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栎刚一回房,迫不及待地将小箱子打开,将三本书籍两本书卷都取了出来,摆在床边逐一观看。
“小狮子,你看这是我爹的至品中阶功法-金钧决,”和栎给趴在床上,瞪着一双清澈狮眸盯着功法的润玉狮做了介绍。
“嗷”润玉狮瞧着床上的功法,摇了摇头,显然它对此并不感兴趣。
“是啊,我都有天宁仙寿决了,确实与它无缘了。”和栎瞧着摇头的润玉狮,将这本书卷放在了箱子里,
接着又拿起了第二本书卷:“至品中阶武技-金钧矢,它们应该是相辅相成的吧。”
和栎将它放入箱子里,将那三本书籍,逐个打开,第一本与第二本皆是微品下阶,和栎对此并不感兴趣,于是也全都放进了箱子里。
“老天啊,保佑这本书籍能对我有用啊。”和栎并未将这最后一本书籍打开,而是双手合十半举在空,拜了拜天空。
润玉狮瞧着和栎这副搞笑有趣的模样,也模仿着他的动作,两只前爪合十祈拜天空。
“小狮子,仗义,等会儿,我成功了,我给你弄点肉吃。”和栎说着,将这本书籍打开,仔细瞧看,瞬间面色欣喜。
只见,这本书籍上写:微品上阶武技:金指云痕上册。
“金指云痕,我想起来了,我听爹说过,这是他年轻时,一名宗门长老所赠,只有上册,小气鬼,管它呢,先学了再说。”
瞧着这本不完整的微品上阶武技,和栎一边吐槽一边深入研习。
“金指云痕,上册近战指法武技,习成者,每一根手指都会凝覆着一根金气指套护甲,点在身上轻则麻痛无力,当五根手指同时凝覆,重则身陨体折血滞而亡。”
“嗷”“嗷”听着和栎的声音语读,润玉狮仰头高啸,兴奋的认可着这本武技。
“小点声,别惊扰咱娘休息啊,你别贪睡,替我守着点,趁热打铁,我试着练一练。”
和栎用手在润玉狮的嘴边做了一个遮掩的动作,叮嘱它。
见润玉狮乖巧的点头示意后,和栎便开始运转天宁仙寿决,以和栎为中心,一道正五边形气阵凝布其中,气阵顶端浮现的金耀之气正闪烁着金光,进入和栎的体内。
和栎左手拿着武技,深度习读,右手伸出一根食指,按照武技的内容,只见一缕金色的武气犹如一条小蛇缠绵在食指,不过只在几秒间,武气便在食指中消散了。
“嗯?这武技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练成的,万事开头难,再来,再来。”
对于第一次修炼武技的失败,不但未能打击和栎的自信,反而成功激起了他的斗志,越战越勇。
夜深幽静,独习研技,自先度苦,方为上人。
“咚”“咚”
“嗷”
“嗯,什么声音?”清晨,李玉怡早起多时,正洗面梳发,忽听院中传来奇怪的响声,立刻将外室房门打开,
只见和栎伸出那根金灿护甲的食指正用力地点戳在那棵松柏上。
“栎儿,瞧身上的雪,快拍拍,一夜为眠,一直修炼怎么行啊,身体健康很重要的。”
瞧着眼袋发黑的和栎身上接满了松柏下散落的雪花,李玉怡猜到十之七八,出于对儿子的关心,给予关切的叮嘱。
“娘,我知道了,你看,我成功了。”和栎乖巧的点头,抬起自己右手那根淡薄金灿的手指,展示在李玉怡的眼前。
“金指云痕,你这么快就修炼成功了。”
李玉怡对于自己夫君的武技颇为熟悉,却因和栎将其修炼成功的速度而心中惊叹:“想当初丞哥足足用了一周的时间才将其修炼小成,这孩子的天赋着实恐怖,他究竟是谁的后代?”
