,两条长腿,满脸落叶的“树叶人”-硝璋。
“呸,和栎,我不服,你背后偷袭,有本事再来呀,”硝璋吐了两口被迫塞进口中的树叶,瞪视和栎,不服不满,态度依旧嚣张。
“和栎你要,你要干什么?”
和栎一笑,笑得让人瘆慌,硝璋左腿蹬着右腿,右腿蹬着叶地,手指着和栎,那手指竟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口中声音掩饰不住的恐慌。
林木中,刘筱山,李肥,杨豹杨雯芝,都已明白,硝璋怕了!
和栎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着硝璋的脸上“啪”“啪”地就是两个脖溜子,“咣”“咣”的两个大摆拳锤在他的眼眶上。
“啊,呀,和栎,你小子不讲道德,”硝璋抱头捂脸,疼得狼号鬼哭,
“轻点,轻点,你若再敢打我,等胡哥来了,非打折你那胳膊腿儿。”尽管他嘴上不饶人,可在气势上先前那蛮横嚣张的样子却没有一丝一毫了。
“让你吹,接着吹,你不是叫硝璋嘛,我叫你嚣张,以后再嚣张我还揍你。”和栎拳打脚踢口吐爽言,打得那叫一个过瘾呐!
“打得好,兄弟,让我也来两下,过过瘾,”看着眼前一幕的刘筱山两手直拍大腿,主动凑热闹,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两个沙包大的拳头,砰邦砰邦地这顿捶呀。
“栎哥,我,我也想来两下。”杨雯芝看着这解气的场面一向冷静的她竟也向和栎商量道。
“来呀,别客气,我请客。”和栎想都没想张口就答应了。要是多想一秒都对不起这既免费又解气的“沙袋”
杨豹一语没发,不过也硝璋的屁股上踢了两脚。
好嘛,一时间,揍硝璋都成了抢手的好买卖了。
“肥子,跟个木头棍子似的站着瞎瞅啥呢,你倒是上啊!”
硝璋实在是挺不住了,已经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只能用出吃奶的力气把希望托给了同伴-李肥。
“好好,我,我上,我先上个茅房!”别看李肥长得肥粗老胖,胆子却异常的小,看着这四个人,以及不知从何时赶来正教训巨犬的润玉狮,吓得找了个令人发笑的借口,直接调转身形,晃晃悠悠地跑了出去。
“你坚持一下啊。”人影虽跑了,声音却传来!
“哎呀我的娘唉,救命啊,出人命了!”
“救命啊”
“救命……”
硝璋被打的连喊三声,当他第三次呼喊求救时,嗖嗖的两声从远处袭来,两支水滴形箭羽突然从和栎的身后袭来。
一女子发现,来不及提醒,及时地用长剑挡住了一支箭羽,而另一支也打掉了她手中的长剑。
突然而来的一幕,令硝璋连连地擦抹着额头上的血,终于遇到了他的救星:“胡哥,胡哥,我在这呢,救我。”
这时,和栎几人停罢不再动手,胡言彬,张菲,已经来至近前,点指于他,气冲冲的道:“和栎,你们都长两个脑袋吗?”
和栎面显稍笑:“胡学长,你这话什么意思,和栎才蔽识浅,听不懂。”
“听不懂,还是装不懂,把硝璋给我放了,咱们接着一对一啊,”和栎装傻充愣,在胡言彬的眼中不值一提,他懒得废话,直奔主题。
“好,卖你个面子,”和栎一脚就像是踢球般地将硝璋踢滚到胡言彬的近前。
“刚刚,学长说,想和我一对一,好啊,那我就,”和栎说到这里,刘筱山,杨豹,杨雯芝就已经摩拳擦掌,李肥,张菲也都做好了战斗准备,唯独胡言彬站在那里,依样葫芦!
