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舟顺着苏漫雪的视线向下看,眼神里多了一些不明的笑意,「不方便吗?我倒觉得挺好的,这不就像我们从前的关系一样。」
男人的手故意伸向苏漫雪的小腿,指尖在她的腿上轻轻触摸,「你是猎物,我是猎人。」
听见对方的话,苏漫雪下意识觉得噁心,她从前就算经歷再多不愉快的事,都没有对那段回忆有多深的厌恶。
她认为感情这种事不能强求,不能在一起的两个人,未必有谁对谁错之分。
是她当时有太多的执念,才给了许言舟伤害她的机会。
可现在看来,眼前这男人可能是纯变态。
「漫雪,你从前多喜欢我啊,就算我推开你再多次,你都会像一条小狗一样摇摇尾巴想要得到我的关注。」许言舟看着苏漫雪,他的眼里似乎从没把苏漫雪当作人来看待。
「许言舟……你什么意思。」苏漫雪背在身后的手握紧,指尖紧扣在另一只手上,他的话让她觉得眩晕,喉咙连着胃想要涌出什么东西。
「我小时候养过一条小狗,不管我怎么虐待它,只要给它一根火腿肠,它就又会在我面前摇摇尾巴。」许言舟笑了一下,他起身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突然,他转头直直地盯着面前的苏漫雪,眼神里带着贪婪和一丝意味不明,「我从看你第一眼的时候,就想到了我最喜欢的那条狗。漫雪,这么多年,在我的所有女人里,我最喜欢你。」
第76章 【加更】
苏漫雪的神经在刚刚某一刻紧绷起来, 她发现她对许言舟的了解少之又少,比起从前那个温柔体贴的社团社长。
现在的许言舟,更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只要短时间的接触, 许言舟就可以瞬间同面前的人建立积极的信任关系,让对方敞开心扉以为自己吐露秘密是朋友间相互的交换。
他这种人, 想用话语让一个人崩溃太简单了。
更别说是真正和她有过联繫的苏漫雪, 她的脸部发烫, 尽管她已经极力保持镇静, 但她的精神已经被刚刚那些羞辱的话填满。
但苏漫雪并不痛苦,相比于羞愧和悲伤之类的情感, 更多的是恐惧和失控。
所有曾经被打压过的经歷在一瞬间重新涌进她的脑海里,离开许言舟以后, 她生过一场大病, 那些日日夜夜崩溃的夜晚, 那些只能服用安眠药入睡的每个瞬间。
她感觉身体的所有瞬间都在一刻揪在一起,但又只能忍着噁心看着面前这个恶魔。
「怎么这种表情看着我。」许言舟充满笑容的脸上冷了冷,「你以前面对我的时候, 可从来没有这种表情。如果你还想多活几天, 最好在我面前乖乖的, 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狗。」
苏漫雪用手轻轻摸索着身后,除了身下略带潮湿的泥土, 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尝试脱身的工具。
「学长, 我渴了,想喝点甜的。」苏漫雪眼神里的尖锐收了收,许言舟看着她的表情喉结动了动, 眼神里多了几分笑意。
男人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女人的脸颊,这次她没有躲开。
「可乐行吗?」许言舟的声音难得温柔, 像是真的在询问苏漫雪的意见,她点了点头。
许言舟起身离开地下室,苏漫雪转头看着周围的一切,在挣脱束缚之前,她没办法寻找逃出去的方法和趁手的武器。
地下室的门一瞬间被打开,从透进来的光线分析,现在应该是白天。
在被打晕之前,拨给骆诽的那通电话她确认是打通了,骆诽他们现在一定在找她。
但手机不在她身上,又没有其他定位系统,就算分析出把她带走的人是许言舟,估计也不会这么快找到她的藏身之处。
毕竟许言舟这种人做事一定会更加小心,至少在面对警察的时候。
许言舟走到她面前,他的脚上还穿着昨晚的那双黑色运动鞋,运动鞋的边缘有些泥泞已经凝固了。
「我餵你。」许言舟朝着苏漫雪笑了笑,拉开易拉罐发出声响,他将易拉罐拉环扔到一边,抓住苏漫雪的下巴将手中的可乐灌了进去。
一下,两下,苏漫雪的喉咙滚动了几下,然后在一瞬间被呛了一下,她勐地咳嗽了两下,许言舟手上的汽水被打落在地上。
一部分粘稠的汁水洒在许言舟身上和手上,他的眉头皱了皱,抬起头却看见苏漫雪看似无辜的眼神。
「对不起,我……」苏漫雪的声音很小,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感受到极为抱歉。
「没事,乖,我去换个衣服,再给你拿一瓶新的。」许言舟伸手抚摸了一下苏漫雪,看向她的眼神根本是在看宠物。
许言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地下室再一次陷入黑暗的瞬间,除了松了一口气的苏漫雪,还有那只肥硕的老鼠。
它朝着房间嗅了嗅,苏漫雪看着在角落处的老鼠,挪动着身体将后背靠向洒在地上一滩的可乐,她用尽全力将绑在双手的绳子浸泡在地上的可乐上。
老鼠的喉结动了动,香甜的味道让它的神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它迈着腿试探地走过来,舔舐着地上的香甜,苏漫雪动了动,老鼠将它的嘴对准了苏漫雪的手部。
啃食的瞬间,苏漫雪手腕被老鼠的牙齿划过,她皱了皱眉,用力扯了扯两只手之间的缝隙,一挣,绳子在一瞬间掉落在地上。
警局内,所有人看着昨晚道路的监控,那个男人穿着太过紧实,完全看不清他的具体长相,也确实不能从监控看见他带着苏漫雪去了哪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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