“娘,娘,想什么呢?咱们今天是在家吃,还是直接去面馆啊。”和栎瞧着愣神的李玉怡,尝试呼唤着。
“啊,娘还没做早饭呢,还是去面馆吃吧,”和栎的声音传入李玉怡耳中,她缓过神来,给出提议。
“小狮子,别看了,走了,请你吃肉去。”和栎听了李玉怡的话,招呼着润玉狮。
李玉怡领着和栎,润玉狮屁颠屁颠地跟在娘俩的身后,两人一狮,两大一小,到了栎面之缘。
李玉怡下厨给这两个孩子做美味的早餐。
很快,两碗汤面,一盘炒肉,端在桌上,一小盆炒肉放在了润玉狮的面前。
“小狮子,你吃冤家呢,你这吃相也太难点了。”和栎瞧着润玉狮埋头苦干就是炫肉的样子,在它的小脑袋上轻轻地弹了一个脑嘣,埋怨着它。
“它还是个孩子,多吃点,长高高,你也多吃点,等下眯一会儿,你们一晚上没睡,容易犯困。”李玉怡笑着看着这一对活宝,笑意的提醒着。
“没事,娘,等下,我和筱山他们还要帮忙找人,抓坏蛋呢。”和栎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和李玉怡聊着。
“栎儿,金指云痕,虽然威力不俗,但是你只是刚学会点皮毛,为民除害虽是好事,但千万不可大意啊,量力而为。”
得知和栎的意图,李玉怡并未打消他的积极性,而是善意提醒,点到为止。
“嗯,我明白,娘,我吃好了,小狮子,别吃了,走了,咱俩到街上转转。”
和栎擦了擦嘴,抱着依旧狼吞虎咽的润玉狮,向外跑去。“和栎,”他刚一跑出去,正好碰到了正往面馆走来的刘筱山。
“筱山,早,我还打算先去找你呢?”和栎左手抱着润玉狮,右手挥起,和他打了招呼。
“早啊,你小子该不会是以为我怕了吧,你兄弟可没那么不够义气啊。”刘筱山也向和栎招了招手,走到他的面前,朝着他的胸口轻锤了一拳,调侃道。
“哪能啊,筱山那是条汉子啊,阿豹和小芝呢,怎么还没来?”和栎附和着自己的伙伴,而后见杨氏兄妹没有来,向刘筱山问道。
“我刚刚去找了,阿豹,小芝早都出门了,咱们先走着,没准儿一会儿就碰到了。”
刘筱山陪着和栎走在诫治城兴安真大街上,摆地摊的、卖布料的、卖小吃的,一家家,一排排,追逐打闹的孩童们,买菜逛街的老爷爷们,老奶奶们,遍布大街小巷,即使是寒冬风雪却依旧阻挡不住人间烟火。
“这都转了半天,你瞧瞧,这一个个七老八十拄拐棍的,还有那没有三块豆腐高的小孩儿们,哪有一个像坏蛋的呀。”
这两个伙伴一边走着,打量着街道上的人,刘筱山撇一撇嘴角,跟和栎抱怨起来。
“小点声,别让人听见,或许人群中就有坏蛋,去角落看一看,一般作案的话,不太可能在明面的大街上动手……”
“和栎,筱山。”他们正说话呢,杨豹的声音在大街上响起了,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和栎的目光向着走在对面的杨豹与杨雯芝望去。
杨豹,杨雯芝,手中拿着几包小吃,热情笑脸地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栎哥,给。”杨雯芝拿出两串由木签串成的烤鸡蛋,递给了和栎。
“雯芝,我的呢?”刘筱山瞧着那两串烤的滋滋冒油的鸡蛋,咽了口吐沫,傻乎乎的问杨雯芝。
“我哥那里有,自己拿。”刘筱山的抱怨,杨雯芝装作没听见似的,把问题抛给了哥哥杨豹。
“不是,你这怎么还差别对待呢,我抗议。”刘筱山知道杨雯芝偏心和栎,因此半开玩笑道。