“先走一步了”就在大家都认为和栎要摆开架势会与胡言彬堂堂正正的与之一战时,和栎却大失眼睛,一转头一溜烟,跑了!这一幕把李肥都看傻了。
杨雯芝放弃了地上的长剑,马上追赶和栎,刘筱山,杨豹,二人一同如此。
“这个混蛋,我一猜就是这招,给我追。”胡言彬经上次一战,事先料到他定会有所之作因此,让李肥把王熟弄醒,并唤出月角涛豹,一同追赶于他。
“咱们分开跑,以安全为先,”和栎边跑边绕,边绕边出主意。
四人商量多时,分成上下左右四个方位窜逃而去。
刘筱山晃动手中的宽刀,左防右防,与追来的王熟边逃边打,跑来跑去,打去打来,手中的宽刀竟不知何时成了半截,王熟刚要再次动手,
刘筱山万般无奈,直接用出了保命绝招:“停停停,哎,刘爷不打了,”此绝招乃是掏出自己的信火,将其放了。
杨豹大战李肥,手中的枪头被打断,成了光秃秃的长棍,一言不发,直接释放了信火。
李肥被杨豹干脆果敢之举所惊:“学弟,人狠话不多,你倒是真不心疼啊!”
“活命要紧。”杨豹对此不以为然。
张菲则是主动瞄上了杨雯芝,二女她跑她追,没出十招,只见,杨雯芝的信火已然高高的升向空中。
“和栎,三声信火,如今你已经无人可用,你那狮子虽战力提升,但还不是月角涛豹的对手。”
“你还有什么办法啊,尽管使出来吧,你若打我奉陪。”
此时此刻,身上五道血痕的润玉狮站在和栎的右边,看着胡言彬左边身上仅一道血痕的月角涛豹。
胡言彬嘴角轻蔑一笑,轻视着和栎,在他看来,和栎已是那即将被捕猎的狐狸,而他则是志在必得的优秀猎手。
和栎突然聊起了家常:“胡学长,打,我打不过你,问一声,你多大了?”
胡言彬心存疑惑:“二十有四,你又想做什么?难不成还要使那下流卑鄙的手段。”
和栎道:“二十四,你年长我八年之久,倘若,你我生与同年,你未必,不,你一定不是我的对手。”
说到这时,和栎的目光径直地盯住胡言彬,明眸之中彰显出绝对绝对的骄阳与自信。
“哈哈哈,你哪来的自信,谁给的!”胡言彬脖项朝天,狂笑三声,似乎觉得和栎是在坐井观天痴人说梦。
和栎并未在乎,再次说道:“至于你说我卑鄙下流,那你呢,本是一场寻常的生存炼试,”
“可是你呢,派出多少名老生要收拾我,甚至要置我于死地,其实你已经成功了一半,至少我的确受过伤了。”
胡言彬冷语威言:“受过伤了,没死过吧,那我就让你死一次,”眼神煞是阴狠!
“好啊,你想让我死,那得问问我姐夫答不答应啊!”
当和栎再度搬出邵奕哲吓唬他时,胡言彬嘴角微微一动,冷笑三声不再相信:“哈哈哈,和栎你已经黔驴技穷了,同样的计策在我身上还想使用两次,真拿我当蠢猪了,笑话。”
话音刚落,胡言彬竟取出一把三尺三寸闪冒渐光的青钢长刀:“能死在我的渐青刀下,也算你小子幸福了。”
只见他双手握住渐青刀,步步冲前,一步一步地逼近和栎,唰的一刀横斩而去。
和栎安安当当地站在那里,稳如磐石,看向那柄斩向自己的长刀,眼睛连眨都未曾眨一下。
“呼”“呼”
两团灼气的热火飞向其身后,
眼看扎在和栎心口的长刀居然被他回手一转,将两团热火一刀斩灭。
当胡言彬一刀回身反击时,将自己的背暴露在和栎的面前,和栎右腿站地,架势为左,一腿前蹬,将胡言彬踹的向前抢了五六步。
“弟弟,我来了!”
一身红袍的邵奕哲径直挎过胡言彬,来到和栎身边,微笑地宠溺着他,搂着和栎的肩膀,看向胡言彬。
“哈哈,好心告诉你,我姐夫来了,还不信,瞎子穿针,活该你自找苦吃,论修为,我暂不敌你,论智商,你在我之下哦!”
和栎点首指着胡言彬的鼻子,脸上压不住的嘲笑,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